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位的!我发誓只要我们在一起的一天,我就只对你一人好,如背誓言……。”
杜篱笙却毫不犹豫地说道,就在他说出的同时,雷若苒用手挡在了他的嘴上:“我不要你发毒誓,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我很开心。”
杜篱笙顺势将雷若苒的手放到胸口处:“心就在这里,如果违背誓言随时你都可以将它拿走的。”
他一把将雷若苒抱如怀中,用嘴衔住若苒的耳朵,轻轻用牙齿在上面撕咬着,搞得雷若苒浑身痒痒的。雷若苒顺势挣脱他,将他扑到在床上,杜篱笙与雷若苒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杜篱笙是那样的充满着活力与jī qíng,他将雷若苒压在身下亲吻着。从脸颊一直往下吻着,恨不得把他每一个部分都吻到。杜篱笙丝豪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最后把雷若苒的脚含在口中问道:“你天天洗脚吗,口感怎么有点咸?”
“篱笙,你好恶心呀,当然是天天洗脚的,可是你也不能说品尝就拿来啃啊,怎么连脚丫也不放过啊。”雷若苒恶心地道。
“若苒,这才能说明我爱你啊。”杜篱笙起身又努着嘴过来吻他。
“大哥你放过我吧,好歹你也漱漱口在过来啊。”雷若苒用手推着他的脸,哀求道
杜篱笙嬉笑着:“怕什么,反正是你的脚丫,又不是我的。来来,叫大爷儿亲亲你啊!”哈哈哈
雷若苒娇羞道:“不要哇,恶心死啦!”他们嬉笑着,雷若苒张开双手推开杜篱笙已到近前的嘴,杜篱笙强有力的双手将他按在床上,雷若苒娇小的身体挣扎了几次无果,索性任由他摆布。
事后,雷若苒问道:“大哥,你口水留下来也就罢,怎么把鼻涕也搞出来,太恶心啦!”他起身看到湿漉漉的一片。
“若苒,你看来天生不是做男人的料啊。”杜篱笙挖苦道。
杜篱笙起身用手抚摸一下他的身体,雷若苒逃避他害羞的蜷缩着身体。
不服地道:“干什么啊,被你说得好像我不是男孩似的,我鄙视你。说得跟真事似的,这些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雷若苒不服气的说道,还不忘朝他做出鄙视的手势。凸(。_。)凸
杜篱笙也懒得理他,躺在他身边:“瞧你这样是不信吗,那你就不要问。除非、除非你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告诉你。”
雷若苒起身摇摇他撒娇的问道:“叫什么才算好听的啊?好哥哥,你就告诉我嘛。”
杜篱笙闭目养神,拿手指抠着耳朵假装没听到。雷若苒用手摇晃着他的身体:“你爷爷的,装什么啊,还装聋作哑啊!”
“你这哀求也太拙劣啦,这个谁不会啊,这哪里算是好听的啊,我的好弟弟。”杜篱笙学着雷若苒的样子复述着。
雷若苒生气的闷哼一声,拿起床上的棉枕头挥舞着砸向躺着的他。杜篱笙哪里会吃这个亏,用手一把抓住他的手,一手夺下枕头枕在背上,抱着肩膀望着他。
“呜呜,那你说吧,让我叫你什么啊?打又打不过你,你还把我的好奇心引出来啦。”雷若苒无奈的用头靠在他的胸口,拿拳头轻轻捶打着。
“笨蛋啊!我是爷们,你是娘们,你觉得应该叫什么?当然叫亲爱的啊,叫甜一些啊,不然我可不会说的。”杜篱笙轻笑着摸摸他的头,用半命令的口气说道。
雷若苒撅嘴说道:“谁是你娘们,你真得是越来越坏啊!哎呦,人家根本说不出口嘛。”
这一句说不出口的肉麻声,让杜篱笙浑身一爽,嘿嘿的一旁笑着:“对!就照这样子来一套,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雷若苒都觉得恶心,不过谁让杜篱笙喜欢这口味呢。若苒无奈的润润嗓子:“亲爱哒,你就告诉人家嘛。你要人家怎么样呐,么么哒。”他一边说还一边扮可爱。
杜篱笙听罢开怀大笑道:“亲爱的,你真乖,以后就这样啊!叫我起来亲一下,么么哒。”说着就是一个吻。
雷若苒板着脸一本正经道:“别岔开话题,快说,不许赖皮!”
