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青钟镇,余家,与往日不同……将近一千名血衣人把方圆近一里的余家包围的水泄不通,而那些血衣人手里都那些明晃晃的钢剑。
路过的行人看到这样盛大的场面都急忙跑开,以免引火上身。
余家,会客厅……
“朱大人,不知此次舍身来寒舍,所谓何事啊?”在会客厅主座上的一个略带威严的男子恭敬的说道。
下面右边客座首位上的一个血袍男子伸手在桌面拿过一杯香茗,吹了吹,却又放下。
那种傲慢的态度让主座旁边的人拳头紧握。可主座上的男子却面不改色,似乎看不见血袍男子的傲慢态度。
“余天成,似乎你的手下对我有点成见啊!”血袍男子的声音在会客厅内缓缓响起。
“朱大人这是说那里话,我们小小的余家怎敢对您有一丝意见啊!”余天成呵呵一笑的道。
“好,既然这样,我就不说废话了,我此次行来,是奉皇上的命令来将你满门抄斩的”血袍男子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呯”的一声,余天成一掌把旁边的桌子拍碎,“朱大人莫是在开玩笑”余天成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是不是开玩笑你现在就能知道,动手”血袍男子突然暴起,一拳向余天成轰了过去,而余天成也向血袍男子冲了过去,并且吼到:“白叔,快带灵心和良儿走,我会拖住他们”
“桀桀,他们一个也走不了,你们快去**他们”血袍男子对他右边的人喊道。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从会客厅里冲出去……
余家家主寝室内……
“我不走,要走也要和爹一起走”一声带着呜咽的稚嫩女声响起。
“白爷爷,现在真的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么?。”一个紫发少年咬着牙说道,那紫发少年双眼通红,双拳紧握,似乎在强忍这什么。
“**,现在可不是任性的时候,现在老爷正在为我们拼死拖延时间”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对女童说道。
“余良少爷,您可是我们家的最后希望了,您可不能把家主的希望给泯灭了啊”老人双眼泛出眼泪,哽咽的说道。
“我明白的,走”余良紧咬牙关,低吼道。
余良从旁边的柜子抽出三把钢刀,分给他们二人。少年刚踹开房门,拉着他们走出两步,一声急促的破风声向他们逼来,少年目光一寒,手拿钢刀往前面一挥,“叮”的一声,一支箭就给劈了下来。
“啧啧,不亏是在琅刀武馆做过两年学徒的人啊,才十四岁就有如此本领,不过,今日余良你们三人必死。”从小院大门走进三个血衣人,走在前面的男子对余良冷冷的说道。
“白爷爷,快带灵心走啊”。余良把刀一拧,向他们扑去。
“放心,你们今天一个都走不了”其中一个血衣人怪笑道。
一个血衣人手中的钢剑一抖,往余良身上狠狠刺去,余良把钢刀向剑来的方向一砍,顺势往血衣人身上靠过去,血衣人一惊,急忙回防。
“当”的一声,余良手上的钢刀就劈到了血衣人手中的剑,而此时血衣人把剑一挑,直接把余良的刀撩开,毕竟余良只有十四岁,但是在琅刀武馆学过两年手脚功夫,自然不是同龄人可以比得上的,但在血衣**前依然如同幼儿般给压制。
钢剑得势不饶人,直接往余良的脖子划去,这剑要是砍实了,余良的脑袋立马搬家,
余良瞳孔一缩,手上的钢刀也来不及回防,只能闪电般的一弯腰,唰的一下,钢剑带着一缕紫发从余良头上划过。
而血衣人的腿一抬,膝盖就往余良头上撞去,同时手中的剑柄往余良的后背狠狠下砸。
身经百战的血衣人的战斗经验自然不是十三四岁的余良可以比的,余良大惊之下,只能把左手一曲以此来抵挡血衣男子的膝撞,右手拿着钢刀往血衣人身上一抽。
“呯”剑柄狠狠的砸在余良的背上,而血衣人的膝撞顶着余良的手臂也砸在了余良的脸上,可余良的刀还没碰到血衣人,血衣人就直接顶着余良向后弹开,余良一刀挥到空处……
这过程看似复杂,但他们的交手过程还不足三个呼吸,而就这不足三个呼吸的时间,余良彻底落在下风……
而老者这一边,因为是两个血衣人,老者也被打得吐血连连,但是却死死拖住两个血衣人,没有让余灵心受到一点伤害。
余良看了看那边的情况,面沉如水。“束手就擒吧,我会给你留全尸”血衣人狞笑道。
“噗”老者吐血飞退,重重的落在地上,而其中一个血衣人直接用带血的剑剑往余灵心身上砍……余良眼眶欲裂的想冲过去,可他的对手把剑一刺,死死把他逼退,眼看剑就要劈在余灵心的身上,余良怒吼:小妹……
“小妹”的一吼,在宁静的风牙驿馆显得格外刺耳。
紫发少年在床上坐起,此人正是余良。
余良瞪大眼睛看着墙壁,呼吸急促,额头上的分不清是睡觉前没擦的雨水还是做梦时留的冷汗。
他摸了摸未干的头发,眼神暗淡……他摇了摇头,竟然头痛难耐,原来自己竟然冒了风寒……
他立马下床,拿着擦过雨水的那条布擦干刚刚流的冷汗……重新回床,盖上被子。
不一会,轻微的鼾声响起,余良蜷缩着身体,咬着有些发白的下嘴唇……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