“明天你不用去了,计划有了变动,你随这位林**解释下当时情况,并配合好她便好”第二天,本欲准备明天一起去村子里孟引突然被知县通知道。
孟引心中一阵不喜,自己并不是府衙里的人手,却被这样直接命令调遣,感到些微不适,但毕竟是村子里发生的血案,还指望着他们替自己解除众多疑惑呢,也没有拒绝
“惨案发生时你就在现场?”只见被知县领进门的林**开口问道,语调中透着强势,但些微凌乱的发丝和眼神头透露着她的内心十分焦急
“是的,我把当时的经历与自己对当时情况的一些猜想都写在这份通告上了,请姑娘明察”孟引心中越加不适了,原本面对强势的语调他是不大想太给她脸色的,但莫名的压力使他心中过于沉重,还是毕恭毕敬的向这位林**答复道。
林**把通告接过去随意看了一眼,便盯着孟引看,说道“按你说这些匪徒马踏无声,刀若迅雷,你是怎么跑出来的,我不认为你能比他们跑的更快!”说罢,眼神紧紧盯着孟引,仿佛想从他身上看出什么花来。
孟引当即便感觉一丝莫名的凉意涌上心头!孟引陡然一惊,他这辈子只有两次感受过这种感觉,第一次是匪徒屠村靠近他的时候,第二次,便是现在。
还没来的及开口,便见昨日的黄袍男出现在房间,一声冷哼,大手一挥,孟引当即感觉莫名凉意的消失,浑身一轻,但是孟引的内心却感到一丝恐惧,这绝不可能只是自己对危险事物身体所产生的条件反射!
这是他第二次感受到这种莫名的凉意,第一次情况太过危急,导致他下意识以为是自己的本能反应,可是这次他也产生了这种感觉,并在黄袍男子手一挥感觉便消失了,这绝不仅仅只是身体对危险的一种反射!
自己在变态老哥的蹂躏下,不定期就被扔到深山寻找活路,尤其是在前几次被扔进去的时候自己也经常受到生命危险,很多次都差点葬身猛兽的腹中,虽有对危险的身体反射,但也与这两次的感受有很大的差异!
“怎么,发现有对你们不利的证据便想毁灭人证么?华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霸道了”黄袍男子一脸嘲讽的说道。
“不利的证据?怕是你们在搞什么阴谋把,此事虽是发生在我华府脚下,但与我华府绝无关系!”林**一脸冷漠的说道,眼神微微眯着,仿佛在想些什么“此事毕竟是发生在我华府脚下,便由我华府来处理,你们玉景阁便回去罢!”
“不可能!死去的是我大乾百姓,受我大乾律法保护,不论是受到何种不合理的对待,我大乾与玉景阁都会为之讨回公道!”黄袍男子看也不看这林**一眼,望着门外冷淡回应道。
林**大概也没真认为黄袍男子真会不顾此事,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了。却留下知县一人留下,独自承受黄袍男子的怒火“别忘了!你终究还是朝廷命宫!是我大乾官员!”黄袍男子对知县留下一句话,也不与孟引照面,便离开了。
知县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看向孟引道“明日你自己安排吧,只是唉”话未说完,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官帽,摇摇晃晃的便走到门口,准备离去。
“无论如何,机灵点。”终究,知县在离开的时候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话给孟引,也不知是何用意。
夜半,小姑凉一个人躺在床上深深的熟睡着,在开始逃离后她就没怎么醒来过,一直处在半睡半醒之间,也还并不知道村子里发生的那些事,不知醒来后知道情况后会变成怎样。
孟引看着熟睡的小姑凉,叹了一口气,转眼看向眼前的烛花,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却又说不上来,也弄不清楚,只是觉得在这么多人死亡的情况下那看起来像是官府的黄袍男子与据说是一个叫华府势力的林**反应都很不正常。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正常。
苦笑一声,他莫名想到了知县在离开之前留下的那句“无论如何,机灵点”总觉得是在暗示着自己什么,难道他觉得我会有生命危险?孟引略带迷茫的看向窗外,灯火阑珊,只见知县的那座小屋里还一直亮着灯。
孟引叹了口气,无论如何,为了全村上下几百条人命,还有哥哥异常的动向,去是一定要去的,只是去了之后能不能回来,似乎得打个问号,苦笑一声“这便是父亲当年对我所说的死里求生把,也不知道我这“生”能不能求过来啊。”
清晨,孟引脑袋晕乎乎的走出房门,准备洗把脸,昨晚一夜未睡,脑中总是被各种问题所困扰着,折腾的他根本睡不着觉。
只见孟引刚洗漱完毕,抬起头一看,只见那林**已经站在县府大院等了,迎风而立,风姿绰约,清晨的阳光映射在她的脸上,如同无暇的瓷器一般,让人不忍亵渎,而紧皱的眉头又惹人怜爱。孟引这么一个乡下小男孩,哪见过这等美人啊,只觉惊为天人,不禁从内心涌现出一股保护她的**,不知不觉便已经看呆了。
不久,黄袍男子也步入这县府大院,看着孟引看着那林**入迷,冷哼一声,这声冷哼明明声音不过淡淡的轻哼出声,在孟引耳中却如同惊雷一般,瞬间把孟引从对林**的迷恋中拉了出来“华府果然家藏丰厚,华府弟子倒都是些博学多才之士”男子淡淡嘲讽道。
只见林**眼神往黄袍男子轻轻瞥了一眼,也不接茬道“出发吧,师弟他们估计已经到了。”说着便朝孟引看过来“你也要去么?”语中带着一丝哀怨,一丝可怜。
孟引不禁一阵紧张,他哥曾与他说过,江湖上有一些秘法或者说秘术,可以让人不可自拔的迷恋上自己,在黄袍男子刚说完那句话之后,他便突然惊觉自己受了此秘术,不禁心中一沉。还没来的及回应便被黄袍男子打断。
“是该出发了,”黄袍男子望向孟引,也不顾孟引想法,突然出现在孟引身后,一掌击在孟引后颈上,孟引当即感到头脑一片混乱,后昏昏沉沉的昏过去了“只是他这个幸存者是个人证,必须与我们一起去现场”这是他在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