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跳入白玉台旁白骨堆砌,土地呈现殷红色的古井之内,顿时感到周围阴暗潮湿,古井内传出一阵低沉的蛙鸣,透过井口斑斑点点的亮光,他看到一只通体泛着红光的青蛙在井底不听的跳跃双腮鼓起鸣叫着。
呱!呱!呱!
随着青蛙越跳越快它身上的红光也越来越耀眼,血红色的光芒逐渐弥漫了整个空间,白浩然透过耀眼的红光看到了爬满青苔的井壁携刻着许多晦涩难懂的铭文,每个铭文都透露出逼人的灵气。
血红色的青蛙长脊背后的疙瘩陡然朝着四面八方射出无数血水,白浩然感到眼睛一阵刺痛便躺到了阴暗潮湿的洞壁之上失去了直觉。
古井之内暗无天日,幽然深邃似没有尽头一般,白浩然的身躯在古井内不停翻滚朝着古井的更深处滑去,呱呱的蛙鸣不停在古井之中回荡。。
昏迷中白浩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那时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漆黑夜色笼罩中,一棵开满着零星紫红色花朵的扶桑树根下蹲着一只血红色的青蛙,它每次都会在这样美好的夜色下鸣叫,吞吐日月精华。
直到有一天一个披散长发,长相魁梧高大威猛背后背负着一把赤红色的钢刀,胸膛肌肉高高隆起用铭文纹着一只獠牙显露黑狼的中年男子从旁边走过。
他无意之中目光一瞥灿烂盛开花朵的扶桑树,察觉到了扶桑树下蹲着闭合大眼睛的血色青蛙,男子眼中一抹惊奇之色道:“背后的红色疙瘩能够储存自身记忆且含有剧毒的红忆蛙。”
这青蛙夺天地之造化,要是能够逮到一只将其背后的皮剥开之后获得其中那些珍贵的记忆的话,我一定能够找到它吸食天地灵气记忆的修行之法,到时候我岂不是修为速度攀升。
魁梧高大的男子弯腰想要去扑这只青蛙,奈何这青蛙对周围天地灵气感知灵敏,它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朝着远处跳了出去。
呱呱的鸣叫声不绝于耳,血色青蛙拼了命的跳跃着逃窜,一蹦起来足足三丈多高。
魁梧男子不停的追着青蛙不多放,血红色的青蛙也是不停的跳跃着,已经通灵的它从扶桑树虬劲树的根下一路奔逃着。
恍然只间它跳跃呱呱呱不停的逃着,梦中白浩然看到血色的青蛙直接逃到了丹霞山顶峰。
那时的天空中飘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冰凉而刺骨的雨丝湿透了魁梧男子的衣衫,他看向血色青蛙靠近丹霞山堆砌白骨,这白骨闪烁着盈盈白光,似在这里堆积了很长的岁月,土地一片殷红之色的古井中隐隐有阴风呼啸,中年男子眼神之中流露出忌惮之色,他呢喃自语道:“看这古井通体如同鲜血泼洒上去似的,尸骸横陈一定是个大凶大恶之地。”
旋即他一拍腰间的储物袋,一个青光闪烁的罩子被他祭出朝着血色青蛙笼罩而去,血色青蛙直接一跃而起跳入了古井之中消失无痕。
魁梧大汉面容失落道:“此蛙已经通灵,注定与我无缘,且他背后的疙瘩中的毒囊中有剧毒,就算我捕获了他得到血色青蛙的记忆也不易,一不小心就会身中剧毒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说着男子转身背负着赤红色钢刀转身悻悻离开了,只剩下丹霞山顶峰肆无忌惮飘洒着的蒙蒙细雨。
幽深的古井传出的一声高亢的蛙鸣,古井蜿蜒曲折被隔不远就有凸出来一尺多长的青砖露了出来。
血色青蛙感受道古井之中强烈的血煞之色它不心中万分喜悦,纵身一跃跳到了那一尺多长的青砖之上,开始惬意的张口吞吐月光。
淡huáng sè的月镯缓缓从白浩然的掌心浮现出来,月镯散发出一种柔和的黄光为他抵御古井的煞气,他在曲折的古井滑了好久才停了下来,冥茫之中他从这场奇异的梦境之中醒了过来,恍惚之间他感到自己的眼睛一阵钻心的刺痛。
白浩然感受到明媚的阳光暖暖的照耀在他身上,他想努力睁开自己刺痛的眼睛却发现任凭自己如何努力也睁不开眼睛了,他抚摸到眼角的血痕,听着耳边人潮人海的喧闹声,他挣扎着用手攀附着光滑的井壁朝着感受到阳光的方向爬了出来,他耳边传来很多参差不齐的声音,嘈杂而喧闹。
“大爷行行好给点银两吧,我已经三天没有见过肉了,就连万花楼我都几个月没去逛过了,只能蹲在门口瞅个一两眼差点没把老杨我给憋死。”一个长的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的男子如同深闺怨妇一般道。
他旁边虎背熊腰,用白色的布条绑着竹板夹着他的腿躺在地上的大汉旋即用手狠狠的敲了贼眉鼠眼男子的头一下道:“笨蛋!黎叔是怎么教你的,要装就要装的如丧考妣一样。”
贼眉鼠眼男子用手挠了挠头一脸疑惑道:“苏大哥小弟没去学堂念过书,肚子里面没多少墨水真不知道如丧考妣是什么个意思。”
虎背熊腰男子一脸无语道:“给你这榆木疙瘩我也解释不清,你看你旁边那个腰间憋着一把柴刀,双眼流淌鲜血那黯然神伤的表情你就明白演技的真谛了。”
贼眉鼠眼男子一脸不解的道:“老大黯然神伤是什么意思啊?还有老大以后别给我说那些难懂的词语,小弟我真的很费解啊!”
