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听了满脸的惊叹。“你呢？为什么进来的？”“我做试管婴儿一个多月b超检查说胚胎停止发育要清宫，所以就进来了。”右手边床位女人听了问道：“做试管婴儿听说挺辛苦的。”“还好，还能忍的住。”“不过可惜胎停了，下次会成功的。”“你呢？为什么住院清宫。”“我在某医院先做药流，结果血一直流不干净，b超检查子宫还有残留只能做清宫了。”“那你等了几天住进来的？”“我们托了关系第二天住进来的，昨天早上做的手术。”“做手术痛不痛呀？”“肯定痛了，你看我今天还没什么精神，下床走路都扶着腰。”正说着一个体格稍壮男子拿着袋子走进病房。“吃饭了。”右手边病床女人：“你先放着，扶我去一趟洗手间在说。”之后二人出来女人一边吃饭一边询问家里事和工作上的事情。王小小躺在床上都听到了，从而知道这对夫妻有儿有女，打算出院后带着孩子回女方家去让丈母娘照顾流产的女儿。对面病床丈夫买了饭回来叫醒病床上的老婆，把饭喂给她吃。下午医生来到王小小身边问了一些情况，告之手术明早做，取出胚胎让家属拿到一号楼25楼遗传科实验室去。手术单要家属签字，王小小说她老公傍晚来，医生说来了后让他到医生办公室来签字也一样。医生走了一个小时后，护士拿着盐水进来：“15床挂盐水了，只有一袋。”边挂边询问：“知道明天早上手术了吧，等一下把注意事项讲解给你听。”“好的。”计划生育科病房相对安静，不像做试管婴儿住院部喧哗，人躺在床上容易昏昏欲睡，但小小不敢睡，因为挂着盐水呢！一袋盐水挂了一个多小时挂完了，护士来拔掉后讲术前和术后注意事项并嘱咐去买二张一次性垫单。护士走了之位，右手边病床女人开口道：“那个垫单不用去买，一包有六张，只需要用二张就行了，我这里还剩四张，全部给你。”说着让他老公打开床头取出来递了过来，王小小接过并道了谢。五点多周海来了：“吃过晚饭了吗？”“吃过了，你去医生办公室把同意手术的字签了。”“好的，我现在就去。”周海签完字，在病房坐半小时，王小小让他回家去，明天早上来，今天不需要人陪。晚上左边病床老公也来陪夜了，不过大家都轻声讲话，九点关灯就休息了。半夜王小小醒了怎么也睡不着了，拿出shǒu jī翻看以前拍的zhào piàn，一边看一边暗暗的流眼泪。怕shǒu jī光线打扰到别人，王小小关了shǒu jī，躺平闭眼休息了，强迫自己入睡。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就起床了，早饭是六点半送来的，小小没胃口把早餐放在床头柜上。周海也早早来到医院陪伴王小小。八点在大厅里医生一堆，护士一群在各自开早会，开完早会大厅里声音大了起来了。医生开始查房，查到王小小病房，让病房昨天做手术今天抽血查hcg，交待王小小今天早上手术。对面病床上女人今天坐躺床上，脸上有一点血色，自己在那里吃早饭，并嘱咐老公午饭买点开胃的饭菜。九点不到三个患者都挂上了盐水。但护士还没有通知王小小做手术。为了静下来，小小躺在床上玩起shǒu jī游戏。一直到十点多，床头响起：“15床到护士站量血压做手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