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既然问起我就不妨告诉你,你在外面守候接应期间,我跟随灰队走入了聚丰小楼,一开始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们进去后,灰发领队派两队人马分别搜查,一队人马搜查小楼二层的客房,另一队人马去搜查小楼的后花园,起初并没觉得有何不对,仅仅是一般性地搜查,我和灰队一起查客房,我们查了所有客房,没查出有任何端倪,查完客房后,我们决定亲查后花园,刚从二楼楼梯上走下,突然发现小楼大门反锁,这时我就感觉不对劲,再者去查后花园的人,进去后就一直没出来,那时我和灰队就觉得大事不妙,组织要关门围剿,一场血战恐怕在所难免,没办法我们只能应战,灰发领队绝对是汉子,面对强敌不丝毫畏惧,我决定和他并肩作战,于是我们走入后花园,当进去后我们才发现,刚才派去搜查后花园的弟兄已全部阵亡,他们的尸体陈列在后花园的过道上惨不忍睹,我现在都不敢想他们就这样被残忍地杀害了,其实组织的黑衣shā shǒu早已埋伏在后花园,就等着我们的人钻进去好瓮中捉鳖,嗨……,我没想到组织竟这般狡诈,他们把我和灰队团团包围,我们没有后路只有拼死一战,这一战所有的鬼面兄弟都死了,眼看我们就要全军覆没,硬是灰队杀出了一条血路,让我赶快通知鬼面队长,灰队为了能让我脱离报信,独自抵挡组织的疯狂杀戮,为了灰队我必须活下去,当我杀到门口斩断铁锁时,灰队被组织shā shǒu乱刀砍死了,我只听得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发出的一声怒吼——替我报仇,这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耳畔,灰队,我现在马上就能为你报仇了”,少帅说着说着留下了泪水:
少帅说罢轻轻揉了揉迷离眼眸,高哲这个人脑子愚笨为人憨实,有些话必须要给他提前道明,不然等鬼面队长询问起,他不晓得为自己做辩护,那一切不就等于白做了:“高哲,灰发领队被杀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是鬼面队长责问起我也不好推脱,如果我被鬼面队长处罚做不成领队,你也会受到牵连,其实我做不做领队都无所谓,我就怕你因我拖累遭受惩罚,灰发领队是队长最好的兄弟,你好好想想他现在死了,而你作为他的堂主却还活着,有些话我不能说的太直白,正因为我见你为人憨厚老实,才给你说这些话,你明白我的用意吗”?
高哲听完副领队的一番话后惊恐万分,要不是副领队说出还真想不到这点,理确实是这个理以队长的性情,领队被杀害定然要追究责任,而作为灰发领队麾下的堂主,无论出何原因都有直接责任,惩罚是在所难免降职是小,怕就怕队长在悲痛下……
高哲想到这儿不敢再往下想,额上的汗珠不停往下滴落,整个人犹如热锅上地蚂蚁,焦躁不安:“副领队,你说我该怎么做,求求你,救救我,只要能救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少帅叹息一声拍了拍高哲的肩膀,黑脸唱完了还得给他唱唱红脸,软硬皆施恩威并用方为上策:“看把你给吓得,我又没说不救,你那么紧张干嘛,好了,既然这样,我就直说,我们现在都绑在同一条船上,只要我不被队长处罚,那么你就不会受惩罚,再往好处想,只要我荣升领队,你不但不受到惩罚,还能保住堂主位置,这事不就圆满解决了”!
高哲差一点就吓死了,直到副领队说出这话,他才虚弱缓过神来,他不傻,知道只有副领队能保全自己,言外之意,使自己不受惩罚的前提,就是让副领队免遭处罚!
“我该怎么做才能帮你不受处罚“?高哲还是不太明白,自己只是个小堂主,能帮上副领队什么忙:
“待会鬼面队长来了肯定会质问我,现在灰队已死队长肯定在气头上,我虽做了一些事但也无济于事,终究灰发领队没有能保住性命,我有失职责任但我也尽力了,当然这些话我不能对队长说,我希望有人能说出来,至始至终你是见证者,只有你说出来才最可信,懂吗”,跟高哲说话不能说的太含蓄,有些话必须挑明这样他才能听懂:
高哲明白了副领队言下之意就是当鬼面队长询问起替他作证。
“副领队,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高哲为表忠心迫不及待道:
少帅暗自满意花了这么多功夫来演戏终究没白演,只要高哲作证自己就不会失去鬼面队长的信赖!这场信任危机也就不攻自破!
“那就拜托了”,少帅随意谢了一声:
“应该的,为副领队效力是我的荣幸”,高哲不假思索再表忠心:
“呵呵,我现在才觉得其实你这个人一点也不笨,大智若愚”,高哲能说出这话少帅着实有点吃惊,这个人居然会识时务说明他有可取之处,不过脑筋太死恐怕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其实这就是他的优点,太聪明反而会被聪明误,此人将来定有一番作为!
少帅想到这儿忽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红发领队,她不是巡查天风巷嘛,怎么这一路上没遇到她,真怪了!
“哎,高哲,这一路上怎么没见红发领队啊,天风巷不是她搜查的地盘吗”,少帅倍感大惑:
经副领队这么一说高哲也觉得,一路上没遇到红发领队很奇怪,按说天风巷就是她巡查的地盘,怎么能碰不着有点儿说不过去。
少帅定睛环顾周围确实没见着红发领队的身影,听昨晚的部署会议红发领队应该和绿发领队在一起,绿发领队搜查的范围是富贵河一带,可这富贵河在哪?自己还真不知道!但现在是红发领队并没有在天风巷里搜查,会不会她跟随绿发领队一起搜查富贵河去了,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