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我要12亿,měi nǚ火了,没有迟疑,直接抬手就给我一个耳光,“啪”的一下,耳光打的非常的响亮。我一下子就蒙圈了。
“你怎么不要120亿啊?”měi nǚ吼道。
“你如果肯给120亿的话,我倒不介意的。”我捂着脸,笑嘻嘻的说道。
“哼,无赖!想钱想疯了吧。”měi nǚ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扔我脸上,“拿去买棺材吧!”说完她转身要走。
“别走啊!”我抓住她的脚,不让她走。
“你放开我,我还有急事呢,耽误了你可真的赔不起。”měi nǚ看样子很焦急,似乎真的有什么急事。
“你家死人了啊,那么急。”我也是心情不好,口无遮拦了。
“你个王八蛋,我家……”měi nǚ说到这里的时候,měi nǚ掠过忧伤,顿了顿,说道,“我家有人病危了,你放开我,我急着回去呢。”
“我不相信,现在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带我去医院,我要全身检查。”我耍无赖的说道。
“你放开我啊?”měi nǚ厌恶的踢我。
好在半夜三更的路上没人看到,我也就随着自己的坏心情,瞎折腾,瞎发泄了。
“我不放,除非你带我去医院,我要看看自己的心,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那么痛啊!”我竟然哭了起来。
“你个酒鬼,死开啊!”měi nǚ被我抱着脚,走不开。
我抱着她丰腴的大腿,来了感觉,手情不自禁的摸起了她弹力十足的大腿。
“啊,你个涩狼,你干什么呢,不要摸啊!”měi nǚ吓的花容失色,急忙抬起另外一只脚踩我的头。
“别踩我,痛!”我索性把她另外一条大腿也抱住了,我双手缠着她的大腿,脸蹭啊蹭啊,很舒服。
“别摸了,要不,你先跟我回家,我再带你去医院。”měi nǚ妥协了,看来她是真的急了。
我看她焦急万分,也妥协了,“那成,我先陪你回家看望老人,你再带我去医院。”
于是我上了měi nǚ的车。
“你给我坐后面去。”měi nǚ厌恶的呵斥我。
“不要,我就要坐前面看你开车。”我矫情上了。
“你个无赖,酒鬼。”měi nǚ捂着鼻子,发动了车子。
车很快就跑了起来,我东摸摸西看看,赞叹道:“豪车果然好啊,要不,把这车送我吧。”
“什么?你做梦去吧,这辆保时捷300多万呢,买你三条命都够了。”
“哼,你怎么知道我的命那么不值钱啊。”
“一看你就是个穷鬼。”
我突然问道她身上有酒味,我笑了:“好啊,那你报警吧,我刚好告诉jǐng chá,你酒后开车,撞了人,还想跑,刚才那地方虽然没人,但是有好多jiān kòng呢,现在酒驾撞人可要坐牢的。”
“你……”měi nǚ起的噎住了。
“你什么你啊,我现在感觉两条腿有点感觉都没有,保不齐残废了,下半辈子我就只能靠你养活了。”
“我呸,我还养你,你怎么不去死啊。”
“死了你就没老公了。”我乱说着。
“你个王八蛋,谁特么要做你老婆啊。”měi nǚ车子都开的弯弯扭扭了。
“好好开车,不然咱都要死。”我抓着安全带,心里还真怕这měi nǚ搞个车祸人亡的。
“我告诉你,我可是有身份的人,你再胡言乱语,你会后悔的。”měi nǚ郑重的警告我。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后悔的事情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件。”
“你个无赖!”měi nǚ闭上嘴巴不理我了。
我睨着眼睛看她。
měi nǚ有的嘴型很好看,细长、薄翘,涂着水灵灵的唇膏,愈发的看着娇艳欲滴,她的胸大概有d罩,看着浑圆饱满,衬衣的niǔ kòu都绷不住了,整件衬衣被上围撑的要裂开了。
我不禁说道:“měi nǚ啊,你衣服都要裂开了。”
měi nǚ低头一看,叫道:“你个色胚,看哪里呢?”
