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田鼠搭架子上,这是时候马来了(马是人名),马是从红薯(地瓜)地那边过来的。
马小的时候话特别多,现在呢,总感觉有点说的话有那么点不对劲,至于但是残在哪块,说不出来……
马看到我和斌在考什么,上来就问“你两干嘛呢?这烤什么呢?”
“中午抓的田鼠,烤着准备吃吖”斌有点得意,好像忘了我才是抓的人吧?哈哈~
“是不是?你们两抓的?谁抓的?”马好奇。
“我和奎灌的。奎看到田鼠进洞,然后我们两提水就灌了……”
……
马比我小一岁,斌比我大一岁,这些在不到10岁的年纪,上下不差一岁的人都没多大差距,小3岁左右基本就不在一起玩了,大人们都不让孩子们和我和斌一起玩,总教他们的孩子说我们两太坏,怕我们两给他们带坏了~
别说,这田鼠肉,头一次烤,肉香出来那会,感觉跟烧烤的羊肉串那种味道特别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也就导致一到星期天就想着抓田鼠吃,最后把我们这一片的田鼠灭绝的原因。那会,或许是那时候整天饿的,同时也没啥钱吃羊肉串的原因吧),那肉香冒出来那会,简直绝~绝了~太绝!
“艹,跟羊肉串那味怎么一模一样?真香吖!也不知道熟了没有!”我好奇的研究着。
“别说,还真是,就是不知道吃的时候味道如何?”马附和着。
“先烤着,估计还没熟呢,田鼠身上的草腥味太大,多烤一会。”斌毕竟年纪大,一发表意见,一般没人反对~
到快要烤焦的时候,我们才敢吃,小时候哪知道干净不干净,有毒没毒的?自己感觉好就干,就我们三人,分着给吃光了。
肉味没吃出来,黑了吧唧的,当然还是有一定肉味的,挺不错,虽然一个个吃的牙齿上都是给点,笑的满足。或许高兴的是这是自己劳动的后果吧?
大约过了有个几十分钟吧?看见飞和新来了,飞和斌一般大,新和我一般大。
计划生育没实行的年代,计划生育好像是我小mèi mèi生出来的时候交罚款了。应该是那时候实施的吧,我感觉是这样,我和我的大mèi mèi就没有交罚款,小mèi mèi比我小6岁。
我们刚好出生卡在这么个时段,巷子里的男孩不少,都是一放星期天,都知道哪里有人,碰上了就一起,虽说家长们家里不让和斌一起玩,可将在外,那是君命有所不受。所以一到田野上,那都疯了似的~
飞和新开了后,和我们三聊了会天,斌说去摔跤。大家都同意!
摔跤这个游戏,是小时候练习在学校打架的好huó dòng,基本上每个星期六或者星期天的下午,田野里都有我们的身影。
老规矩,一边一个老将,剩下的就是小将(小时候就喜欢玩将军的游戏估计)。
基本上总是我和斌一起,完了其他人一起,老规矩是什么?老规矩,(现在想想,当时我就是个马仔的档次,哈哈。)斌是大将,我是小将。飞是另一边的大将,新和马是那边的小将。
我们找好了地方,找地方得找那种土比较软的地方,摔倒以后,两位大将一商量决定输赢(那会是绝对公平!)。
首先是小将对摔,然后小将输了以后大将上,大将输了以后,一起上干。
我和斌就两人,小将就是我上,第一个是我对新!
飞:“马厉害,等会在上,先让新消耗下奎的体力。”其实马确实厉害我们摔跤我经常摔不过马,马得斌上~
我和新手都抓着对方的间,这没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腰力好,退在下面一拌倒,然后把对方压住就赢了。
不言而喻,新是帅不过我的,新输了,然后马上来了。
马厉害,我知道我摔不过,只能全力以赴,可那天,或许是吃了田鼠兴奋的缘故,或许是没事自己偷偷到田里练习空翻得缘故,出其不意的我竟然还是赢了~那会给我兴奋的。
飞感觉过不去,嘴里嘟囔着:“行了,马输了,到老将了,小奎子还挺噌,看我来摆平他!”
刚赢了马兴奋吖,因为我从来没赢过马,第一次总是让人难忘。
斌不愿意了:“欺负我们的小将,我来。”
“奎还没输呢,不能耍赖!”新和马不平衡。
“奎都摔了你两了,该我和小飞飞干一架。”斌摩拳擦掌,斌这个大将,当初确实无人撼动~
飞一看斌上来了,转身就想撤,被斌从后面抱住:“小飞飞还想跑?”
