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一睡就睡到了正午,也是清洁工进房清洁才把我们吵醒的。
李泉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他突然“嗷”了一声,才想起他的胸口还有伤。
我揉了揉眼睛,还带着一脸睡意问:“就这样结束了?”
李泉白了我一眼说:“不然你还想怎样,走吧,别打扰到别人清洁,到外面再说。”
我点点头,出了旅馆,找了家大排档吃早餐,其实也是午餐了。
坐下后,李泉呼呼地点了一堆的东西,好像不要钱一样。
我看着他说:“点这么多吃得完吗?而且我可没钱付。”
李泉笑呵呵地说:“放心,既然我跟你这么有缘这顿当然是我请,昨晚也得多谢你帮我拖了三分钟。”
提前昨晚,我就对那张蓝色的符感兴趣了,于是我问:“那蓝色的符到底是什么啊,这么厉害,连厉鬼都可以送去地府投胎。”
李泉一副肉疼的样子说:“那符我可是画了好几年才画出这么一张,不过也算了,你毕竟是圈外的人,还是不要知道这么多为好。”
原先我还打算继续问,可菜也在这时候上了,想也觉得李泉不会跟我说的,也就没问了。
吃过饭后,李泉说他要回茅山了,我也自个搭车回到凌家村。
没想到刚到家门,我爸见到我就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拉进了屋里。
我也能猜出个大概了,我爸关上了门,正所谓家丑不出外,我爸也是很顾及我的自尊的。
但那有屁用,我爸盯着我大骂:“老师说你有事请教了,为什么我没听说过你有什么事?你是滚去了哪里?”
我默不吭声,总不能跟他说你儿子我打尸煞,灭厉鬼拯救世界去了吧?
就这样他足足骂了好几个小时才停下嘴,最后还是跑去煮饭了,毕竟跟我爸相处了这么久,我也是很了解他的就是嘴硬心软。
今天才是星期三,吃过饭后就被我爸拉回学校晚自习。
我到了班外,喝了口水润润喉咙,就踏进教室喊:“同学们好!”
里面做作业的,打shǒu jī的,还有看màn huà书的被我这么一吓都坐正了身体,低着头也不敢抬起来。
我忍不住噗嗤地笑出声来,他们才个个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了我,后来见是我,只见全部举起橡皮擦直接朝我扔了过来。
扔完后才继续又各自做各自的事,我回到座位上,杜欣望了望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还是没说出来就又转了过去。
我呆呆看着她,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胡夏澈此时直接走到我跟前小声地说:“嘿,大哥这些天都去哪了?怪想你的。”
我白了他一眼说:“滚犊子,就你还能想我,被蛇咬了感觉怎么样?”
胡夏澈满脸得意地说:“还真别说,那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我无语地看着他被蛇咬,也能这么高兴,然后还是问了他:“这些天学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吗?”
胡夏澈想了想说:“有啊,隔壁班的一个老大,家里蛮有钱长得也不错,就前几天来我们班给杜欣表白了。”
听到这话,我就有些不乐意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不自在果断拍抬站了起来说:“什么?”
此时全部看向了我,胡夏澈连忙把我按了下去说:“别激动啊,你激动个啥,我们开始尽力在撮合他们,到时候成事了,对我们班也有好处啊。”
听了胡夏澈这话,我差点没想打他丫的祖宗十八代。胡夏澈顿了顿,瞪大眼睛看着我说:“大哥,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杜欣了吧?”
我点点头,说:“应该是吧。”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我很在意她就对了。
胡夏澈的态度立马转变说:“走大哥,****丫的,打败他,我支持你。”
“他叫什么名字?”我看着胡夏澈问。
胡夏澈笑了笑说:“好像叫什么吴苟岱。”
听了我也是笑了,什么吴苟岱,我狗带的名字亏他爸能想得出。
下课后,我和胡夏澈两个走到隔壁班的门口大喊:“那个叫狗带的出来。”
听见我们的叫喊,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长得蛮帅的男子走了过来问:“两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声音简直就像是那些歌星拥有的嗓音,我疑惑地看向胡夏澈低声说:“你不是说他是这班上的老大吗?”
胡夏澈傻傻地看着吴苟岱在笑说:“不像对吧,当初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人家可以跆拳道的黑带。”
听胡夏澈这么一说,还真没想到他竟然好这口,我深吸了口气说:“狗带同学是吗,听说你想向我们班的杜欣表白,对吗?”
吴苟岱微微地笑着说:“是啊,不知道这有什么问题呢?”
胡夏澈咳了咳,指着我说:“哥们,这个是杜欣的男友,你还是别想太多了。”
吴苟岱哼了一下说:“原来就一衰样,我问你你有车吗?你有楼吗?你有洋狗吗?你有金卡吗?你有我帅吗?你拿什么跟我比,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杜欣xiǎo jiě的好。”
听了这话,我也真有点感觉自己一无是处,到底我活着为了什么。不过火气也被拉上了极点。
没跟他继续废话,直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可能没料到我会动手,直接被我踹趴了。
“上。”我和胡夏澈围着他打,他忽然吹了下口哨,班里一群人出来反倒围住了我们。
胡夏澈停了手,害怕地说:“走啦哥,我们被围住了。”
“管他丫的。”我没停下手脚左一拳,又一拳地往他身上打。
而其他人也没看热闹,上来就把我拉开,然后一个肌肉男往我身上就一拳。
吴苟岱拍了拍灰尘站了起来,明显他的脸鼓了起来,被我打肿了,他一脸愤怒地说:“小子,找死是不是?”
我双手被拉着动不了,但我嘴没事,直接往他身上吐了口口水,然后说:“呸,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你不是回什么跆拳道吗,中国功夫这么博大精深,学什么不好,你去学rì běn老的功夫,有种单挑。”
说单挑我是不怕他的,以前空冥老头经常教我耍太极,练咏春虽然算不上高手,但对付他足够了。
他一副充满信心的样子走了上来说:“单挑就单挑,谁怕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