杜篱笙坐起身将雷若苒搂在怀中,侧头看着他:“这事儿要从和说起呢,有很多事情都是表哥跟我讲的,他没事就跟我讲一些爱爱的事情。还经常带我偷看大片啊,画面绝对养眼睛啊!”
“什么叫养眼睛,什么大片还能治疗近视吗?”雷若苒不等杜篱笙说完就插嘴问道。
“这哪跟哪啊?回头有时间我在告诉你什么叫养眼睛,别打岔!”杜篱笙被天真无邪的雷若苒打败啦,又接着说道:“其实我有些知识也不知道,都是我表哥灌输给我的。等有时间他来我家,给你介绍一下。”
雷若苒忙抬头说道:“看来你表哥也非善类啊,介绍这种事情我看就算啦!你这种嗜好该不是和你表哥有关吧?再说我们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最好不要叫其他人知道,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情。”
杜篱笙呵呵的笑着,在雷若苒耳边低声细语说着什么,说完筋疲力尽的躺在一旁。
雷若苒羞愧难耐一头钻进他怀中,雷若苒心想:什么嘛,刚才杜篱笙说的是真的吗?切,弄得自己好像不是男人似的,他还不是从他表哥那里知道的,竟然被他骗啦!不是男人这种想法以上而过,想想也知道怎么可能不是啊!谁也不比谁少零件。
他们彼此疲惫的睡在一起,不知睡了多久,雷若苒从梦中惊醒。抬头望向挂钟,指针显示晚上七点多,他慌忙起身要走,竟忘记穿衣物直接冲到门口。跑回卧室手忙脚乱的翻找自己的衣衫,杜篱笙睡眼朦胧的问道:“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吗,怎么这么着急啊?”
雷若苒穿好衬衣,一手提着裤子焦急地说:“惨啦,睡过头啦!这都晚上七点多,我从没这么晚回家的,估计妈妈在家等着急啊。我得赶紧给家里去个diàn huà,或者快些回家。”他在地上打转找寻着外裤。
“你在找什么啊?”杜篱笙从来没见过雷若苒着急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我的外裤呢?”雷若苒都快急哭啦,在床上床下四处寻找着。
“别找啦,留下来陪我吧,周末我一个人很孤单的。”杜篱笙边安慰边一把拉住他。
“可是我怕母亲会责骂,我看还是回去吧。”雷若苒犹豫着,最后还是选择回去。
“若苒,不用怕,我给你家打diàn huà告诉阿姨,你看这样行不行?要是阿姨不同意,我送你回去,可以吗?”杜篱笙边安慰边恳求着,在他额头吻了一下安慰道。
雷若苒其实很想留下来,他从来没有在别的同学家过过夜,只是有些担心点头说:“嗯,这样可以吗?那你打diàn huà试试吧,号码是……”
“喂,您好,请问是雷若苒家吗?阿姨您好,我是杜篱笙雷若苒的同学。嗯,他是在我家呢,您不用担心,我们贪玩忘记时间,阿姨请别怪他。”雷若苒看见杜篱笙在diàn huà前嗯嗯着,又听他说道:“我想跟您说个事情,父母出差没人陪我,今明两天能不能叫他在我家陪我几天啊。好的,好的,太感谢您啦!您放心吧,好的,好的,谢谢您!这是我家diàn huà,您有事找他就往这里打吧。好的,好的,阿姨再见,拜拜。”杜篱笙很礼貌的与阿姨道别。
雷若苒好奇的问道:“你跟我妈都说什么了?怎么说了这么多的好的。”
杜篱笙来回踱步说道:“我把你的所作所为都跟阿姨说啦,在我家里大吃大喝,弄坏我心爱的玩具。我请求让你留下来弥补我,还要让你做老婆。没想到啊,阿姨一听心情大悦,竟居然同意啦!哈哈哈。还说你总不听话,阿姨说叫我好好管教你,不听话让我用家法‘小皮带’管教你,哈哈哈。”他没边没界的胡扯着,又说道:“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的劣迹告诉阿姨,来让老公爱爱你。”他伸出双手去搂雷若苒。
“啊?谁听你鬼扯啊!差点被你骗到,竟敢撒谎骗我,幸亏我在一旁听着呢,怎么没听到你说这些啊,你真坏!”雷若苒开始一惊,细细琢磨察觉到他话里lòu dòng百出,发现被骗嚷道。一边说一边追打着杜篱笙。
杜篱笙嬉皮笑脸地:“别打,别打啊!宝贝,我还赤条条着呢,你该不会是想看我一览无余的样子吧,哈哈哈。”他双手掐腰下身一亮一亮的扭动着,反身朝雷若苒扑来。
雷若苒看他赤身的样子,吓得跑开:“好恶心的香肠,快拿走。”他被杜篱笙吓得跑回卧室。
他们嬉戏着追逐着,杜篱笙把雷若苒逼到卧室的墙角里。杜篱笙弯腰毫不费力地一把托起他,将雷若苒搂如怀中。而若苒也毫不客气的将双手搂在杜篱笙的脖子上,雷若苒面带委屈道:“正经点,跟我妈到底说什么啊,快告诉我吧,不然我生气啦!”