“你们两干嘛呢,还不营救大将?”飞朝着马和新大声喊。马和新应声而上。
我赶紧上去抱着新,新好摔,一下留给他放倒了,可那会马已经到了斌的跟前,斌以一干二,斌压在飞的身上:“服不服。”
“服了,服了!”
“行,我们赢了”
游戏结束。
于是我们坐着休息一会,聊聊天,交流交流心得,当然,我顺便感慨了一下,今天居然把马摔倒了云云~
约定傍晚巷子中间玩jǐng chá抓小偷,各自回家吃饭,吃完饭集合!
小时候每次散场,总会说一句“各回各家,门前开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我们巷子里头男孩多,又加上我和斌挺疯,带着同巷子里的就闹,jǐng chá抓小偷的游戏,村里玩的都是抓住以后就换你抓他,但我们不一样,我们抓住以后就是jǐng chá了,跟着一起抓人,抓完结束!
先整初一初二,初一初二就是一人一只手,握拳,然后伸出大拇指,另一个人的手搭上,以此类推,我人多,大小新,大小飞,大小拐,大小波,大小豆(都是弟兄两个!),然后斌,马,玄,涛,召,龙,冲,等等,人多,开始点,点到一个人,那个人就是jǐng chá,点定以后,jǐng chá站原地数100个数开始抓人。
当时我们方圆阔的大(我属于镇级村,我们村以前是个县城,不过后来被撤了,成了镇级村!以前毕竟是县城,可见村子多大),抓人的地方阔在西至西门口,东至diàn yǐng院,南就是巷头,不远,北至柿子林(说地名或许不懂,方圆直径就1000米吧),就这么大的地方开始抓小偷,作为小偷的我们,有时候晚上7点左右天就有点黑了,一般都是两三个一堆,左藏右跑的。
路上碰到了~
“谁是jǐng chá?”
“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是。”
“你被抓到没有?”
“没有”
“先别过来,你过来干嘛?想抓我?”
“抓你干嘛?我也是小偷,我没被抓!咱两一起跑,他们就在后面,一会过来了!”
“真没有?骗人是小狗!”
“真没有,骗人是小狗!”
然后还距离几步的时候,突然发难,拍你一下(拍一下就算抓住了。)“哈哈,骗你的我是jǐng chá!”
“艹,被骗了,哎,等着,我去骗那个xxx,我知道他在哪,你别跟着我,要不人家猜的出来。”
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是那时候特别经典的一句对话,因为老师从小告诉我们“骗人是不会变小狗的”(哈哈,谢谢老师真诚教导!)。
中间过了感觉不长一段时间,波出院了,他是四一班,我是四三班,有一段时间没在一起,或许是他爸妈不让的原因,都被电击了还敢一起?
在学校,有个叫梁的,是个转校生!
一天老师拿了一大包糖出来发给我们,才知道,梁的爷爷怕孩子在学校受人欺负,给班里的孩子买糖吃(huì lù,相当大的huì lù),传说这孩子能喝酒量大,后来刚娶了老婆就车祸走了,这都是当兵回来的事了……
一飞和辽是同桌,我总感觉辽的脑子有点不正常,因为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有那么点手舞足蹈装比的味在里头!
我的同桌应该是竹吧?一个女孩,整天帮着两个小辫子,胖黑胖黑的,要不就是兴?长得结实,具体是谁给忘了~
主要我和同桌没啥交流,那会拉个手都怕怀孕,孩子们经常说和女孩一起玩会长狗牙,其实就是虎牙,谁都会长,有的人大,有的人小而已,可见当初笑别人有狗牙什么的,自己现在没有,总感觉虎牙好看什么云云~
一飞和辽整天话特别多,没事两个人坐我后排讲个西游记圣斗士什么的,能讲一堂课,真人才~
天马流星拳和天马彗星拳我头一次听说就是一飞告诉我的,说速度很快的什么,那表情,夸张到极致,有点浮夸的佩服~
我不喜欢辽,他一说话我经常骂他,有一次说的不好听了,我追了半条街打他,追的太快撞电线杆子上把头撞破了,气的我不要不要的~
到了学校嘲笑我,气不过,按地上又干了一架,每次都是打的服了服了,可回头又不服气了,这孩子,嘴太损,损到掉渣~真能给人气炸~
那会的班主任娇,别说长得还行,现在回忆应该是个瓜子脸吧?眼睛不大,披肩发~
近几年听说,快40的人了,完了离婚了几次,至今还没嫁~说到这,有过一段幻想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