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子广知道尚飞要多住数日后,高兴的不得了。尚飞也很喜欢这个弟弟,非常用心的将自己对于杜家功夫的体会都传给了杜子广。杜子广每日练习更加勤奋,以前他练习功夫就像是在没有路的山林里自己找路,而此时则像是走在一条宽阔平坦的大道上,进步之快让尚飞也很感吃惊。杜子广这小小年纪竟然隐约的有把这功夫练到小成之势。
这天,杜子广天尚未亮又到了老地方练武,尚飞也来了,但只是盘坐在一旁。
“玔儿姐今天又没来。”杜子广练完一趟,休息的时候说道。
“怎么,你想她了?”尚飞问道。
“恩,每天她都很准时的,虽然她没怎么跟我说话,但我感觉的出来,她不像别的兄弟姐妹那样看我。像个亲姐姐一样。”
“放心吧,她肯定是因为不想在我这个外rén miàn前露脸才不来的,等我走了,她肯定会来这里练功的。”尚飞说道,心竟有一点黯淡。
“可是到时候飞哥你却又走了啊。”
“怕什么,你好好练,年底擂台赛的时候我还会来啊。”
“我一定会得青标的。”说完大喝一声,又开始练习起来。
尚飞点了点头,闭目养神。
一直等了半个月,终于到了秘境开门的时候,也许是杜风工作做的好,没有人再提什么联婚的事。尚飞自然也落得个清闲。这日众人又一次齐聚大殿,但杜月箫老祖却没有露面。dài lǐ家主站的比上次更靠近老祖的椅子,但还是离那椅子有两步远。各支的代表陪着各支定下了的人选都站在大殿里。杜风陪着尚飞,尚飞作为一个外人,自然是吸引了不少目光,其有两个仙子一样的人物,格外的多打量了尚飞两眼。尚飞也看到了她们。有一个对尚飞浅浅一笑,另一个面若冰霜,眼光都冷冷的。尚飞也没有在意,心却念叨着“的确是比那小丫头漂亮,哎,可惜我要清心寡欲,清心寡欲。一想到那小丫头,就感觉不是很舒服,为何不舒服呢?因为好久没见了。那小丫头不知道在干什么。但马上尚飞又告诫自己,要心平气和,要心平气和,一时魔念,一时魔念,终会忘记,终会忘记。”这是他自创的驱丫头秘术。“一时魔念,一时魔念。过几个月便会忘记,会忘记,会忘记。一时魔念,一时魔念,终会忘记,终会忘记。”
“各位杜家子孙,我知道你们长辈必然已经告诉了你们在这秘境内应该如何做。本来我无需赘述,但家规要求,我必须重申一遍。在秘境之内,任何人不得越过环河,其余地方你们尽可去探索。”dài lǐ家主说完,转身往大殿东门而去。大殿里的人则按序跟着走去。
尚飞还以为要说多少呢,没想到就这一条,当然规则越少越好了,那样自己不至于缩缩脚。
“杜叔,这秘境内你也没跟我说一说,我这两眼一抹黑,可不好吧。”尚飞边跟着大队走边悄悄的问道。
“不用说,秘境并不大,你进去就知道了。”杜风说道。
尚飞听他这么一说,自己算是安心了。不多时一行人来到耀金峰离峰顶尚有十多丈的北面,一个不大的山洞前。
“都拿着自己的门牌,依次进入,在秘境内不得争斗。”dài lǐ家主说道,有门牌的人依次进了洞,当每个人进了洞口,往里走不到步,就会凭空消失。杜风将杜子童让出的门牌交给尚飞,尚飞最后一个进入秘境。
一阵头晕过后,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盆地里。盆地四面及上空像是倒扣着一只碗一样的光幕。光幕发出的光使得整个盆地有如白昼。盆地里寸草不生,也没有风,应该是因为空间太小形成不来风。在盆地间,有一具十几丈高一百多丈长的老虎石雕。这老虎趴在地上,头抬起,似乎是在聆听什么。并且这老虎额头间有一只竖眼,这个倒是和门牌上雕的那个很像。这老虎石雕被一条圆环一样的小河环绕着。奇怪的是,这小河的水竟然不停的流动,一圈一圈,如同日晷上的影子不停的转动。
尚飞见那十九个人都在小河边找了个位置盘坐下来,他想这凝法灵香应该是这老虎雕像产生的,所以他们都跑到尽量接近雕像的小河边。尚飞想“自由探索?这一目到头的地方,探索什么?还称秘境,这那里是什么秘境啊?当真是夸大其实。可是既然进来了,这地方又没有别的可转悠的地方,也去试试运气,要是能够吸收那么一丝,也不错。”
尚飞几个起落,往小河这边走来,这些杜家子弟看他的眼光充满敌意,但没有人说什么。来到河边后,尚飞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坐了下来。周围的人见他死皮赖脸的还想坐在小河边,都很气愤。
“各位兄弟姐妹,你们觉得他也坐在这里合适么?虽然老祖点头让他进来,但我觉得他在盆地边上看看就好了。可有哪位兄弟姐妹同意我的看法?”一个消瘦的青年说道。
“山哥,你说的对,但是他不识相,非要坐过来,怎么办呢?这里又不能打斗,若是能打斗,我定会和他比试一场,打赢了我,我才服他。”一个穿道袍的角眼说道。
“我早就想去找他较量较量了,只是他缩在客楼里,又有风叔护着,才没能成功。”开始那消瘦青年说道。
尚飞只当没听见,他知道这些人目的就是让他远远的,好增进自己成功的几率,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仍旧闭目打坐。二人见尚飞不搭理他们,别的人也都装傻充愣,二人心道“哼,不出力还想白落好处。一群只会打小算盘的东西。”于是二人也没有再说什么。过来盏茶功夫,一个年人说道:“山弟若是真想和尚兄弟比试一番,我倒是有个法子。”
杜子山听了心里大骂,“这杜子博当真不是东西,上来就咬定了我想和他比试,为何不是你和他比试呢?”但明面上却假装好奇地问道:“搏哥,你有什么办法?这里面可是不允许比斗的。”
“武斗自然不行,但斗还是可以的。”杜子博笑眯眯的说道。众人都睁开眼看着杜子博。
“如何个斗法?”杜子山问道。
“我这里有一件宝贝,可根据所受攻击而鸣,攻击越高这鸣声越响亮,山弟以为如何?”杜子博里拿着一面像是盾牌一样的漆黑的锣,这锣像是陶制的,又像是黑铁的。
“好,只是怕尚兄弟不敢应战。”
“只要道友开出条件,谁说我不会应战?”尚飞闭着眼睛说道,他知道若是自己再装聋作哑,这些人必会骂战。既然这一场躲不过,还不如痛快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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