“也没说什么,就是叫你不要在我家搞破坏。弄坏东西或是你淘气,就在我家当长工来作为补偿。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说那么多好的。还说你如果不听话,可以任我摆布,所以得感谢阿姨的开明啊。我没想到阿姨对我这么好,嘿嘿。”杜篱笙口若悬河戏弄着他。
“你少来,我妈才不会这么说的,我决定还是回家问清楚吧!”雷若苒假装要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摆了一副要走的架势。
杜篱笙赶忙制止道:“我的好若苒,不要走啊。留下我一人会孤单的,陪我躺会儿吧。你想看电视吗,还是看diàn yǐng啊,看个恐怖的吧?”推着雷若苒走回卧室,起身要去拿**。
雷若苒坐在床边上问道:“你家能洗澡吗,急得我浑身是汗,叫我去洗洗吧。”边说边脱下穿好的衣服,还不忘用手指着已经干固在身上的东西。
“怕什么怕,反正都是你我身上下来的东西,有那么厌恶吗?”杜篱笙转身色眯眯的看着他。
雷若苒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当然厌恶啊,除了这些还很厌恶你,整天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我看咱们还是做兄弟吧。”他心里坏笑着,看这小子咋办。
“三句半又被你绕进来,做兄弟不是不可以,可你却逃不过是我的亲爱的。在外面我就是你哥哥,私下里你是我的妞,反正已经事实,你是躲不掉的。”杜篱笙可不傻,心想:想那么简单的摆脱我,怎么可能呢。
只见杜篱笙光着身子跑出去,看着他的身影雷若苒眼前一湿,不知怎么地眼泪流了下来,不知道是伤痛引起的,还是心理有太多的悲伤说不出道不明。就在雷若苒擦拭掉眼泪的时候,杜篱笙跑回来说水弄好了,雷若苒起身要下床的时候,杜篱笙双手托起雷若苒,将他抱向浴室。雷若苒依靠在他的肩头静静不语,享受着这一刻的喜悦。
“若苒,你怎么不说话啦,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啊?没事你说出来吧,生气的话打我也成的。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行。”杜篱笙傻乎乎的问道。
“我是开心才不说话的,没到心里呢!你没做错事还认错,真被你搞糊涂啦!”雷若苒无奈的撇撇嘴,但心里却是美美的。
“傻瓜,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啊!你是花,我就是你的护花使者啊!”杜篱笙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少在那里臭美,嘴总是跟吃了蜜一样甜。”雷若苒从他怀中下来,边tuō yī服边说道。
杜篱笙趁机搞突袭:“那让这张吃蜜糖的嘴再吻一下,亲爱哒!”雷若苒抬手下意识去推杜篱笙的脸,哪里想到他亲雷若苒是假的,一口咬住雷若苒的手吸允着。
“呀!你变得越来越坏啊,小时候没吃过手指头吧,我的味道咋样?”雷若苒从他口中抽回手,用水清洗着。
“味道不错,有点猪蹄的味道,你敢不敢让我再品品。”杜篱笙回味着。
他们嬉笑着进了浴室里,杜篱笙把他放到调好温度的水中,雷若苒心想:水温不知道是杜篱笙特别调试的,还是心理作用,不冷不热地说不上来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