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至葫芦沟口两里外的硕托心内愤恨不已,今日轻敌吃了一大亏。好在撤退及时,但终是损伤了数百大金勇士,阿玛的一顿训斥是跑不了了。看来这髡发之人确实不好对付,得想个办法才是。
同在账内的叶克书见得小主子眉头紧锁、长吁短叹的样子,不免有些自责。自伐明以来,大金只在得胜堡如此狼狈过。看来须得对这股明狗多加重视。
“叶克书,明日当如何攻伐谷内明狗,须得有个计谋”。此时,硕托开口说道。
见主子垂问,叶克书慌忙躬身回道:“主子爷,今日我兵遇挫,实乃轻敌所至。明狗在谷口处遍挖陷坑,攻之则重箭攒射。我兵又被陷坑阻,不能入得一箭之地。故而,奴才以为,须得先填平谷外陷坑,我兵直抵墙下。重箭劲射之下,墙上明狗必不能守”。
“善,额真果真谋勇双全,只是填坑却是不易,我大金勇士不可如此耗损”。
“主子爷,填坑却不必我大金勇士亲往。前日里山中掠得的明狗却是最合适不过”。叶克书说完,勿自嘿嘿奸笑起来。
硕托看了看叶克书,也是大笑起来:“额真叶克书真乃我大金诸葛,此计甚善。让明狗射明狗,善,大善矣”。
当下,连夜派遣游骑数百,回返得胜堡外大营中驱赶明人百姓入山。并连夜督造盾车云梯等攻城器械。
冉飞一早登上了土墙。昨夜那一觉睡得实在是香甜,没想到窑洞睡觉如此舒坦。入沟数日来,冉飞都是睡在自己从后世携带的帐篷里,深秋夜寒,又没有什么取暖之物。每日醒来都有些腰酸背痛。直至昨夜,建奴来犯。高大奎、丁子文、秦雷三人却是一力求请冉飞入住早已挖好的窑洞之中。盖因那帐篷花花绿绿甚是显眼,不利于安全。故而三人才求请冉飞入住沟内深处一甚为隐蔽的窑洞中。窑洞外秦雷又安排了精锐家丁岗哨守夜。
进的窑洞一瞧,便知这三人真是费心了。窑洞内铺设摆放之物皆俱,想来是得胜堡某个大户人家的家具。费劲扒拉的运送过来,就是为了给自己安置一个家,冉飞不免有些感动。
火坑烧的热热乎乎,炕上铺以兽皮御潮,兽皮上又有厚实的锦缎被褥。看上去甚是华丽。穿越快一个月了,精神一直高度紧张之中。好在今日总算是小胜了,稍有顺驰,便露了疲态。
冉飞正欲休息,却见得两位妇人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姿色当真是不错。想来衣物也是换过,干净素雅,竟也显得苗条玉立。薄施脂粉,竟比后世的měi nǚ也不遑多让。当下双眼就有些发直。
“奴家前来服侍先生”。两位妇人盈盈的道了一个万福。
冉飞正自发呆,见此,慌忙站起来也学着妇人的模样做了一个万福还礼。大明的礼数太过繁杂,后世来的冉飞当然不知道各种礼数的使用,这些时日来只能是有样学样。
冉飞的还礼,却惹的两位妇人窃笑不已。想来自己是弄错了,定了定心神说道:“就不用二位měi nǚ忙活了,我自己能行,你们回去吧”。
说完这话,冉飞自己都想抽自己。都来大明朝了,你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嘴上虽说不用,心里却奋力呐喊着:“měi nǚ们,千万别走啊”。
谁料,冉飞刚说完,两位妇人却齐齐跪倒在地,已是泪雨磅礴。其中一妇人哽咽着道:“先生必是嫌弃奴家残花败柳之躯,若先生弃之,奴家等只有一死”。说完,两位妇人便咚咚的磕起头来。
