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场旅程,既开始就注定会结束,而过程就只有你自己去享受。而年少的我们又怎会知道,其实那些时间是宝贵而且不可多得的。
四年级时任静又开始了提心吊胆的日子,不为别的,又是老师的问题。即将要相处三年的老师大部分就是熟人,应该可以说整个学校的老师大多都是苏台附近出去读书的孩子,现在又回归最初了。
到了新的学校,开始有了新的同学,**的是和任雨还是在一个班,2班,从那时起,2就成了一个任静特别喜欢的数字。
到了2班的开始,任静终于知道了那些老师,任静觉得简直无法用语言来看形容。
数学老师即班主任,是任静外婆那边的熟人,年龄稍大,在哪儿也见证了母亲的成长。语文老师就更可怕了,按辈分来讲,任静还得叫人家一声表叔呢!更可笑的是他还教过任静的母亲,在他快二十岁时。
就这样,任静感觉自己掉入了一个魔咒,在那个漩涡里无法自拔。
这时的任静可以说是成绩非常不好的,抄作业啥的都已经习以为常了,重要的是每次抄完作业还能一本正经的的好评。
“任静,我现在看你都好棒哦!”
问的正是任雨,只是她不太了解到任静到底是怎样的。
“哪里呢!只是一些题会做而已,给你说哦!我还有很多题是抄的别人的哟!”
一个人在那儿自言自语道,“不知道老师是真傻还是装傻的,按理说我平时成绩是个什么样,他还会不清楚吗?此乃奇怪之举啊!”
就这样过着漩涡里的生活,在漩涡里**着,找不到目标。
四年级的下学期任静换了同桌,是个男生,汪晋然。他的出现和他的做法带给的任静是更大的**。
“汪晋然!你是不是有病,简直是莫名其妙,把东西还给我,不然我扔你书了。”
“我不就是借着玩儿会儿嘛!那么小气干嘛呀!”
“你那样子像是借着玩儿会儿吗?赶快还给我,我要做作业。”
“嘿嘿!就你还做作业,等会儿我借你本作业抄抄就是了呗!”
“汪晋然!我数三声你要是还不还,我就把你书扔过来了。”
“你扔吧!反正也不重要,无所谓。”
“三、二、一”,数完最后一声,汪晋然还是没有半点要还的意思,任静也觉得自己不需要客气了,明明自己想当个淑女,非得要自己当个暴力分子。然后就拿着汪晋然的两本书,裹得紧紧的,朝着目标扔去,那就是你的敌人。
两本书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弧线,其中的一本书忍受不了空中所带给自己的阻力,选择了自由下落,彼此就这样“分道扬镳”。
很遗憾的是敌人逃了,到达目的地的书本也没能成功的将敌人击中,最后还是只是伤害了自己,落在地上,击起了一地尘埃,而它就静静的躺在地上,随着尘埃的慢慢落下而孤独着。
而上课铃声的响起,证明着这场战争将是一场持久战,而敌对双方都没有投降,互相等待着下一场战争的开始。
这节课是数学课,任静非常不想和汪晋然有什么冲突,因为任静害怕。不是说害怕汪晋然,而是害怕数学老师。
数学一直都是任静害怕的,同样也是任静的短板,就算想盛满好学生这桶桶里的水,但是有数学的存在,任静依旧不是好学生。
昨天下午数学老师才交了数学题的运算方法,今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会叫很多同学上讲台上去黑板上做题。做题就做题,做对了还好说,一旦做错了,就想找一个地洞把自己塞进去,不然就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下讲台,一步一步移到自己的座位上,更烦人的是还会被汪晋然嘲笑好一阵子。
上课后,汪晋然还是依旧不怀好意的“挑衅”任静。
“我说小任同学啊!作业本你还要不要了啊!要的话求我呀!”
任静心里如千军万马奔腾而归,心想:求你个大头鬼,要不是在数学课上,我一定非得把你千刀万剐了才解恨。
微微转过头,恨道:“汪晋然,你给我记着,这节课我先不找你麻烦,等到下课之后你就死定了。你要是敢找我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好哇!我等着呢!”
任静!起来回答一下昨天我们讲了哪些定理,能背下来就背下来,不能背下来就找着地方给我大声的念出来。
任静知道自己不能完全背下来,索性也就顺着老师的台阶儿下,找着地方挨着念出来。
边念就听着汪晋然在那儿笑,心里恨不得把他打死算了。
待坐下后,那张嬉皮笑脸的嘴脸又靠了过来,“我说任静啊!这种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惊心动魄啊!”
“动魄你个大头鬼,我告诉你不许再惹我,听到没有。”
“其实吧!我暂时也不想惹你的,但是你一说吧,我又想惹你了,我就想你被老师抓着回答问题,然后回答不出来的感觉。”
任静简直恨得牙痒痒,“汪晋然!你还要不要脸,你是不是个男的啊!你有必要把你的快乐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吗?”
“嘿!你就说对了,我就想把我的快乐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
……
在两人彼此谈得正在“兴头”上时,数学老师拿着讲台上那根他的独一无二的小棍下来了。
“任静啊任静!刚才叫你起来回答问题就是想给你一个教训了,你怎么还在说话呢!”
灾难终于降临了。
任静和汪晋然两人都和小棍有了“肌肤之亲”,虽然这次数学老师是公平的,但是任静终究还是被丢了脸。
任静没有再说话,自己生着闷气。
心里不经骂了千万次汪晋然,“汪晋然!你个神经病,死神经病,一天就给我找些事儿来做。这下好了吧,自己也掉阴沟里了。”
一直到下课,任静都还在心里骂着汪晋然。
只听见旁边两声喷嚏声,汪晋然就又将脸凑了过来,“任静,你是不是再说我坏话!”
“我哪儿敢啊!我要是说了你坏话,你上课不还得找老师削死我啊!”
奇怪的是汪晋然居然没有再说话了,还了上节课争夺的本子,自己跑去和男副班长他们玩儿去了。难道这场战争他就这样举了白旗,将自己臣服在敌人的座椅下吗?实在是奇怪啊!
人生当中,总会有一个逗逼同桌将你伤得体无完肤,然后又向你示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