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心乱如麻毫无睡意有件事一直不敢回想,今晚却不自觉地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这事一直深藏在心底但还是蹦了出来,那是一次在地球上执行任务的时候,自己跟左殇还有国际原子联盟的调查官,斯密斯丹一起执行任务,记得是在捉拿一个偷盗高浓缩核材料的罪犯时,丹被那人用枪打伤了,我和左殇非常生气奋力将他逮住,然后将他痛扁了一顿,我让他交出高浓缩核原料,他始终不交,任凭我们怎样摧残,他就是不肯说出藏匿核材料的地点。
“你交不交出核原料,不交信不信我打死你”,当时左殇就急了:
那人就像痴呆了一样,只是一个劲的傻笑着,虽然皮开肉绽但也不怕威胁,那种人其实就是个亡命徒,死亡在他眼里就像过家家一样再平常不过,他是不会因为你的恐吓就轻易交出核材料。
他朝我们傻笑不时朝我们唾道:“呸,你们两个也算特工,哈哈哈哈,你们知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名字那么奇怪,一个叫少帅,一个叫左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人都可以上月球了,shǒu jī可以当电脑用了,虚拟现实也都实现了,什么信息化数字网络,什么可控制氢核聚变,这些都通通实现了,你别骗我,在如今的发达时代,居然会有你们这种名字,土气古板,你们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因为那人说话的速度很快,左殇似乎没心听他的废话,可我却听到了,而且听得清清楚楚,当时我借故支开了左殇,将他带到一个密闭房间,我问他:“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只要你将我释放了,我就答应告诉你”,他突然凑上来跟我谈起了条件:
“这得看你说的是不是我想听的”,我当时产生了动摇就朝他说道:
“行,说就说,我跟我的同伙其实是个组织,实话告诉你,我只是这个组织里的小喽喽,组织的人员够成你想都别想,包括一些国家高官恐怕还有总统,你敢抓他们吗?我就知道你不敢,你只能捉拿像我这样跑腿的喽喽,就算知道幕后主谋你又能咋办,不妨给你透个密吧,其实你跟我们一样,你不是人是个恶魔,只是不同一点的是,你是被机构培养出的恶魔,别把自己当人看,人可没有像你们这样的名字,科学家为了政治利益,将你们kè lóng出来顶多算个基因wǔ qì吧“,那人的话语萦绕在少帅耳边始终阴魂不散:
“你凭啥断定“?我当时不敢相信就问他:
“我说过我们的组织成员非常厉害,他们掌握着一些不可见光的资料,你说我能不知道吗“,那人嬉皮笑脸说着:
说完我一怒之下就结果了他的性命其中不乏包藏着自己的私心。
我不了解他们组织的幕后主谋有多厉害,但从他当时说话的神情看不像在撒谎,难道我从一出生就是个人造恶魔吗?我当时不信因为我问过情报特工长官,他的回答说我是一个孤儿,因为没有名字为了方便,只能将行动代号取为名字,少帅,左殇,并不是人名它们只是不同的行动代号。
我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人类,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私下调查,直到我接受任务来到冥世仍然毫无结果,现在想来,那只是罪犯为了激讽我随意编制的谎言罢了,但他说过的一句话倒应验了,我是一个恶魔,今晚已然证明了一切,如果不是恶魔能杀这么多人吗!足足几百人死在我的屠刀下,不是恶魔又是什么??
少帅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传来了公鸡鸣叫声,少帅翻身起床眼皮崩的很紧,不知什么原因虽然一晚未睡,但精力却很旺盛毫无一点睡意。
少帅来到脸盆架前从一旁的水桶里舀出一勺冰水,倒入脸盆中将脸颊深深地埋了下去,冰水很冷刺痛着神经顿然清醒许多,这事得自己一人承担不该烦劳海姑娘费心。
少帅想到这儿匆匆抹了两把脸,自己的黑色行动衣已然换洗,换上来的是一件蓝色麻布衣,和一件普通的麻布长筒裤,昨晚由于换衣匆忙,裹挟在黑风衣里面的黑伤刀,估计也落在了海姑娘的房间里。
今儿是负荆请罪拿不拿黑伤也无所谓,少帅叹息一声用毛巾将脸擦干净,随后用盐水漱了漱口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少帅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只见旁边海市的房门紧闭,估计此刻她还在睡觉,正好可以趁她睡着偷偷摸摸出去,神不知鬼不觉等她醒来自己已然走了,那时她就算前来估计也没她的事了。
少帅悄无声息地走下楼梯,正好柜台处也没见着侍者,刚准备打开聚丰小楼的大门,忽然从身后传来个严厉声音:“站住”。
少帅应声止步朝后望去只见海姑娘徐徐走下楼梯:“你想瞒着我一个人去,你不要命了”!
少帅知道海姑娘关心自己,可这件事是由自己惹起的,承担责任的也该是自己一人,于海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海姑娘,你让我去吧”,少帅百感交集道:
“让你去……呵……你想让我来给你收尸,想的美”,海市走到少帅身前苦笑一声:
“可此去凶多吉少,你去万一搭上性命,我不更罪孽深重吗?海姑娘,说心里话,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已拿你当最好的朋友,我们的关系不仅仅是职级关系,更多的是一种信任和一种真诚,我不想连累你,请让我走吧”,少帅面对海姑娘热泪盈眶感动的一塌糊涂:
此刻虽没有见到她的绝美容颜,但可以肯定她的内心也很难受,不忍自己独自范险,她的好意归好意,可自己不能领情,一旦动摇就会害了她。
“不行,我说过保证你安然无恙,既然说过我就要做到”,海市声音变得哽咽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执意这么做,你明明知道会凶多吉少,为什么还要执意跟我去,为什么”,话语刚落,少帅泪水如泉涌一般夺眶而出:
“不为什么,要死就一起死”,海市神情淡漠轻声说了一句:
少帅长长倒吸了一口气,感动的泪水流在脸颊上,刻出了一道道深深泪痕,什么也不用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少帅匆忙用手擦掉脸上的泪痕止住泪涌已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