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好泳装,雷若苒让赵洋将伯母的百宝箱送回去,他现在要考虑的是到底选择哪款泳装。雷若苒换回他的衣衫一想到下周出游的事,就感到一个头有两个大。事情都聚到一起,想到刚刚和母亲说本周出游的事情,再次说出游,又不知道母亲会如何核实这件事情。突然放在卧室的shǒu jī响起,雷若苒快步走出衣帽间,只见来电显示诸葛少爷,他接听diàn huà相互问候。曹睿简单的向他询问赵洋的情况,若苒如实告诉他赵洋为他挑选泳装的事情,这个倒是让曹睿有点欢喜,一个劲的问若苒的感受,若苒被他问得心烦,索性挂掉diàn huà。他心想:这次与赵洋出游后该何去何从呢,心里好乱,照理说他应该感到开心,可是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反而很心烦。
爱是一种具有杀伤力的wǔ qì,残忍的人,选择用它伤害别人,善良的人,选择用它刺伤自己。
赵洋回到卧室看到一脸痛苦的若苒,关心的问道:“若苒,你是哪里难受吗?要不要在床上躺会,我去给你倒杯热水喝。”
雷若苒点点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与赵洋开口,索性躺在床上不在说话。赵洋转身下楼去拿热水,心想: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到底怎么回事,最近一段时间他越来越看不懂若苒。好像他有事在瞒着自己,希望这次出游后他能好起来吧!
赵洋拿着热水刚要上楼,看到母亲已经回来,他将水杯放到茶几上,接过母亲手中的菜送到厨房。母亲一把将赵洋拉住悄悄问道:“儿子,你怎么自己在楼下啊,你和宛如没事吧?”
“我们没有什么事,只是她想喝热水,让我拿给她!”赵洋转身刚要离开,回头与母亲:“我们下午打算去一趟商场给她买两套泳装,再买一些防晒用品。母亲您还需要我们买什么吗?”许氏笑而不语挥挥手。赵洋明白母亲不想参与年轻人的huó dòng,快步离开拿着热水上楼。
雷若苒等赵洋下楼,平复心情,装作无事的样子卧在床上等着他回来。心想:这次出游是去哪里的海滨城市啊,他忽然想到去这么多人自驾游的可能性不高,肯定是坐火车或是搭乘飞机。那么严重的问题出现啦,他不能用若苒的**购票,需要雷宛如的**,可目前雷宛如她是个黑户,假护照终究是假的,起不到它的作用。
赵洋回来时候,雷若苒将这个严重问题告诉给他,这还真让赵洋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办。他一边安慰着若苒,一边给程斌师父打diàn huà询问bàn lǐ**明的事情,不过程斌给予的dá àn是肯定的。此时,他们本来好心情也变得焦头烂额,雷若苒也开始打退堂鼓不打算去啦。赵洋当然不同意,向若苒承诺道:“你放心,我肯定在出游前把这件事弄好,如果证件搞不定再推掉也来得及啊!”若苒妥协的点头答应,不过心里倒是挺开心的,成与不cd不关他的事啦。
赵洋把若苒安排好,便下楼与母亲打声招呼出门,当然是为雷宛如这个黑户去想办法。雷若苒呆着无聊给曹睿打diàn huà,闲聊下把雷宛如是黑户的事情说出来。说起出游的事要泡汤,曹睿并未因不能去而开心反而为若苒担忧,他说为若苒想办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曹睿能为他这样两肋插刀,弄得雷若苒不由得心中一暖,他不知该面对两个喜欢他的人。他从来也不想脚踏两只船,但是从杜篱笙到赵洋,从赵洋到诸葛睿茗,他的命运总是围着两个男人在转,让他无法选择。泪水不知怎么又偷偷的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哽咽着:“谢谢你,曹睿谢谢你!”
“若苒,你怎么哭啦,证件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你开心,就算天上的月亮我也摘给你。”诸葛睿茗急切道。
雷若苒擦拭了一下眼泪,关心的询问:“曹睿,你第一天当学徒感觉怎么样啊?我和赵洋下午要出去买东西,可能回来会晚一些,我到时候提前给你diàn huà吧。”雷若苒与曹睿道声“拜拜”便挂断diàn huà。把心神收回来,发愁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又回忆起塔罗牌占卜,他已接受现状。若苒闲来无事下楼去厨房帮忙,中午饭菜快做好的时候才看到赵洋急匆匆的回来。连话都没和母亲说,就拉着若苒上楼。
赵洋拉着若苒坐在沙发上,雷若苒并未催促他,靠在他的身上。赵洋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抚摸着若苒的头发。他们好像心有灵犀同时开口“你”,雷若苒并没有因为黑户的事情而难过,开口问:“洋,你不用着急。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我们再一同前往吧。”若苒起身跪在沙发上用手将赵洋推到在沙发上,他匍匐的趴在赵洋的身上。赵洋能感到若苒的心跳声,屋内只有两人的喘息声,他们情不自禁吻在一起。只听到房门被打开,雷若苒慌忙起身,一脚踏空,整张脸一下趴在赵洋的跨上,赵洋被他这么一下重击疼的一皱眉。这一幕全被许氏看在眼里,心想现在年轻人真会玩,慌忙关shàng mén。
许氏在门外说:“你们收拾一下吧,该吃饭啦!我什么都没看到,我餐厅等你们哦。”就听到下楼的声音。
雷若苒疼得捂着鼻子抬头看着赵洋的痛苦表情,两人尴尬的笑了笑。若苒:“洋,估计伯母误会啦,你说一会儿吃饭我要不要解释一下啊?”
赵洋起身扶起若苒:“若苒,你这下可真狠啊,你这是让我断子绝孙啊!”揉着被砸到的地方,又说:“你别解释的好,不然越抹越黑啊!饭后你得抚平我的创伤啊。”用手指了指受伤的地方。
雷若苒听到赵洋的话,他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赵洋指的地方,显得那么羞怯。“洋,你真坏!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怕再次被伯母抓个现形啊?”用手打了他一拳。
“若苒,谁让你自己送shàng mén的,眼见为实。母亲把你的全过程都看在眼里,我看你如何辩解,不如就让它成为现实吧!”赵洋一把将他搂在怀里,用手轻轻的刮了一下若苒的鼻子,关切的问:“鼻子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