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的意识慢慢模糊的时候,我知道在过一会我将晕死过去,而且不会有人救我,我的求生**已经慢慢变淡。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而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我的意识一下就清醒了,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声音。窒息感和压迫感瞬间荡然无存,我立马坐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来都没有觉得原来呼吸是一件多么值得珍惜的一件事。
但是当我脑子清晰的时候,我发现不是我一个人在呼吸,而是寝室四个人都在大口的吸气。透过月光我看到,他们的动作和我很像,就好像刚才和我做了同样一件事。
等等,为何是月光!
我震惊了,我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窗外的树被风吹得左右摇晃,月光被切成了动态画面,给寝室增添浓厚的恐怖气氛。
“刚才不是白天吗?我们还准备烧衣服来着啊,怎么一下子就天黑了?”杜志良声音颤抖着,可以听出他十分的害怕。
“不,与其说是一下子天黑不如说,时间一直没有动过。”我颤巍巍的把shǒu jī屏幕递给他看,上面很清楚的显示我们睡觉的时间,晚上‘0000’
片刻的寂静以后,心里稍微平静了许多,我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刚才你们为何在喘气啊?”
齐浩轩开口了“我是做了一个该死的噩梦,天哪为啥子不像是梦,可是把我给憋死了。”
王绍衡很是疑惑“是不是站在一个奇怪的花园,然后”此时王绍衡把我刚才做的梦复述了一边,我们就算不用看着对方也能感觉各自的吃惊和惊诧,我们既然做了同一个梦。
凝重的气氛再一次被白光所掩盖,白光一闪而逝接着就是震耳的雷声,震得我一愣。
‘刚才的白光是打雷,要是没打雷我会怎么样,刚才我已经放弃了。’冷汗从我的额头流了下来,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此时我才发现,周围除了一点月光我几乎看不见别的东西了,黑暗总会给我一种不安和恐惧。“要不我们下床开灯吧,你们还睡得着吗?”我这样问着他们。
很明显平时嬉皮笑脸的他们,正真遇到事也不可能神经大条的去睡觉,他们都同意了。
此时窗户外面已经下起了只有夏天才有的暴雨,平时我就喜欢这种雨庞博浩大,但是此时却给我一种恐怖凝重的感觉。
他们纷纷准备下床,我距离开关最近,所以我先下床去开灯,摸着黑下楼梯,因为长期我都会摸着黑下梯子,所以早已习以为常。一步两步三步就在最后碰到地面的最后一步时,我没有触到地面应该有的坚硬,反而相反柔软滑顺,不像是地面。更像是皮肤!
我吓了一跳,也不管是啥子感觉,立马跑到了开关的地方打开了灯,刺眼!开灯首先是白光的刺眼,接着就是刚才我踩的地方,几乎一瞬间我差点就叫出了声。这是那件红色的衣服,为何衣服会了皮肤的触感呢?
衣服安安静静地平铺在地上,鲜红色的衣服上没有一点灰尘和杂质,丝毫看不出是乱丢在地上的衣服,更像是有人故意放在这一样。
室友看着衣服,可能已经是旧相识了,所以没有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但是我知道,这件衣服的触感很像是rén pí!
我独自一人只做到了这件衣服旁边,他们慢慢的下床和我一样,我们把衣服围了了起来。虽说看了很多次,但是所有的事都和这件诡异的衣服有关。
“你们说这件衣服和这个寝室到底有啥关联。”杜志良说道
我们四个人对望,当了一年的室友我们都可以从对方眼里看出一些想法,我们本来就是新搬过来的,对于这个楼一点都不了解。甚至还没有和宿管大爷打过几声招呼,我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个宿舍的历史。
我也叹了口气,“首先这件事,我觉得以我们现在的知识没法解释了,因为梦过于的真实,几乎是和现实一样的感觉,有痛感,还有窒息感,但是目前不能排除这世界上有鬼。”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们也只能这样想了,任谁遇到如此荒唐的事,都会恐惧,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我们这样,我去查查我们学校的历史,然后杜志良和大圣去观察一下衣服,你们啥眼神,我是不敢碰了啊,你们反正也碰过了,再看一下没啥问题吧。”这坑爹的齐浩轩,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他说的话在理也不好反驳。
于是同意这样安排后,各自就开始自己的事。王绍衡他因为没法插手查资料,也不敢碰这件衣服,就在两组之间循环绕圈,简直和领导视察没啥区别。
我很杜志良就这样蹲在这件衣服傍边看着。这件衣服对于我来说不算陌生,看了很多遍了,但是除了红色我啥也看不出来。就在我感叹能看出啥时,杜志良叫住了我,他表情扭曲,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我顺着他指头所指的方向看去。这是我的脸一下子就青了,就在这件衣服的右肩膀上,绣着一朵花,一朵红色的花,因为颜色和这件衣服一样所以完全看不出来。但是仔细看开始清晰可见栩栩如生,主要不是有朵花可怕,而是这花和梦里的几乎一模一样。发现这件事我心中的恐惧更添几分,正准备和齐浩轩说的时候,他转过了身。
他原本是小的眼睛的,平时笑起来就看不到眼睛的那种,此时就像开了天眼一样,圆滚滚的,我知道事情不妙了“我在各大网站上搜索我们学校和宿舍楼改建的新闻,但是我完全没有找到有一二三这三个宿舍楼,也就是说我们学校很有可能直接从四号楼开始,或者不想让大家知道其余三栋楼。这还不是最吓人的,这栋楼原来是居民楼改的,所以有些硬件很老旧但是可以住人,然而住人的时候的信息全被删除,但是我发现了这个,这就第一任宿管大爷的zhào piàn,我在一个网站上看到的。”说罢他把shǒu jī屏幕面向我们,我们的表情此时和他没啥区别,这不是我们现在的宿管吗?
“咚咚咚,怎么你们寝室的灯还开着啊?”此时沙哑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这是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