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会到了。
我下车直奔出租车点。司机用标准的本地话问我去哪儿?我一边奇怪他怎么不说普通话一边用普通话告诉他目的地。他听我说普通话,笑了。或许他打一开始就把我当成本地人了。我不善于和陌生人聊天,他不再说话,我也就不再吱声,打开shǒu jīq,给谷芩芩留言:亲爱的,我在出租车上,快到了。
自从崖山古镇分别,我和谷芩芩已有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虽然可以通过各种不同的联系方式尽情地和她通话或shì pín,缓解了相思之苦的程度。但同时也诱发生理上强烈**,即使时而**缓解生理之需,对于一个处于热恋中的正常男生,也简直就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
我极度渴望尽快见到她的念头里,充实着对异性的性幻想。
谷芩芩站在宿舍楼的二楼,我仰头站在楼下。两个多月的朝思暮想,早已把全身的每一颗细胞jī qíng到了难以安分的地步。我拔腿跑上楼的同时,她也跑下楼来。当我们在楼道里相遇时,谷芩芩却站住了。我莫名地望着她,看到她用手指背触摸着红润的嘴唇笑了。
“我很可笑吗?”我站在台阶上仰望着她问。
“你还不把手里拎着的xiāng zǐ放下。”谷芩芩心疼地抱怨说:“你不累呀?”
我笑着把xiāng zǐ放在台阶上,慢步走上去。我们起初只是轻吻,嘴唇相互轻轻触动着对方的肌肤。几秒钟后,我们开始忘乎所以了。我们不仅拥抱着,使劲儿感受对方的力量,且舌尖相互缠绕着,激化出的清液放肆地溢出爱的原始积累,我抱住她走在二楼的走廊里。我从东一直抱到西,又从西抱到东,也没有找到她的宿舍。
“傻子,2019。”谷芩芩搂着我的脖子笑呵呵说。
我看到了2019,门半掩着,我抱着她走过去,转过身体,用自己的背部撞开门。那知,我太用力,脚底下一滑,一下子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谷芩芩大叫,她依旧搂住我的脖子。我们没有爬起来,而是侧身躺在地上拥抱接吻。我不再满足于接吻,用脚踢门,门关上了。接下来,整个世界就是我们的了。
“你好,”一个陌生人的声音闯入到我和谷芩芩的世界里,“你找谁?”
“谷芩芩。”我好一会儿才想起她的名字。一个持枪士兵站在一个圆形台基上,他听我说出“谷芩芩”三个字,表情有些异样,他问我:“你是她什么人?”
“朋友。”我说。
“她不在。”士兵面无表情了。他一定把我说的朋友误解为“一般朋友”。
“不在,”我继续问:“她应该在呀,我们约好了的。”
“她在一个小时前,被救护车送医院抢救啦。”士兵说话的时候,仅用眼角余光望我。说完这话后,他拦住一个四十多岁的骑车人。
“我不确定他的话是说给我听的还是自言自语。”因为我不相信他的话是说给我的。
“你说的是谷芩芩?”我问。我觉得自己再问就是多余的。谷芩芩怎么可能在一个小时前被救护车送医院抢救?绝对不可能。说到天宫我也不信。
“是呀。”
“东航的谷芩芩?”
“是的。”
“住二号宿舍楼二楼19号寝室的谷芩芩?”我不相信地再问。
“你是赵梓萌?”身后传来的问话。
我猛然转身,一个和谷芩芩个头一样高同样很漂亮的女孩子站在我面前。像刚刚哭过很久,而且在确定是我的那一刻又哭出声来。她如果没有长时间哭过,不是哭声给了我太多的陌生感,我一定能认出她就是谷芩芩的同事杨琴子。
她告诉我,一个多小时前,谷芩芩步履轻盈地从宿舍楼里走出来,她问她出去干什么?谷芩芩轻笑说去买点东西。我们擦肩而过,等我上到四楼,就看到一辆qì chē倒车撞到她。她一声没吭就倒下了,太阳穴正好磕在地上一个绑绳子用的三角铁架子上。人当时就不行了。可大家伙儿谁也不相信,一个大活人,刚才还说话来着,一眨眼儿的功夫,说没就没有了。任谁也不会相信。叫来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摇头说,真的不行了。
我还是不相信。我一定要亲眼看到谷芩芩,不看到她,任谁说我也不会相信。我嘶声裂肺地冲杨琴子几个人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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