“看大地母亲啊。”我笑嘻嘻的调侃她,měi nǚ生气的样子很有意思,眉毛一挑,嘴角一裂,露出洁白无瑕的贝齿,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她身上酒精味道混在一起,散发出醉人的气息。
我忍不住猛吸了一口气:“好香啊,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啊,怎么会有一股奶香味啊。”
“色胚,你乱说什么呢。你再乱说我就扔你下去。”měi nǚ闹了。
就在这个时候,diàn huà响了,měi nǚ在接听了diàn huà。
“是,是,我马上就到了,k博士到了吗?……哦我知道了,我刚才出了点事故,现在正赶回来了。”měi nǚ一脸的焦急样子,我也就不好调侃她了,看来她家真有老人病危了。
保时捷狂奔了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幢别墅前,这还只是接待前厅的别墅,主别墅在后面,所以车子继续往前开。
我被惊到了:“你家那么大?都可以住一个师的人马了。”
“闭上嘴巴,等下就在车里等我。我会派人送你去医院的。”
车很快就在主别墅停了下来,我只能用富丽堂皇,来形容这座主别墅了。
门口一个穿着管家衣服的老头迎接měi nǚ。
“大xiǎo jiě,老爷快不行,你赶紧去看看吧。”管家脸上带着哀伤。
“爸……”měi nǚ脸上浮现悲痛,小跑的上了楼。管家随后也跟了上去。
我在车上坐了一会儿后,下了车,“晕了,怎么就这样不管我了啊。”
我信步走进了别墅,对着柱子看了看,“我去,竟然是铂金的,果然是有钱人啊,唉,我这辈子是不可能住这样的别墅了。”
“请问你是谁啊?”从内测走出一个女仆,女仆穿着女仆装,年约20岁上下,长得娇俏美丽。
“我是你们大xiǎo jiě的朋友。”我随口说道。
“哦,原来是大xiǎo jiě的朋友,请到小厅来,我为您泡茶。”女仆彬彬有礼,给人的感觉很亲切。
我摸着头,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用客气了,我随便转转。”
“那好。”说完,女仆朝我弓身,就走开了。
“爸,你醒醒啊,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啊。呜呜……”楼上传来měi nǚ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我心一冷,责怪起自己,原来人家真的是急着回来的,不知道她爸死没死,要是死前都没有见上闺女一面,那就是我的错了。
“芸萱,芸萱……我回来了。”突然从外面走进一个30岁上下的男人,穿着西装,手上拿着医务箱。
男人直接奔二楼,我也跟着上去了。
管家立马迎了上来,带着我们去老爷的房间,老爷的房间在最后一间。
管家还以为我是跟这个男的一起来的呢。
到了老爷的房间,就看到一个50多岁的男人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边上是一些医务设备。
“佳俊,你怎么回来了?”大xiǎo jiě原来就是芸萱,芸萱已经满脸泪痕了。
“我特地从美国回来医治你父亲。”佳俊原来是个医生。
“谢谢,请马上给我父亲看看吧。”
“好的。”
于是这个佳俊,就摆开了阵势,我盯着这个有钱老爷看,发现他身上的血气暗淡,眉目间有一股黑色的积血,看来人已经在鬼门关了。
佳俊拿着一只小电筒,翻看有钱老爷的眼皮看了看,然后说道:“你爸现在的情况十分危急啊。必须马上手术。”
“我知道,可所有的名医都来看过了,都说救不了。”芸萱捂着脸哭泣,“有钱有什么用啊,连个病治不好。”
“你放心,我在加州的时候,治疗这样的病症,一定能救你爸爸的。”
“真的吗?”
“恩,我现在就来取出你爸脑子里的子弹。请你们都等着吧。”
“只要你能救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芸萱感动的掉泪。
我先出去了,怕芸萱看到我堵心,下了楼,就碰到了女仆,然后就问女仆,有钱老爷怎么了?
女仆告诉我说,有钱老爷年轻的时候参加过战争,被敌人的子弹击中的脑袋,子弹刚好卡在中枢神经里面,那个时候还没有技术可以取出来,虽然有子弹在脑子里,但却没有死。几十年的时间里,都没有发生事情,但是就在上个月,有钱老爷突然倒地,送到医院后,一检查,才发现子弹在已经钙化,和周围的神经连在一起,要是硬取出来的话,就会危及生命,但不取出来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有钱老爷辗转世界各地也没有哪个名医能取出子弹,到最后有钱老爷就放弃了治疗,回到了家里。
有钱老爷认命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女仆泪水涟涟,她抽泣着说道:“老爷是个好人,对我们大家都很好,老天爷怎么能这样对待他呢,太不公平了。”
我上前安慰女仆:“不到最后,我们都不要放弃。”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女的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样子没看清,就看到胸前巨大的两团上下颠簸,我不由自动的跟在了这个女的屁股后面。
来到走廊后,就听到巨大女对芸萱说道:“总裁,k博士找到了,现在在赶来的路上。”
“真的吗?”芸萱激动万分,抓着巨大女的手问道。
“恩,总算找到k博士了,老爷的病有救了。”
我心里纳闷起来,什么k博士啊,有那么牛逼吗。
两个小时后,就看到k博士进来了,k博士身高170左右,长相有点猥琐,年纪在40岁左右,别的都没什么出众的,就发型特有范儿,他竟然留着清朝的那种辫子,前额头剃的光溜溜的,k博士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男助手,手上拿着两个巨大的xiāng zǐ,看来力气挺大呢。
芸萱对于k博士的到来,千恩万谢,就差跪下了。
“现在我一个朋友在医治我爸,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芸萱如实相告。
“呵呵,普通的医生怎么救的了你父亲呢。”k博士轻蔑的一笑。
“对对对,k博士才是真正的神医。”巨大女奉承道。
“别的不多说了,你就说说我治好你父亲,你给多少钱吧。”
“博士,你说,要多少?”
“我要你们苏氏企业10%的股份。”k博士奸笑道。
这话一出,我就看到巨大女和芸萱脸部冻住了,稍顷,巨大女惊道:“博士,你可知道苏氏企业10%的股份,价值多少?”
“呵呵,我当然知道,按现在的行情,价值在100亿吧。”
100亿?我心脏狂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