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入厨下,洗手做羹汤。
未谙姑食性,先遣小姑尝。
’这是唐文宗时诗人王建所作的新娘嫁诗句。在这首诗显示了新娘嫁后三天下厨烹饪的心态。这也是中国传统女人婚后的第一写照可淑娟嫁给黄金永却非这样。她在正式的新婚之夜就闹出了笑话,据黄金永说她穿了五条裤子,三个裤衩,扎三条裤腰带。等黄金永一进屋她就全副武装地拿着一把新剪刀告诉黄金永不许碰她。
黄金永是没二子手黑的,他干巴巴地看着媳妇不知该如何下手。就这炕东头一个炕西头一个的日子就开始了。这可急坏了黄金永的父亲,他到处宣扬淑娟的不是。“她太不是人了,我们家花这么多钱。她却不让我家黄金永碰,我们图啥?”后来还是二子有主意,他先在巷子里散布谣言说夜里听到狐叫,然后又弄了一盘狐叫的磁带夜里在巷子里放。并且把黄金永家的光盘由huangpian全部换为鬼片。这样夜里,二子、我、黑子、或琢、松他们在后半夜往黄金永家的窗上扬些砂子,可收效还是甚微。淑娟和黄金永的距离虽然近了些,但她那付似铁甲般穿戴凭黄金永的能力恐怕是搞不上了。
在黄金永出事后的那天早上,也就是黄金永和我们一起给黄叔挂完诗画的第二天的早上。黄金永家的巷子里人山人海。黄金永的父母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公安人员和法医在匆忙而有绪地清查勘察现场。据黄金永的父亲说早上九时许他们老两口见黄金永他们夫妻还未过来吃饭,便叫黄金永的母亲过去叫。而黄金永的母亲进屋一看都傻了。只见淑娟下身狼藉胸口插着那把她常随身的剪刀。于是黄金永的母亲报了案,公安人员才陆续地封查了现场。
我、二子,松今天都还没起,我们几乎忙了半夜。事情还要从黄金永说起。
昨天白天黄金永和我们一起给黄叔挂完诗画后。我们都来到黄叔别墅的院子里闲聊。黄金永还对我刚才说的那几句闲话愤愤在意。黄金永发牢骚地说:“他妈的,你说娶个媳妇不让碰,是带刺的花儿,看的摸不得。”松接口道:“唉!金永,霸王硬上弓你懂吗?别跟五似的,连住了数天店只练了个平板摔。哎,对了,金永你还没粘着,平板摔你也不知啥意思。”说完松嘻嘻笑了。
这虽是几句闲谈,但这激起了黄金永的无限阳刚。当晚他在路边小吃店喝了两瓶酒后,在大约二十一点左右他才走向自己家去。
进屋,淑娟在看电视。黄金永关掉电视,嘴中脏字连篇。淑娟没理他仍侧身歪在炕梢。黄金永看了看淑娟将一张huáng sè光盘放进dvd中。牒在读影在现,那火热场面让黄金永咽了咽吐沫向淑娟靠拢过去。淑娟就像没发现他一样,只是将拿剪子的手举得很高很高的怒视着黄金永,黄金永退了回去。
夜玄之又玄,黄金永看了一会huáng piàn实在难以扼控对女人对淑娟的渴求。他转过身子搭讪淑娟,他想让淑娟与他嬿婉缠绵。淑娟没有理他。而是习惯性地将握的那只剪子放在他们中间。黄金永看着剪子想长时软化淑娟的心破灭了。他索性脱光了身子裸露着下体直视着淑娟,淑娟转过脸道:“你还要不要脸?”黄金永道:“我不要脸,我对自己的老婆tuō yī名正言顺,有啥不要脸?”淑娟没搭理他,转过身去不再言声。
黄金永郁闷极了,看着淑娟的轮廓他巴不得一口将她吃了。但淑娟的冷若冰霜让他心生寒噤,黄金永欲火中烧。这欲火烧烂了他的心同时也烧破了他的胆。黄金永下地猛噇了两口酒。然后他喘着粗气向淑娟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