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溜溜的男女二人除了抱着、亲亲及切磋外,什么也没有做,你信吗?
反正陈敬济是信了,他终于得到想要的一切,也给女人一个承诺。
未来的这个府宅,吴月娥仍旧是大娘,而且她永远都是。
寂寞的女人在什么时候会把知道的一切和自己都奉献出去?
折服女人需要恰到好处,不能蛮干和不知轻重,疼女人也是门学问。
陈敬济就是做事恰到好处的那个人,各种的实惠令他们二人都觉得满足,各自得到需要的东西。
有得有失的道理不一定单指个体,西门庆却很失望,他不仅在吴月娘的房间里扑了个空,在后院里也找不到桃子的踪影。
府里的下人们都不知道那个女人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西门大官人一口老血喷出,接着就倒地生病了。
陈敬济没有流露任何惊喜的表情,他还是那副孝子孝孙的态度,在西门庆的病榻前忙碌着,认真的照顾丈人爹。
“你为什么也不在房间里?”西门庆咳嗽了一会儿,他压了压胸口的怨气问道,他想不出哪里出现了问题,照理说不该有异常情况出现。
陈敬济耐心的向他解释,内容早就与吴月娘串通好,并编造出合理的dá àn,“大娘发现后,一把拧着孩儿的耳朵,把我拽到小院的门口,要与西门娟说话。”
西门庆知道女儿西门娟过去的暴躁脾气,她绝不允许自家的男人偷腥,而且还偷到娘亲的身上。
他叹息着询问桃子的下落,可是陈敬济也说不清楚,或许桃子一个人回家了?
“桃子回家?”西门庆想了想说,“顾家村没剩下几个活人,她即便回去也是白走一趟。”
嗯?
桃子是顾家村送到西门府做丫鬟的女人,那她本来是应该姓顾,她会不会知道顾大嫂呢?
陈敬济决定去十字坡找桃子问问,没准会提前知道顾大嫂的下落。
他虽然不相信梦境里的警告,但能避免认识顾大嫂,起码可以减轻未来不必要的麻烦。
丈人爹的病不重,按照中医馆开具的药方抓药调养,有半个月就能下地恢复正常,可是陈敬济却不想让西门庆立刻恢复,他需要丈人爹多病一段时间。
他改变了服药的剂量,又在西门店铺里开了很多的滋补品:鹿茸、人参、鲍鱼…
西门庆的体格不错,吃下这些贵重的东西后,他的肤色红润而有光泽,身体也比往日胖了许多。
“敬济啊,晚上让五娘过来看我!”西门庆向陈敬济吩咐道。
这些名贵的补品在大官人的体内产生了作用,燥热的火气需要宣泄,西门庆想要在女人的身上发泄一二。
如果是正常人吃了补药再发泄出来,阴阳调和会让各方面更好,但患病期间的西门庆是能补不能泄,因为每一次的发泄都会让他的病情更加严重。
补药加大了剂量,正常的方剂却停止了,陈敬济没有安排五娘潘金莲去陪西门庆,大官人的心里有了火气,那样发泄后才会比正常的损失还要大。
陪西门庆的女人开始是二娘宋惠莲和七娘王六儿,陈敬济原本是不想让她们去,可是两个女人却都是主动向病榻上的西门庆投怀送抱,这个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事。
与大官人戏耍的女人在增加,除了吴月娘与孟玉楼外,其他五位妾室都忍不住,纷纷同西门庆做男女之事。
西门家从事过药铺与中医的生意,但躺在床上充当病人的机会却不多,大官人再怎么精明,当体内的火越泄越旺的时候,他不会再有清醒的片刻。
六娘李屏儿又来找陈敬济索要男人,她已经有好长的时间忘记这个梗,陈敬济知道她昨晚找过西门庆,俩人鏖战到今早才鸣金收兵。
“你昨晚不是有了男人吗?”陈敬济玩味的调侃道。
李屏儿的脸色一变,露出不高兴的神情,“你爹是银样蜡枪头,一晚上也没有让人家尽兴。”
“可能他老人家累了,几位娘亲轮番找他比试,他怎么能总保持强势呢?”陈敬济为西门庆辩解道。
“一开始就不行,现在还不是与过去一个样吗?”李屏儿嘟囔着,她后悔听从陈敬济的话,不该嫁入西门家。
“六娘,你再忍耐几天,一切都会好起来。”陈敬济劝慰着,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死心,给她个念想就能解决她的问题。
李屏儿走了,五娘潘金莲领着庞春梅气呼呼的来了,她与西门庆见过几次面都被驱赶出去,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是陈敬济半路阻挡的结果。
“你什么意思?”
