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把这茬忘了,自从村长留下了那份家产给陈艺羽,这丫头就等于社会上的那些富婆,分分钟把我包养了行。
呸,想什么呢,不管怎样,让女生请吃东西也不合乎常理吧。
我一脸肉疼地说:“怎么可以,请你吃一顿火锅的钱哥还是付的起的。”
陈艺羽一脸幸福的样子,点点头说:“那行,你请吧。”
我摸了摸我的钱包,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结果一顿火锅下来整整两张毛爷爷就这样没了。
回到宿舍时,太阳已经完全落山,胡夏澈他们在斗着地主呢。
胡夏澈见我进来,拉着我说:“嘿,回来啦,刚好我们正打算出去撸串呢,一起不。”
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直接往床上躺去,说:“哥穷,不去了。”
“瞧你这样,还以为怎么了,我请。不就是钱嘛,多大点事。”说完,我才想起这胡夏澈也是个富二代,真不愧说茅山少掌门。
我摇了摇头说:“你们去吧,我吃过了。”
见我不肯去,他们也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出门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脑子在理清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就像做梦一样,先是我接触了阴阳先生这行,然后又成了第二世界的首领,杜欣消失不久,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似乎她对我还是有那份感觉,可我究竟还喜不喜欢她呢
想着想着,一股困意袭来,我便昏昏睡了过去。
眼前出现一道光,慢慢周围的轮廓清晰起来,我坐在一条长凳上,面对着一扇洁白的大门。门的上方有个红色灯的牌子,上面写着手术中。
这里是医院,我心想,不过我怎么会在医院呢?
突然红灯转绿,护士推着一张病床慢慢走了出来,医生紧跟着。我的旁边出现一个男人走上前去,问医生:“医生,怎么样啦?孩子他还好吗。”
渐渐地我看清了这人,是我爸。此时,我有十分不详的预感,我爸的孩子不就是我?
莫非病床上的人就是我,我立马走上去,只见医生低下头,叹了口气说:“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心疼骤然加速,跑到床边,慢慢掀开盖过头的白布。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陈艺羽!?
我叫了一声,醒了过来,额头上的汗流了下来。喘着粗气,原来是梦,到太真实了。
我的diàn huà一直在响着,我看着来电显示,原来是杜欣,再看看时间已经晚上11点了,胡夏澈他们好像还没回来,估计肯定是去了哪里鬼混。
我接通diàn huà,对面一把温柔的声音:“小非,怎么这么久才接我diàn huà呢。还以为你怎么了。”
“没事,怎么了吗?”我用带着睡意的声音说。
杜欣大概是听出来了,说:“你刚刚在睡觉?不好意思,吵到你了。原本是看看你肚子饿不饿,一起出去宵夜。”
似乎也好,自从遇回杜欣,我们就没有好好聊过,我便说:“现在睡醒了,被你一说,好像还真是有点饿。”
杜欣笑了一下说:“好,一会校门口见。”
“嗯。”
我稍微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就往校门口去。只见杜欣已经到了,白衬衣加牛仔裤,还是那么好看。
她看见我笑嘻嘻地挽着我的手,这时一个同学经过,我听见了他在嘀咕:“这不是早上那个跟měi nǚ一起的男生吗。怎么跟另一个女生一起了?脚踏两条船?”
我一脸无语,也没理会,跟杜欣找了家大排档就吃了起来。
杜欣跟我分享了她离校之后的经历,还跟我说了那个杀了她父母的邪教信息。
原来是个叫天神会的邪教,这个邪教我也曾听空冥提过,是中国数一数二的大教。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报仇?”我听完后,问道。
杜欣一脸愤怒地说:“我实力还不够,不然就一个破邪教而已。”
我点点头,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去安慰她。
她叹了口气说:“算了,不说这个,话说这些日子,你有交过女朋友吗?”
我苦笑着说:“当然没有,谁会喜欢我呢。没样貌,没钱,没房的。”
“那陈艺羽呢?”杜欣这么一提,我心里抖了一下,想起了那个梦,不行我太担心那丫头了。
我漫不经心地说:“我只把她当mèi mèi。我上个厕所。”
我离开杜欣的视线,拨通了陈艺羽的shǒu jī,diàn huà一直在嘟嘟的响,好几分钟还是没人接。
我开始担心起来了,终于她还是接说:“神经病啊,这大晚上的打diàn huà给我,还我美容觉。”
“你没事吧。”我顿了顿,听见她的声音不由地松了口气。
陈艺羽说:“你吃错药了吗,怎么突然打diàn huà给我了?是不是想我了。就知道你个鼻涕虫。”
我笑了,说:“是是,我就是看看你睡了没有,看看你要不要来宵夜。现在没事了,你还是睡美容觉吧。”
“宵夜?会肥的,你也别吃了,没事我就睡觉去啦。”那丫头没心没肺地说。
“嗯。”然后挂断了。
确认她没事,也是安心了。回到餐桌前,杜欣已经不见人了。
我一脸懵逼地找了个fú wù员问:“不好意思,请问那个xiǎo jiě去哪了”
那个fú wù员畏畏缩缩地说:“她给了钱,就跟着隔壁桌的那些人走了。”
“隔壁桌的人?都是什么人。”我奇了怪了,莫非杜欣认识他们。
fú wù员咽了口口水说:“那些应该都是**的,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手上还刺了同样的刺青图案。一条小龙模样的。”
问完方向后,我就往杜欣走的方向走去。这附近还有**?我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杜欣要跟着这些人,但既然是**,应该有个人会熟悉。
我拿出口袋里的白纸,拨通了上面的diàn huà,对面很快接通,成熟稳重的声音随之而来:“喂,哪位?”
“李局长吗?是我,那个阴阳先生。”我说。
“哦是你啊,怎样想通了吗。”对面似乎很开心。
“不是,我有件事问你一下。”于是我把刚才了解到的**特征,告诉了他。
对面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我知道了,他们不是**,是一个邪教成员,好像是个叫天龙会的邪教。”
“天龙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