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给他杯水”,海市不敢置信朝站在门口边上的侍者快速令道:
侍者拎起地上的水壶朝桌上的水杯倒了杯热水递到少帅眼前。
少帅拿起水杯迫不及待一口气喝了,由于太急呛住喉咙又喷了出来,桌上到处都溅满了水渍!
海市从一旁的水盆架上拿下毛巾递给少帅。
少帅擦了擦嘴唇,由于来时跑得太急仍未缓过元气,大口大口地喘气:“海姑娘,出事了”。
“别急,先歇息一会,侍者,你去拿几件干净衣服”,海市试着平复少帅的心绪朝一旁的侍者命令道:
侍者微微点头随即快步走出房门,海市看着神色惶恐的少帅,已猜出事态发展超出了自己想象,事先就一点儿没准备妥当,怎么会出这种岔子,海市不由的满心自责。
不到片刻,侍者拿来了一件新衣服。
“少帅,你先将这件衣服换上,别怕,你现在已经安全了”,海市将衣服递到少帅眼前朝侍者说道:“侍者,你且随我来,我有事问你”。
少帅后怕不已脑子里全是血流成河的情景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海市和侍者一起走出了房门,海市走下楼梯侍者跟随在后,此刻,侍者手足慌乱双腿不停打颤,看样冥使大人是真的生气了,待会肯定会追究自己办事不力,接下来还不知有什么惩罚等着呢。
海市来到一楼柜台处,侍者也来到海市身前,知道海市已然发怒,低头始终没敢抬起。
“说,怎么回事”,海市透过薄纱带着怒火射出冷冽的目光:
话语未落,侍者顿时手足无措,脑子里一片空白,知道事情闹大了!
“究竟怎么回事,快说”,海市加重语气愈加显得不耐烦:
侍者浑身不停哆嗦没想到冥使要动真格。
“说不说,我最后问你一遍,这究竟怎么回事,再不说,休怪我无情”,海市不想跟侍者废话从身后抽出邪影刀:
侍者自知不敌海市,如果真惹怒了海市,后果将不堪设想,但这件事,自己确实不知道!
海市已等的不耐烦了手腕轻轻一挑,邪影刀刃一闪而过划破侍者的脖子,鲜血源源不断从伤口中渗出,汇聚成一点一滴跌落在地上。
侍者吓傻了竟没想到海市真的敢动监使不由连声乞求:“回冥使,我真不知道”。
“你一手掌握着富贵街的组织情报网,你还敢说不知道”,海市已失去耐心决然不再顾虑,之前欺瞒但因事小,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了,可现在倒好变本加厉,明知少帅此去有危险,还说什么没有危险,一切尽在掌控中,哼,少帅差点儿丧命,这就是侍者的掌控:
“回冥使,在少帅离开后有探子回报,说富贵客栈人流量很大,似乎不太寻常,但探子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回信让探子时刻保持关注,有情况立马通报,我一直在等探子的消息,可探子却始终没有传来,直到刚才少帅进来时,探子也没有送回消息,我说的句句属实请冥使明鉴”,侍者自知不能隐瞒只好将知道的情况原封不动说出口,剩下的也只能听天由命就看海市相不相信了:
海市见侍者态度诚恳便收回了邪影刀:“你说的都当真“?
“句句属实,我不敢欺瞒冥使,若有撒谎,天打五雷轰“,为了让海市相信侍者不惜发誓:
“你起来“,海市不想正眼看侍者,负手背过身淡淡说道:“你虽贵为组织的监使,在组织中,你有惩处冥使的权力,但同样在任务中,你得配合冥使,冥主大人说过,凡在任务中监使若不听调遣,或暗地里偷偷捣鬼,冥使可直接处决无须禀报,今儿我念你初犯暂且原谅,但你要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下次若再犯,杀无赦“。
说完海市决然走上了楼梯只留下侍者孤零零地站着。
海市回到房中少帅稍稍平复了心绪,换上了刚才侍者送来的干净衣服,见海市进来吞吞吐吐含混不清道:“海姑娘,鬼面队和怡红院在富贵客栈发生了争斗“。
海市从地上捡起沾有血迹的衣服,已然猜出个大概不由难以置信道:“你shā rén了“。
少帅微微摇摇头:“没,我只是迫不得已打伤了一些”。
海市随手将血衣从门内扔了出去,知道侍者就站在门外候着不敢进来:“侍者,你将衣服交给刘妈,让她马上洗一洗“。
说完,侍者乖乖地捡起仍在门外的衣服灰溜溜地走下了楼梯。
“富贵客栈发生了大规模械斗”,少帅稳住心神开始说道:
“械斗,你慢慢说来“,海市大吃一惊:
“我刚去富贵客栈就发现里面的人非常多,当时客栈里挤满了人一楼二楼到处都是,人多的几乎连个站脚的地儿都没有,甚至比菜市口里的人还要多,我好不容易挤入客栈见到刀姬,刀姬告诉我那些都是怡红院的人,为了争夺地盘约定今晚跟鬼面队解决,说是打架,后来鬼面队长率领鬼面队应约前来,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长刀,再后来怡红院的人也拿出了wǔ qì,跟鬼面队的人展开拼杀“,少帅一五一十告诉了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