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xiǎo jiě要帮助 齐五,建立自行车零件厂,谢齐越和陆安丰都被拉了壮丁。
谢齐越有过多次的建 设工厂的经验,所以这次虽然也是从无到有,但是干起活来还算得上是得心应手。而陆安丰则是有管理企业的经验,这些小问题都难不到他。他们两个人同时出手,二xiǎo jiě直接就可以赋闲在家了。
既然不需要 她动手、动脑子,二xiǎo jiě很乐意享受米虫的生活。
这天早上她起床的时候,谢齐越和陆安丰已经是离开了,她伸了个呵欠慢吞吞地钻出了被窝,打算用点早饭后再继续补眠。
入秋后天气渐渐地凉了,她的起床困难症又犯了。
假若谢齐越在身边的时候还好,他总会耐心十足地叫她起床。
但是现在他有任务在身,每日都是早早就出门。他不舍得在离开的时候就把她叫醒,结果二xiǎo jiě没有了节制,如同是入了冬的蛇一样,一天比一天更加懒散。
二xiǎo jiě用完了早饭,结果却是接到了口信,齐五约她到酒肆见面。
“约我见面?”
她的心里面有些疑惑,询问在看向了来人。
按理说她跟齐五已经商量定了细节,他这段时间不需要再跟她见面才对。
但是眼前传话的人,白面无须,很显然是宫里面的人。
“是的,江姑娘请随我来吧。”
对方向她行了个礼。
“好吧。”
江姑娘、江姑娘,啧啧,果真是齐五的风格。
谢齐越警告过齐五,她跟他已经是成了亲。但是齐五始终就是死性不改,要是大个子知道齐五又来撩她了,肯定是要被气炸了。
二xiǎo jiě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带了点随身用品,然后便跟随着来人离开了联络点。因为系统休眠升级的缘故,她暂时打不开空间,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什么东西都一股脑儿地塞给了系统。
她登上了马车,车轮滚动车身摇摆,载着她向着酒肆的方向出发。
传话人给二xiǎo jiě倒了杯茶水,她道谢了一声,也没有多想便全部喝了下去。
结果她刚刚放下了茶杯,浓重的疲倦感便涌了上来,她扶住自己的额头,仅仅是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便扑通一声栽倒在车厢里面。
白面无须的宦官把茶水都收了起来,然后吩咐外头赶车的车夫加紧前行。
毫不显眼的乌篷马车,载着二xiǎo jiě迅速地出了城,然后混入了人群中去远不见。
这日午间谢齐越和陆安丰回到联络点,但是却不见二xiǎo jiě的踪影。他向祁宝山询问,结果就连祁宝山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宫里的人前来传话的时候,祁宝山正在店铺里面忙碌。
所以他并不清楚有人把二xiǎo jiě带走了,谢齐越叫来了门房询问,才知道二xiǎo jiě是被人接走了。毕竟皇帝微服出宫,不是什么值得张扬的事情,所以二xiǎo jiě离开的时候,并没有告诉门房,她具体是干什么事情去了。
谢齐越他们三个人,从门房的口中询问不出dá àn,心头的疑惑是越积越厚。
“二公子,或许二少夫人晚些时候就会回来了。”
祁宝山乐观地安慰谢齐越。
二xiǎo jiě不是第一次来京城,而且几天前还跟谢齐越和陆安丰,把附近的街巷都逛过了一遍,她不认得路回来的可能性是极低。
这会儿到了饭点还没有回来,大概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我不放心。”
谢齐越脸色沉沉地开口。
他们这会儿在齐五地地盘上面,这个男人一直对他的阿秾虎视眈眈,他是半秒钟也不放心二xiǎo jiě离开他的视线。
原本他外出干活办事,二xiǎo jiě留在联络点里面,他知晓她轻易不会外出才没有太过担心。但是现在她不仅是出去了,而且还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谢齐越又怎么可能会不焦急?
“要不我们出去找找?”
陆安丰开口建议道。
谢齐越的焦急不似是作假,二xiǎo jiě不过是离开了他的视线小半天,结果他就担心成这个样子,实在是有点夸张啊。
但是他也不敢保证二xiǎo jiě不会出事,所以尽快把她找回来才是上策。
“好!”
谢齐越立即就同意了。
“二公子、陆公子,还是先用了午饭吧。”
祁宝山赶紧劝阻了一声,这会儿厨房把饭菜都端上来了,他们大可以先用过午饭再去找人,说不定吃着吃着二xiǎo jiě就回来了。
“先吃饭吧!”
