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张狂放下手中的两位,一副等待表扬的样子。
谁知道等来的却是贝利亚的抱怨。
“什么嘛,还以为真是瞬移的遁法呢……老娘的头发都被吹乱啦!”
“用超高的爆发式移动,来模仿瞬间移动的效果呢,如果不带着我们,倒是有可能迷惑住敌人呢。”
阿云淡定的推了推眼睛,并说出了真相。
事实上以前的张狂的确会这样一门遁法,只是成为仙人之后,他反而没法使用以前的那些东西了。对于这样的遭遇他也很无奈啊。
“不管怎么样,总算可以大吃一顿啦。”
张狂飞快得把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开,避免继续尴尬。
“是呀是呀,我们快进去吧。”
贝利亚看见七宝楼金碧辉煌的大门,和人来人往的门槛,已经快就出口水来了,恨不得立马变成魔龙,一口把眼前这座金闪闪的楼整个吞下。
三个人,坐了一个包间,风卷残云。
半小时后。
贝利亚吞掉最后一只整鸡,终于吃饱了。看着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空盘子,还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她打了个饱嗝,吹的包间的吊珠门帘哗哗乱响。
“虽然没有巧克力那么好吃,但是起码能填饱肚子呢。”
她满足的眯着眼睛,像一只午后阳光下慵懒的猫。
张狂也差不多,整个人躺在包间的软地毯上,呈一个大字型,虽然对他来说食物咽下喉管就会被压缩成能量,而这些食物带来的能量微乎其微,但是它们给张狂的口腹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表现最好的当然是阿云啦,一如既往的平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休息着。
谁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而这时隔壁却传来了大嗓门的声音。
“哈哈,今天我请,真是太痛快了。本来以为要输,没想到最后水云冰一个景象术绝杀!真是太惊险了!”
这是个粗狂的男音,从他的语速和音量可以判断出他现在非常的激动和开心,大概赢了不少钱。
另一个男音开始说话。
“我还以为我要赢呢……妈的,炎天成也太大意了,一路压着水云冰打,谁也没想到最后败在自己的炎龙术手里,气死人。”
他的语气充满了遗憾,说完还大叹了两口气。他压的注可不比对面少。
“哈哈,一场输赢而已,来日方长,最重要的是今晚咋们不醉不归。”
第三个男音打着圆场,已经举起手中的酒杯邀朋友畅饮起来。
“啊,难得赢一回堵擂,真是开心啊,所以一定要不醉不归啊。”
隔壁包间又是一阵碰杯声。
“堵擂?”
张狂躺在地上对着天花板问。
可天花板上只有明晃晃的法术灯,虽然华美,但也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
“彩虹界的赌风浓厚,人人好堵,最盛行的一种赌博就是堵擂。就是通过打擂台的方式分出胜负,选手通过堵擂获得名声和地位,平民则通过堵擂赚钱和娱乐。”
阿云回答了张狂的问题。
“哇,听来很刺激诶,让老娘去打擂吧,赚来的钱五五开,直接兑换成巧克力。”
贝利亚兴趣盎然。
张狂站起来就在贝利亚头顶爆栗。
“坐骑没资格打擂!再说了,出风头这种事要我来才行嘛,别忘了我们可是有任务在身的。”
“坐骑没人权啊!干嘛虐待小动物?我代表动物协会谴责你!”
贝利亚摸着脑袋大呼不满。
“动物协会只会把你挂在试管里当标本吧!”
张狂不屑地嘲讽。
“哼!”
贝利亚把头偏向一边,嘴皮翘得老高,斗不过嘴,只好一个人生闷气,样子非常可爱,就像一个几千岁的小萝莉呢。
“现在我们也吃饱了,那么……去打听一下堵擂的事情吧。”
张狂带着两人往外走。
早点把这些烦人的琐事解决掉,就可以快些飞升仙界了,这是张狂做事的全部动力啊。
刚刚推开包间的小木门,一个胖子直接与张狂撞了个满怀,张狂倒是没什么反应,但是胖子痛的直骂娘!
“哪来的乡巴佬,走路不长眼睛吗?混蛋,你可痛死你胖爷了!”
林平安一边揉着自己的额头,一边痛骂,一副嚣张气焰。
“哈,这个胖子胆子真大,连老板都敢骂诶。”
贝利亚捂着小嘴在张狂身后幸灾乐祸,就怕没热闹看。
“哟,三个乡巴佬还老板呢?怕是棺材板哟,真他妈晦气。滚一边去,胖爷我今天心情好,不给你们一般见识,滚吧。”
林平安罢了罢手,一副慈眉善目的嘴脸,似乎他才是被撞到那个,并且胸怀宽广,大人不记小人过。
“哦,这样最好不过了,我们也正有事情要忙呢。”
张狂平静地说。
侧过身子打算从胖子旁边走过去,虽然是胖子不小心撞了一下他,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被一个蚂蚁碰了一下而已,无关痛痒。
可就在张狂刚刚走出半步。
胖子林平安却把他拦了下来。
“我说不和你们计较,又没说放你们离开,胖爷我虽然不介意被你撞了一下,但是你至少也要拿点诚意出来吧?你看,我的脑门都红了呢。再怎么样也要赔偿点汤药费吧?”
胖子故意把脸凑近张狂,指了指他的大脑门,意在压迫这个外乡人,这种软柿子不捏白不捏,就算他刚刚才赚了一笔不少的外快,但谁会嫌钱多呢?
“啊,说的也对。那么你想要多少汤药费呢?”
“至少五百!”
胖子想也不想,直接报价,如果外乡人没那么钱的话,有个五十银币他都满足了,之所以说这么高,就是留下足够的谈判空间。
“阿云,给他五百银。”
阿云很快从口袋里摸出五百银纸票给胖子,然后三人离开。
贝利亚对着胖子做了个嬉皮笑脸的鬼脸,显得活泼又调皮。
胖子心中大喜,暗道今天的运气真是好,又让他逮着个肥猪!不好好榨干他们怎么对得起老天啊,身子一震,吼道。
“我说的可是五百金!你在打发叫花子吗?五百银在这里吃饭都吃不了几回,你让我去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