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老头疯疯癫癫说消失就消失,这儿的人也太诡异了!
少帅脑子空白觉得不可思议,继续沿着枫叶小道往前走,走着走着,少帅突然想起老头的一句话,老头在临走前最后说了一句:“在红花集等我的好消息”。
听老头说他就住在红花集,看样红花集应该是个城市。
不想了,人已经走了再想也没用,搞半天这块地方仍是个迷,太诡异,目前也只能沿着小道一直往前走。
少帅沿着小道一直往前走,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道路尽头,天啦,小道的尽头居然是万丈深渊前方完全没有路!
少帅只好再次沿原路往回走,大概又走了五分钟,少帅回到了落叶西郊路牌处,再往前走又是尽头身后仍是万丈深渊。
少帅脑子混乱一片完全没了主意,现在该怎么办?
少帅定了定神觉得有点饿,当务之急首先得填饱肚子,自己的命真狈,居然掉在了一座浮岛上!
少帅不再想这事毕竟肚子饿的咕咕响,现下得尽快找到吃的,不然还没等自己找到出路就已经饿死在这了。
少帅环顾周围,觉得只有三户人家里有吃的,可三户人家的房屋都没有门,要想进去也只能fān qiáng进去。
少帅拿定注意快步走到小道旁的一户人家前,横在少帅眼前的是一堵红砖土墙,土墙不高姑且有个两米左右,就这高度对少帅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难度。
少帅腾空跃起双手抓住墙头,臂膀稍做支撑,便跨入了这户人家的院落里。
少帅来到院中只见所有房屋都上着锁,看样有很长时间没人居住了,门前虽然堆积着枫叶,可仍不能掩盖门槛上的厚厚尘土。
少帅来到位于北面的客房前,门上着锁,可这种锁是很古老的大铁锁,少帅忽然想起了黑伤,一刀下去保准将铁锁销成泥。
少帅取下黑伤朝着铁锁使劲砍去,果不其然铁锁被黑伤削成两半,门豁然打开了。
少帅推开门朝房间里望了望,没人,屋里只有一张香案和一张土炕,就连最基本的圆桌板凳也没有。
少帅一步跨进去来到土炕旁,深深地叹了口气,这是啥地方鬼不鬼人不人的!
少帅也不再多想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到这儿就得接受事实,事实就是这样已然改变不了。
少帅环顾四周看有没吃的东西,忽然眼前一亮,香案上竟摆放着新鲜的桃子。
少帅不由多想拿起一个桃子吃了起来,而且还吃的津津有味,少帅吃了一个又一个,终于将香案上的桃子全部吃完这才填饱了肚子。
这些桃子水分足味道甜非常好吃,可问题是,在没有人的房屋里为何有新鲜桃子?
少帅百思不得其解看这样子,这些桃子肯定是人为摆放的,这么说来,有人专门摆放了桃子,既然有人,那人呢?为啥自己找遍所有地方就是看不见一个人。
浮岛小的可怜长宽各不足五十米,在这么小的地方如果出现个人,少帅肯定能发现,但少帅没有发现,这足以说明浮岛上没有人。
不管了天色马上要黑了,先在这间房里睡一宿再说。
夜幕降临天色渐渐归于黑暗,少帅躺在土炕上,闭着眼睛但没有睡,耳朵无时不听着周围的动静。
一个时辰过去周围一点动静也没有,少帅觉得不会再有人刚准备睡觉,就在这时忽然传来吱的一声,紧接着传来一声“喵”。
少帅猝然一惊急忙翻起身朝门口看去,赫然发现是一只大白猫卧在门槛上,白猫眼睛绿的可怕直勾勾盯着少帅。
少帅朝白猫摆了摆手吓唬道:“出去,出去”。
白猫瞪了少帅一眼便大摇大摆地跑出了房间。
少帅见白猫跑出去了这才躺下,可刚躺下就觉得不对劲,晚上怎会莫名其妙闯进只猫,白天的时候分明就没发现猫,那这只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少帅正当苦思冥想时忽然眼前浮现个黑影,黑影非常可怕静静地像鬼一样一动也不动。
少帅猝然一惊骤然从炕上跳起转过身子,果不其然,在门口处站着一个像鬼一样的黑影!
“你是谁”?少帅朝黑影大喊一声:
黑影没有说话轻轻地拿出火匣,吹了一口火点着香案上的红烛,房间里顿时亮堂起来。
由于火光的出现少帅终于将黑影看清楚了,她不是黑影分明就是个人,而且从装扮上看她还是个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穿的有点神秘,头上戴着一顶紫色竹边斗笠,斗笠下围了一圈轻薄粉纱,女人的容貌隐藏在粉纱里看不清。
女人身段婀娜穿着一袭落地长紫袍,腰部挟着把细长银刀充满着女侠范。
女人站在香案旁默不作声,少帅不由接着问道:“你到底是谁”?
女人没有回答逐用轻柔口吻朝少帅问道:“你怎么会有这把刀”?
“你说的是黑伤”,少帅纳闷道,难不成她也认识这把刀:
“嗯,这把刀怎么会在你身上”?女人依旧执着轻声问道:
“一个老头给我的,怎么了,你也想要”?少帅淡淡笑出一声,越到危险时刻越要表现的自然,这个女人深夜闯来肯定不简单
“哦,一个老头给你的,那你倒说说老头在哪儿”,女人冰冷着声音朝少帅问道:
“老头说他在红花集等我的好消息”,少帅如实相告:
“说说,你跟魂到底是什么关系”?女人话锋急转突然问道:
“我不认识魂”,少帅毫不迟疑脱口回道:“你是谁,现在总该告诉我了吧”。
“你没资格问我的名字,别人都称我为海大人,从今以后,你也称我为海大人”,女人没有犹豫冷声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