陆安丰也觉得祁宝山的规劝有道理。
“好吧。”
谢齐越虽然是心中不安,但是也不好太过执拗。
只不过他实在是没有心情吃午饭,随便扒了几口,便拉着陆安丰匆匆忙忙地出了门,沿着门房确认的马车驶走的方向,一路追寻了过去。
接走二xiǎo jiě的马车实在是太不起眼,类似的马车京城里面有成千上百。
他们仅凭着这样的线索,根本就是在大海里面捞针。
两个人一直赶到了城门口,也没有寻找到有用的线索,只好是心急如焚地回到了联络点。他们都寄望着二xiǎo jiě自己会回去,结果是让他们大失所望。
一直等到了傍晚时分,二xiǎo jiě还没有重新出现。
这个时候不单止是谢齐越,就连陆安丰、祁宝山等人,也觉得事情是不对劲了。
二xiǎo jiě在京城并不认识什么人,有可能冲她下手的,就只有齐五一个人了。
谢齐越当即便决定夜探皇宫,假若真的是齐五把二xiǎo jiě给掳走了,他非要撕了这个狗皇帝不可。
皇宫的高墙难不住谢齐越,看守的御林军在他的眼中,更加是形同虚设。
谢齐越在皇宫中飞檐走壁,很快就找到了齐五的寝宫。
这夜齐五跟往常一样,在灯下批阅着奏折。他并不经常传召妃嫔侍寝,自从二xiǎo jiě他们进京以后,他只传召过一次妃嫔结果最后还把人给扔了出去。
谢齐越在屋顶上面趴伏了许久,齐五一切的行动如常,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假若真的是他掳走了二xiǎo jiě,他不可能还如此的镇定。
谢齐越在现代经历了一番后,如今办起事来是多长了心眼。他不确定齐五会不会做戏来欺骗他,所以不动声色地又趴伏了许久,直到齐五夜深就寝之后才离开。
他回到了联络点,二xiǎo jiě仍然是没有回来。
谢齐越的脸色阴沉得就像是锅底一样,他不知道是谁带走了二xiǎo jiě,但是假若对方敢伤害她一分一毫,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些人的!
陆安丰一直在联络点等候消息,结果谢齐越给他的dá àn就只有摇头。
谢齐越确认了二xiǎo jiě还没有回来,便不再作停留,继续外出四处找人。他飞掠过一座又一座的屋顶,寻找着二xiǎo jiě有可能遗留下来的蛛丝蚂迹。
更夫在街巷中走动,一次又一次地敲响了更鼓。
他从半夜一直寻找到天明,几乎是找遍了整座京城,但是都没有任何的发现。
当谢齐越再次回到联络点,他的眼中布满了红丝,身上也是风尘仆仆。
一夜无眠并且是保持着高强度的速度寻人,即使他的身体比普通人更加强健,但是也不禁是有了倦意涌上来。
二xiǎo jiě到底是去了哪里?会不会她已经离开了京城的范围?
谢齐越只觉得自己,是被架到了炭火上面,一颗心都快要被炙烤成灰烬了。
“还是没有线索吗?”
陆安丰开口向谢齐越询问。
他虽然是留在了联络点等候,但是同样是夜不成眠。
他十分了解二xiǎo jiě的为人,外出不归而且不作交待并不是她的办事风格,她一定是出事了,所以才会踪影全无。
假若是换作以往,她还有可能自己回来。
但是他跟谢齐越一样清楚,她的系统关闭了,她要脱险非常困难。
对方不可能知道系统的事情,只能够说是运气太好,偏偏选中了这样的时机向她下手。
“我找不到她。”
谢齐越的声音阴沉如水。
他大口大口地往嘴巴里面塞着馒头和包子,他必须要保持体力,才能够继续出去寻找二xiǎo jiě。
“你确定不是齐五带走了她?”
陆安丰跟谢齐越一样,始终认为齐五是最大的嫌疑人。
“我再去皇宫一趟。”
谢齐越胡塞了几个馒头包子,又灌了一大杯温开水,然后起身就又要再进皇宫。尽管他们的直觉认定了齐五,但是从昨夜齐五的表现看来,带走二xiǎo jiě的人真的有可能不是他。
谢齐越几乎是找遍了整个京城,但是还没有找到二xiǎo jiě的下落。
她最大的可能是被带出了城,假若事实真的是这样,光凭他们的力量,是很难把她重新给找回来。谢齐越跟齐五一直不对付,但是只要能够把二xiǎo jiě找回来,他不在意向齐五低头。
“我跟你一起去!”
陆安丰认为最稳妥的办法,是他跟谢齐越一起进宫。
白天不比夜晚,谢齐越的身手再好,也很容易被御林军发现。
他这次进宫最好就是,光明正大地进去向齐五求助。
想到他们两个人,只要见面就剑拔弩张的样子,陆安丰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随着谢齐越一起前去。万一这两个人各自的脾气上来了,很容易就会当面闹崩,这样对寻找二xiǎo jiě的下落是相当的不利。
有他在中间擀旋照料,至少这两个人,可以尽量地保持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