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救她?我怎么看不出来?”
田静淼敲了敲莫天辰的脑袋,丝毫不觉得莫天辰的话有丝毫道理。心说你都把人给打伤了这也算是救?
“别敲小爷的脑袋,会变笨。自古两面派的下场都是最惨的,她要是不恨小爷,还是这么帮小爷,万一左家知道了那下场会怎样?而且那个丫丫在现在出了事情,左家盯我盯的正紧,此时她来见我要是身上不带点伤回去,你觉得她能善了?”
“听你这么说倒还有几分在理。”田静淼点了点头。“咯咯……现在看来你的行事倒也不是那么怪了。”
田静淼给莫天辰竖了一个大拇指。
“那当然,小爷是宇宙中最聪明最厉害的吼吼,没人比得了小爷。”莫天辰一听田静淼在夸自己,兴奋的立马手舞足蹈起来。
另外一边,丫丫已经回到了京城左家。
左家现处在京城最郊区的一栋硕大古宅里,里面花草丛生,树繁叶茂,不仅房屋众多,而且后花园里还有一条内湖,可以说这占地面积绝对相当与古时候王侯将相的府邸面积。
丫丫此刻坐在左家的主厅中间的地摊上,满脸的泪花。现在的她天媚之体发作,想莫天辰想的不行,心痛的如刀在搅!
“这就是爱情,为什么会这么难过?妈妈不是说爱情是美好的吗?”丫丫从未经历过什么爱情,所以根本不明白爱一个人原来会这么悲伤。
“我的好孙儿啊……在三中你呆的好好的,干嘛非得掺合进这场战争中?再说了爷爷自会派人盯紧莫天辰,哪用的到你啊。”
说话这人便是左家当代家主左权,丫丫的亲爷爷。
“爷爷……丫丫知错了,丫丫不该去找……去找那讨厌的莫天辰,可是爷爷现在丫丫的封印马上就要破了,丫丫的心好痛。爷爷你一定要救丫丫。”
很明显,丫丫现在真的非常痛苦,脑子里全是莫天辰的样子,恨不得立即见到他。只是心底还有那么丝理智告诉自己她不能这么做。
“天媚之体强大如斯,就算是爷爷也没那个实力来改变这一切……丫丫,爷爷的心现在可是跟你一样的痛。”
左权见自己家的天才孙女此刻难过至此,表情悲恸的上前扶起丫丫。
“孩子你先回房间吧,今后别再参与有关莫天辰和莫家有关的任何事情了。”而后左权便吩咐下人将她带离了正堂。
说实在的丫丫身世也是可怜,打三岁起他的母亲因为暴露了天媚之体的缘故,遭到整个古武界的追杀。
那天丫丫记得非常清楚,母亲抱着自己连头都不敢回,死命的往左家跑,背后身中数道毒箭,
父亲因为保护她和她母亲回到左家,只身冲入了对方阵营。那时候丫丫还比较懵懂,趴在母亲的肩膀上,亲眼看见一群身着紫色服饰的人将它父亲左修刺死在眼前。
她的母亲听到自己丈夫的嘶吼,回头只是看了一眼,泪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可脚下却没有半分停顿的意思。
连续跑了一天一夜,终于将丫丫送进了左家。
那天,左权记得相当清楚。丫丫的母亲的尸体趴在门外,她的双手却伸进了左家,保持着向前送出的姿势。丫丫此刻就躺在离母亲双手不远的青石地上。
那个时候丫丫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中毒身亡,被左权叫醒之后还使劲摇晃着她母亲的手道:“妈妈地上凉咱们回床上睡……”
之后那群紫衣人与各个门派的宵小当然也来过左家,不过碍于左家的威望却不敢强行搜查,僵持许久,最后却因那群紫衣人说什么端木峰那兄弟几人杀上了自家山门,迫于无奈必须赶回去。心想丫丫的事情他们以后再说。
可左权是什么人,怎会让这群人将丫丫的消息散布出去?
说实话这群紫衣人的脑子也傻,既然知道左家在华夏十分有势力,干嘛还非得赶尽杀绝直接堵了左家的大门?
行啊,你堵门就堵门,老老实实呆着别离开左家,左家也不敢在自己家门对他们怎么样。
但是一旦他们离开了左家那这后果……
最终,这群紫衣人包括那群宵小便死在了一片林子里。丫丫的命才被保了下来。
“爹,你看咱们要不要把丫丫给锁起来?”
这话不是别人说的,正是丫丫的亲叔叔左亭。
在左亭眼里,丫丫一直被他当作扫把星看待。克死自己父母,而且还在左家这么关键的时候捅出那么大的娄子。
“锁起来……”
左权摇了摇头。
“她现在已经觉醒了,应该给她找一户好人家。看看咱们身边有什么可信之人,将丫丫嫁给他吧……”
丫丫的天媚之体就像是修炼加速器,左权怎么可能放弃一个这么好的助力而不用?
与此同时,丫丫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
坐在床上,表情木然的看着窗外宁静的景色。一只浑身翠绿翠绿的鹦鹉突然落到了自己窗前。
“唧唧……”这只鹦鹉好像并没有发现丫丫的存在,此刻站在窗台上正欢快的跳着舞蹈。
丫丫见状嘴角艰难的勾出一抹笑意,她脖子后面的紫色铭文也在这个时候亮到了极致。
“小家伙,你好幸福呢。”
丫丫的这句感慨好像被鹦鹉给发现了,吓的它赶忙离开了窗前,扭身飞上了碧蓝的天空。
与此同时,丫丫颈后的封印猛然破碎!疼的她直接一口逆血吐在了自己的闺床之上。
……
“爹你说古月怎么样?他虽然是咱们左家的旁系,但早就没了什么血缘,而且这人傻傻的,好把握。”
左亭恭敬的冲左权问道。
“古月……到是挺好,而且他与丫丫的感情也不错。”左权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对了,那个莫天辰没必要再留下了,派人杀了他。但不能让其他世家知道,要悄悄的。”
“爹你放心吧,我保证让他死的悄无声息。”
左亭一直就是支持将莫天辰杀死的那一派,男子汉大丈夫,做事干嘛要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的?
“对了,还有左桑琪跟莫天辰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也不能留。”左权冲左亭抹了抹脖子。
“还是爹你谨慎,儿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