“我不想让他再碰你。”陈敬济老实的说出想法。
潘金莲没有说话,她朝着一边的庞春梅递了个眼色,希望小丫鬟能到门外望风,可是庞春梅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生气的看着陈敬济说:“都怪你,连我的丫鬟都不帮我了。”
陈敬济知道五娘是在作怪,他阻拦潘金莲与西门庆见面有些过了,大官人现在的身体只是暂时的掏空,以后还会生龙活虎,他给俩人下绊是不智的举动。
“我安排你与大官人单独见面,一解你们的问题。”陈敬济坦然的说,他有说服西门庆的办法,而且现在让他伺候五娘,好像名不正言不顺。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潘金莲说完起身走了,庞春梅也随后离开,她不想五娘与陈敬济再有瓜葛。
西门庆的眼眶呈黑色,明显是纵欲过度的表现,陈敬济端着补药来到丈人爹的床边,他小声的说:“爹,身体要紧,你不能这么惯几位娘亲。”
“我没事。”西门庆端起药碗,大口的喝干了里面的汤剂,“我比过去感觉更好,我娶了这么多的女人,没几个能真枪实弹的做男女之事,现在生病吃药反倒感觉生龙活虎,应付她们很轻松,这不就是男人活得最快乐的时刻吗?”
“但是你的身体健康更重要啊!”陈敬济关心的说。
“你很不错,我这次病了才看清楚,以后我会把全部的生意都给你做,后院的女人也给你分享。”西门庆认真的说,“女人如衣服,有钱可以随时更换。”
“爹,你恢复了就好,其他的事不要再提了。”陈敬济连忙说,他可不敢接受后院的女人,那些都是娘亲是大官人的妻妾,他还没有到能掌控的时候。
“别推辞了,我有个想法,希望只是你我父子俩知道。”西门庆故作神秘姿态,“我想再要个儿子,可是我的身体好像不能,所以我想让你帮我生一个。”
什么?生孩子?
陈敬济想哭,他是男的,怎么会生小孩,听大官人的意思是要与他一起生,男男在一起能生小孩吗?
“哈哈!”西门庆指着郁闷的陈敬济大笑起来,他乐了一会儿咳嗽起来,缓过劲才继续说,“我是让你与后院的那些女人给我生个男孩,如果她们不行,我可以再娶几个进来。”
靠!
陈敬济终于明白西门庆的意思,他这是要借鸡下蛋。
大官人真的不行吗?
陈敬济相信借鸡下蛋也有风险,那就是蛋要是有了,鸡还能活着吗?
他需要一点能约束大官人的屏障,比如西门庆一直卧病在床,是不是就少了背后捅冷箭的机会?
如何让西门庆一直卧床不起呢?
陈敬济想到两个办法,一个是催胖西门庆,另一个则是不能让他下地行走。
吃胖是催胖的一个手段,但却也是比较笨的方法。
陈敬济主动向西门庆请教男女之事,他与丈人爹热情的探讨具体的操作位置及各种各样的姿态。
西门庆虽然实战有欠缺,但经验丰富,讲起这种事眉飞色舞,像是忘记他还是一个病人。
交流达到一定的时期,陈敬济请求西门庆做出示范,可是这种羞人的事,除了青楼的艺女外,良家妇人怎么肯配合呢?
西门庆认为后院的妻妾可以,但陈敬济需要藏起来在暗处观看。
“那请五娘与爹一起演示行吗?”陈敬济主动的提出条件。
“她来过几次看我,都被我赶走了。”西门庆有些悔意的说。
陈敬济觉得时机正好,便主动请令,要去后院请五娘过来。
大官人没有觉察到什么,他高兴的同意并让伺候的下人准备道具,他准备与潘金莲好好的演练一番。
潘金莲来的时候一脸的喜悦,陈敬济请她过来并不费事,这个女人对西门庆属于飞蛾扑火,一点拒绝的心思都没有。
现场观摩与上场操练不同,讲究观棋不语的态度,要领与特色只可意会和领悟,不能深究任何雷同之举。
西门庆与暗地里观看的陈敬济心照不宣,可是蒙在鼓里的五娘潘金莲却不知这两个男人另有猫腻。
男女之事其实没有太多的讲究,所谓那些花里胡哨的姿势,只是为了调节情绪和热身刺激神经,实际的用途并不大。
陈敬济有些看困了,除了潘金莲的身体能让他有点反应外,西门庆的表现真的像李屏儿所说:真的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