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幽心居里的人虽然没有逸心楼多,但也不少了,当得起生意兴隆这四个字。
江宁带着两女走进去的时候,幽心居里只有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来自间的舞台之上,说话的人毫无例外的是陆青。
江宁环顾四周,本就为数不多的好奇心顿时彻底消失,再也提不起多少兴致了。
这幽心居内部的布置设计,竟然与逸心楼一般无二,或许唯一不同的,就是内部空间远比逸心楼大吧。
杨兮兮一进来就拉着陈凌琳不知道去了哪里,江宁独自一人混在人群里,无聊的看着舞台之上的陆青。
不得不说,这陆家确实有几分能耐,竟然连逸心楼舞台上那独有了色光柱都能复制过来。
要知道,那可是他以火光、镜子和不同颜色的绸布组合在一起设计出来的巧妙关。
这个世界连电也没有,自然不会有那些五彩缤纷的灯,所以江宁只有以这里唯一的照明之物——火光,使其光线穿过其他颜色的绸布,然后就会渐变成另一种颜色。
种不同颜色的绸布,分作品字形挂在边,这样就形成了种光柱,再经由镜子反射到舞台之上。
光柱的变化移动,便由江宁特意命人打造出来的几个铁环,大环套上小环,以平衡仪的原理使其慢慢有规律的变动,再用丝线连接镜子,这样就带动了镜子的轻轻晃动。
如此一来,照在舞台上的光柱就可以缓慢的变化,呈现出不一样的效果,显得美轮美奂。
只是,让江宁疑惑的是,这陆青,为何会知道那色光柱关的设计构造,而且还在这幽心居里摆了出来?
看来,逸心楼里,有卧底啊!
江宁心里悄悄记下这个怀疑,回去之后一定要彻底清查一遍,一个卧底在自己那边,那就相当于自己睡觉的床上被人放了一条毒蛇,谁知道那毒蛇什么时候就会咬自己一口?
所以,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尽快把那条毒蛇给打死,或者扔出去。
只是,让他感到庆幸的是,这陆青弄出的色光柱,远没有逸心楼的绚烂,显然没有镜子用的是铜镜。
这也正常,关于玻璃镜子的存在,整个江府,只有他和江尘两个人知道。
除此之外,就是那陈凌琳和后来从陈凌琳口得知这种镜子存在的杨兮兮了。
江宁心里正想着事情,忽然只听舞台上传来一声大喝。
“江宁!你可敢上台来?”
江宁回过神,微微抬头,冷冷看着舞台上的陆青,冷喝道:“有何不敢?”
然后,他就一步步走出去,走上台阶,最终走上舞台。
所过之处,人群迅速分开了一条路。
这陆青的忽然之举,明显不怀好意,那一句话更是激将法,江宁清楚,虽然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拒绝,但有时候必须冲动,哪怕识破了对方的激将法。
因为,这关乎面子。不只是他的面子,还有陆家和逸心楼的面子。
见江宁走上舞台,陆青脸上渐渐绽放出笑容,只是这笑容是冷笑。
“江宁,你一建立起逸心楼,又将那逸心楼开办到那种地步,几乎占了整个洪山镇九成九的客源,哪怕我们洪山镇其他的老牌茶楼也不得不屈居下位,不知这其到底有些什么经营秘诀?大家虽然说同行是冤家,但我想来,你应该不至于小气到藏私吧!”
陆青不怀好意的问道,话充满了杀。他话音刚落,从茶楼的很多方向顿时传来了一声声不友好的喝问。
“对呀!江宁,虽然说同行是冤家,但有法子大家也该一起分享,这样才可以做到同等竞争,共创双赢啊!”
“江宁!快说!”
“……”
听到这一声声喝问,江宁才终于知晓,这陆青竟然将整个洪山镇所有老牌茶楼的老板全部请了过来。
这些人,以茶楼发家,也基本上依靠茶楼而活。
但是,逸心楼的出现,顿时侵占了大量的市场,挤得这些原本生意不错的老牌茶楼全部生意惨淡,甚至有几家到最后经营不下去已经选择了倒闭。
逸心楼的出现,断了洪山镇茶楼业其他人的财路。
断人财路,等于shā rén全家,这是大仇!
可想而知,这些人有多么痛恨江宁了。
所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圈套。
江宁心里陡然一沉,却并不慌乱,反而愈发镇定。他平静的说道:“江宁自然不敢藏私,若是一家独大,没有竞争对,那么久安之下,必然会渐渐**,**最终必然会导致灭亡!”
“所以,江宁怎敢藏私?”
江宁说得斩钉截铁,然而那些声音却依然不肯罢休,仍然不停追问:“快说!究竟如何才能有那么好的生意?老夫不是来听你说废话的,只要知道你的经商秘诀!”
陆青站在一旁,见江宁倍受针对,脸上满是玩味的笑容。
江宁不急不缓,淡淡的说道:“我想,你们很多人应该都去过逸心楼,亲自体验过逸心楼的经营方式。”
有不少人‘嗯’了一声,显然都赞同了这句话,为了扭转局面,他们可不是很多人,而是所有人都去逸心楼亲自体验过,甚至一去就是好对天。
江宁话声一顿,过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其实你们应该很清楚的体会到,逸心楼的经营方式,除了fú wù得体贴心,布局比较大气雅致外,唯一的特色,就只有那个舞台,以消遣娱乐的节目来吸引顾客!”
“而这,就是我逸心楼的独门秘诀!”
江宁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好几个声音喝道:
“小子你藏私!”
“江宁!你既然不愿意说,又何必随口胡诌这些来蒙骗我们?还白白浪费时间,浪费心情?”
那些声音纷纷大怒。自觉受到了极大的戏耍。他们很多人都照搬过江宁所说的这些模式和套路,甚至就连那舞台也照搬照学过,舞台上说书人说的书,还是他们特意花费巨额代价,从点金榜上买了一本书的说书权,然后拿到自己茶楼的舞台上的,结果无一例外,所有人的模仿经营全部以失败告终,虽然有那么一两家茶楼生意稍微好转了一点,但也是入不敷出,大亏特亏。
所以,在他们看来,江宁一定还藏有真正的秘诀没有说出来。
“哼!”
江宁顿时一声冷哼,打断了这些人的怒骂,冷冷说道:“逸心楼的独门经营秘诀我已经说了,你们信或者不信,那是你们的事情!”
江宁说罢,一甩衣袖就准备转身走下舞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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