虎背熊腰男子咆哮着道:“跟你这家伙说话就是费劲,看来只能用黎叔交给我们的绝招了,等我看见到一个有钱人从街市走过来,你就上去抱着他的大腿不让他走,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我让你哭你就哭,我让你装死你装死你就装死,听懂了吗。”
“高!大哥确实是高!”贼眉鼠眼男子一竖起一个大拇指赞许道。
白浩然循着声音双手摸索着在一处台阶上做了下来,此时他心头百般滋味用上心头,他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在这样一个异世中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一处酒旗飘摇的酒肆,香醇的酒香流动在喧闹的街道间,一个胖乎乎脸蛋红扑扑扎两个小辫的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串鲜红晶莹的糖葫芦拉着一个老翁在街道中走着,她吃的嘴唇黏糊糊的表情天真烂漫。
小女孩摇着面容慈祥手持拐杖老翁道:“爷爷你快看这个哥哥好可怜呀!他的眼睛都流血了。”
面容慈祥的老翁看了双眼紧闭脸颊淌着两行鲜血白浩然旁边虎背熊腰和贼眉鼠眼男子一眼道:“苏冕和杨林这两个招摇撞骗的家伙怎么还没有走,想必他旁边这双眼流血的男子和他们也是一伙的不是什么好鸟。”
老翁慈祥的抚摸了小女孩的头一下道:“丫头呀你还小不知道这外边世界的险恶,有时候人眼看到的往往不是真实的。”
扎着小辫的小女孩咬了一口手中晶莹剔透的糖葫芦,舔了舔嘴唇道:“我看这大哥哥真的好可怜呀,爷爷你就去帮助一下他吧。”
面目慈祥的老头看了一眼面容呆滞的白浩然一脸愁容,又看了看他旁边候有财和杨摇了摇头弯腰想要将手拿着糖葫芦的小女孩从地上给抱起来。
小女孩看着白浩然一副失魂落魄,双眼流出血痕的样子,她挣脱面目慈祥的老头的手拿着剩余鲜红的糖葫芦在络绎不绝的人群中穿梭着一路小跑来到了白浩然的身边。
她抬起脚尖也不嫌赃用自己的衣衫小心翼翼的替白浩然擦干了眼角的血痕,低语道:“哥哥的眼睛一定很疼吧!。”
一抹初升的朝阳照耀在白浩然身上,他感到浑身暖洋洋的,即使双眼看不到了这个世界,他心中也觉得格外温暖,白浩然咧嘴灿烂的笑了。
小女孩看到白浩然脸上的笑容,她伸手及其不舍的从手中的糖葫芦取下一颗递到了白浩然嘴边道:“哥哥别难过,爷爷说无论你有多大的伤心事吃一颗糖葫芦都会变得开心起来的。”
白浩然感触到唇边的的甜味,他将糖葫芦吞到口中嚼了嚼,他感到这次吃到的糖葫芦比一辈子吃过糖果加起来都甜。
慈祥老头匆忙的从车水马龙喧闹的街市上穿梭过来,他有些焦急的将小女孩抱在怀中转身离开了从嘈杂的人群,只徒留白浩然一脸笑容的坐在原地。
这时一声清脆的铜锣声回荡在川流不息的街市上,一个身骑白马腰佩钢刀头顶羽翎的武士道:“杨槐郡太守驾到,闲杂人等速速回避。”
旋即一个朱红色的轿子出现在喧闹的人群中,随着一个个腰跨着朴刀的男子开道,嘈杂的人群之中瞬间安静下来,纷纷给阳槐郡太守让路。
虎背熊腰的男子一看这杨槐郡太守这么大的阵仗,心中暗自琢磨这杨槐郡太守崔黄岐一定利用自己的职权暗中捞了不少。
他一个眼神朝着苏冕投了过去,却发现杨林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此时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正盯着那装扮奢侈的朱红色轿子之后一顶娇小的轿子中坐着的眉目如画,体态娇小的女子,杨林此时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他双眼色mī mī喃喃自语道:“人长得小巧玲珑这样可以尝试抱着的姿势……”
体格健壮的苏冕看到杨林一副意淫陶醉的样子,他捏紧了拳头冷声道:“杨林此时你可以上了。”
杨林听到自己大哥的指挥立马心领神会,从空旷的街市绕过那顶朱红色的轿子,一路冲向了那顶娇小的轿子,黎叔是仙人教会了他一些皮毛的修行之术,但仅凭这些对付那些士卒就足矣了,更何况他背后还有着一个连杨槐郡郡主颜籍都礼让三分的黎叔做靠山,这更是让他有持无恐。
他很毒眼睛透过轻纱着遮蔽的轿子女子娇小的身段,口中污言秽语道:“小娘子别怕让杨哥哥我好好温暖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