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挂起刚擦完手的毛巾,然后在床边随意的拿了一件外套后,边走边穿着出了门。薰薰正蹲在大门外的路边等我,看到我出了后,她便起身嘟着嘴到:“哼、一个大男人妞妞捏捏的不知在哪儿干嘛,是不是也再学女人那样擦脂抹粉啊?”
我坏坏一笑,快步走到薰薰跟前,还没待她反应过来,我便一个大大的公主抱将她全部托起。薰薰又惊又羞,却也只得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
我将脸贴近薰薰的鼻尖,然后然后轻轻一甩头,用那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说道:
“娘子,且看你家官人可有擦脂抹粉乎?”
“噗~”薰薰看我一眼便噗嗤的笑了,原本羞红的脸此刻更红了,仿佛如同那二月里盛开的桃花。
稍稍平复下之后,薰薰轻轻说道:“笨笨哥,你快放我下来吧,一会儿咱们去师傅哪儿还要翻过前面那座碾子山,你要一会儿累趴下了我可拖不动你哟。”
“没事儿、我不会觉得累,我就想这样一直抱着你,这样我就感觉好像自己拥有了整个世界!”我微笑着对薰薰道。
“傻瓜、”
“嘿嘿嘿~”
走了一会儿我便将薰薰放下来,然后牵起她如同玉藕般白净的小手,向碾子山脚下走去。一路上我总是做各种滑稽的动作、讲各种笑话,逗得薰薰时不时捂着肚子说,笑的她肚子疼。
想想5年前那时的我们,每天除了劈柴、挑水、烧饭,就是背各种经书典籍和练字,又或者是站桩扎马。十年如一日,我们从最初被师傅拿棍子敲打着去做,到后来慢慢习惯自己主动去做,但似乎那时候的我们都已经对那种生活麻木了。
后来师傅和师叔们为了让我们学更多的文化便将我们送到碾子山下不远的张家坎村,也不知这村子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全村二十来户人,但是却没有一户是姓张的。
但最主要的是村子里有户邓姓人家家里开办了几代人的私塾,拘束他家祖上曾有人以前中过状元,而且主要这些地方人烟稀少、山深林密的,所以一直没有公立学校,就连电都是去年才通进来的。
曾经过多的辛酸苦辣无以言表,但是现在想想,其实只要每次和薰薰在一起的时刻,我都是最幸福和快乐的、不知道薰薰是否跟我有同样的感受。
一路艰难攀爬,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左右我们才终于爬上了碾子山的山顶;这碾子山地处秦岭山脉与大巴山之间,大约海拔在2000多米左右,虽然现在已经到了农历四月中旬,但是站在山顶,却还是能够明显感觉到苏轼《水调歌头》里,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意境。
我问薰薰冷不冷,薰薰说有一点,于是我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薰薰披上,然后站在薰薰前面,一把将她揽在了我的背上。
“背着那个我的**哎,暖呀暖心窝,我问你是什么样的感觉,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我背着薰薰一路高歌,向着山腰的鸡鸣观方向奔去;而薰薰则在我背上时不时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我不知道此刻她脸上会是什么表情,但我想那一定是最美的表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