冉飞连搀带拉的把二人拉了起来,他真怕两人就这么磕死在地上。那有磕头使这么大劲的。
“天地良心,我绝不是嫌弃你们,你们想多了”。
“先生,民女及沟内妇人皆曾被鞑虏掠去,幸遇先生所救。只是民女等以被鞑虏辱之。民女亦知,残缺之躯不配先生万金之体。只是沟内却无一完璧之妇人。”说到此处竟是哽咽不能言。
冉飞看着泪眼婆娑的两位měi nǚ,心中有个地方隐隐的生疼。古人注重名节,这些被鞑虏侮辱过的女子,能活下来以是莫大的勇气。如果这两位měi nǚ今日被自己赶出去的话,那么估计多半是活不成了。想到此处,再不推辞,将二位妇人抱入怀中安慰起来。只是软玉再怀,冉飞又不是圣子贤孙。穿越之前,自己也是半年没近过女色的主。数月不知肉味的冉飞,不免就摸索了起来。一番拨弄之下,三人皆是性起,说不得便是一番颠鸳倒凤,巫山**。
渐入佳境之时,冉飞第一次觉出了穿越到明朝的好处。两位妇人当真是委婉承欢,极尽柔媚。入手山丘饱满臌胀。发肤如缎,当真是滑如凝脂。一双纤纤玉足,恰是柔笋嫩藕,说不尽的风流魅惑。却不是后世所见裹成畸形的残足。细问之下才知,原来此时虽也裹脚,却不是弄残,而是只裹以足弓足背,让一双脚朝着纤细美观的方向发展。不像大清时,弄残脚趾那般缠足。冉飞不禁心下暗道:看来大明朝的审美观还是挺正的。
观摩过无数岛国*****的冉飞,自是使出了十成功力技巧。两位妇人何曾受过此等待遇,直觉连头皮发丝都是一阵舒爽,当真是遇了神仙,做了神仙。服侍起冉飞来,更是尽心竭力,无有不允,从头到脚纤毫不放。握着冉飞的那活儿好一顿唇舌饕餮,吞咽起来,次次入喉,一丝奶滴不曾浪费,尽皆入腹。
事毕,冉飞甚觉罪恶。这也是人之常情,收了**,自然就开启了圣人模式。看着熟睡的二位妇人,冉飞点了根烟,信步走出了窑洞。
夜寒如冰,窑洞外的两名家丁却站的笔直。冉飞走到近前,掏出香烟,每人点了一根。家丁自是千恩万谢。抬头看着如盘银月,忽地声嘶力竭的大声喊道:“我冉飞在此立誓,就在这里,就在明朝,保护汉家百姓,汉家妇孺不受杀戮,不受侮辱,不受蹂躏。有犯我汉家百姓,辱我汉家妇孺者,我必诛之。九死不悔”!回声荡漾,在沟内久久不绝。
冉飞不知道的是,两位妇人其实都是丁子文安排的。书生丁子文知道,沟内的众妇人都被鞑虏侮辱过,鞑虏看不上的早已被砍杀。
丁子文也知道,妇人名节有失,以后求活怕是艰难了。更有烈者,悬梁跳井估计也会做的出来。光棍半辈子的丁子文却不愿意看到这种情景,故而在被冉飞解救的第二日,就召集了众妇人说明:“上天有好生之德,神仙大人解救众妇,就不愿大家自行寻死。”凭着此番说明,这些妇人倒也没有去寻死觅活。只是丁子文知道,人言可畏,要让这些人好生活下去,就得有个盼头。
而大唐先生若是能收拢一两妇人,这自然就能让其他众人再不敢说三道四。故而今晚特意安排了两名姿色上佳的妇人,梳洗打扮一番送进了窑洞。丁子文心中祈祷着也害怕着,自己这番自作主张如果弄巧成拙那可如何是好。只是为了沟内数百妇女的生死问题,他只好如此这般。想着,这事不管成败,事后,自己定然要去先生那里去领罪。
好在一番折腾后,在窑外听的分明,窑洞内已是一片旖旎春光。心里也就安定下来了。慢慢的走回了自己草棚,才发觉寒夜之中,自己周身却是大汗淋漓。暗暗叹一口气:“以后再不可自作主张,欺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