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妈妈把准备好的早餐放在一旁的桌几上,张可儿非常懂事得跑到二楼靠里的房门口,向里面还在相谈的父子,让他们下来吃饭。</p>
而张悦趁着张可儿离开,对安言笑着说道:</p>
“小安言,不要在意,可儿没有坏细心!”</p>
安言苦笑地点头。</p>
没过一会,王二虎和张震天父子,就下来了。</p>
人家到了饭点,看着也见到了王二虎,本来想要告辞的安言,话还没说出来,就被王二虎一把拉着,按在吃饭那张桌子旁的一张座椅上。</p>
五人,安言和王二虎坐在一边,张悦张可儿一边,王震天独自一边。</p>
两个妈妈把吃饭的碗筷摆放好之后,也就下去了。</p>
早餐很简单,中间摆放着一大盆银耳甜瓜粥、一大杯鲜牛奶、一碟荷包蛋、一大壶鲜牛奶、还有几块面包,唯一奇怪的是,王二虎面前摆放着一盘煎牛肉。</p>
五个人吃这些,错错有余。</p>
安言其实以前,为了省钱,很少吃早饭。这对于王二虎一家,比较简单的早餐,但是对于安言来说,却是很丰盛了。</p>
几人坐定,王震天开口说道:</p>
“兄弟不必拘谨,就当是自己家一样!我刚才问了虎子,你叫安言吧!” </p>
第一次见到王震天,就观察出他威含于内,不怒自威的气势,这可能与他常年身居高位有关。</p>
就算日此王震天如此说来,但是安言还是有些放不开。</p>
“是的,王叔叔!”</p>
“哦哦!听虎子说,你们是一个班的,虎子成绩有点差,既然你们是好朋友,以后帮忙多看着点!”</p>
没想到王震天开口就是这句话,不过作为礼貌,安言一口应承下。</p>
安言在班里的成绩为中游,不上不下,还是在普通般。</p>
一中在高一结束,年级前五百名,会参加分班kǎo shì,对于偏科严重的,没有到五百名以内的,也可以额外申请报名。</p>
分班kǎo shì结束后,划分实验班和普通版。一中这届高三一共二十四个班,一班到三班为理科实验班,理科分班kǎo shì,前五十名在一班,第五十一名和第一百六十名,分别随机分配到二班和三班,每班五十五人,所以二班和三班的实力是相差不多的。</p>
而四班至十五班为理科普通班,每班七十多人。第十六班为文科实验班,全校文科分班kǎo shì前五十名就是在这个班,第十七班至二十四班为文科普通班。</p>
安言在五班,是众多普通班学生的一员。在高一分班kǎo shì结束,成绩在四百多名,无缘实验班。原先高一的班主任高老师,对于安言还是比较看重的,也有可能是安言特殊的家境。</p>
他当时有些可惜地说道,若不是安言家境的问题,可能安言能考得更好一点。</p>
是的,安言不止是要学习之外,还要兼顾养活自己的重任,根本无法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学习之中。</p>
安言的成绩在全校一千多人的理科生中,排名中游。</p>
对于寿县一中前六百名为二本线,前二百三十名为一本线的划分,安言在高考的时候,只要发挥正常的话,一个二本是妥妥的。</p>
其实在普通班,对于安言来说,更加好一点。因为普通班老师对学生管得更加宽松一点,而且不像实验班,每天晚上还要晚自习都要上到十点半,周六周日都要上课。而普通班的学生,晚上七点半就下自习,可以留在学校继续自习,或者回家去。</p>
对于安言来说,晚上下自习后,还要在城里那几处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jiān zhí可以做做。</p>
至于晚上回到家,都十一点多了,安言舍不得那点电费,所以也就洗漱一番,上床睡觉。</p>
此时王震天对于提出,让安言多多帮助王二虎,抓紧学业,其实安言第一反应是拒绝的。</p>
不是安言没时间什么的,主要是王二虎平时很少在学校,而且成绩不是差一点那么简单,jiān zhí差得变态。</p>
至于王二虎怎么进一中的,这个就不足以为外人道也。</p>
不过安言硬着头皮,说道:</p>
“好的,王叔叔,我会与虎子,在学习上共同进步的。”</p>
王二虎一上桌,就听着老爹提起这件事,太不给自己面子了,敢怒不敢言,脸色难看得如同破鞋底一样。</p>
王震天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看了王二虎一眼,眼睛微微眯了一下。</p>
王二虎瞬间会意,这是告诫自己,要表示一下。</p>
刚才在书房的一席话,王二虎还熟记于心。</p>
王二虎立刻拿起那大杯牛奶,给安言和自己各倒了一杯。</p>
安言还有些受宠若惊。</p>
王二虎直接站起来,开口说道:</p>
“安言,我虎子没什么本事,以后安言兄弟在学习上多指点迷津,让我能顺利通过高考,再此,我向众人公布,从此以后,我认安言作为大哥,任他差遣,毫无怨言,若是有违誓言,人神共愤,天理难容,出门踩狗屎,夜路被qiáng jiān……”</p>
王二虎前面几句还说的有些像样,不过后面越说越离谱了。</p>
安言被王二虎这下弄的有些懵逼,好半天,安言才弄明白一件事,就是王二虎要认自己当大哥。</p>
不过这是前后有什么关系,而且王二虎这文绉绉的话语,一点都不像出从他的嘴巴里说出来的。</p>
阴谋!不对,这毛线的阴谋,自己哪有什么可以让他阴谋的。</p>
奇怪!想不明白。</p>
安言真得懵了,看着王二虎举起的牛奶,这叫什么事呀。</p>
在场的其它三人,张可儿也被王二虎这手搞得有些奇怪,对于自己这个虎头虎脑的大哥,做出什么意外的事都不显得违和。不过她的第一反应,是好玩,太好玩了。</p>
而张悦自顾自的从倒了一杯牛奶,轻轻抿了一口。王震天眉头深皱,他不是对王二虎的动作不满意,只是他的话语,让他很面子。</p>
王震天尴尬地轻咳了一下,才把想继续高谈阔论的王二虎惊醒。王二虎也有些尴尬地揉着脑袋,高举着奶杯,等着安言举杯与他相撞。</p>
不过张悦好像无意地看了王震天一眼,王震天对她点了点头。</p>
安言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看着王二虎,努力从他的话语中,想找出些什么,不过原谅安言的资质浅薄,无法从王二虎的云里雾里绕出来。</p>
看着王二虎停嘴,安言还没从神游中回过神来。</p>
“安言!快点呀!人家等你等你回话呀!快点答应人家,多好玩呀!”</p>
好玩吗,一点都不好玩。</p>
安言看了一下王震天和张悦两人,王震天和张悦看着有些玩笑的两人,一脸郑重的表情。</p>
“安言,既然虎子任你作兄长,你就答应吧!”</p>
这件事是王震天捣鼓出来的,自然由他来引导。</p>
“可是……可是……”</p>
安言吱吱呜呜的说道</p>
感情这家人是来真的。</p>
“可是是什么?”</p>
王震天一概严肃,一脸和悦的表情。</p>
“可是我年纪比二虎小,怎么也不能当兄长呀!”</p>
“长(chang)着为兄,没有什么大碍!”</p>
“啊?”</p>
本来安言还想着什么,不过王二虎急冲冲的把他面前的那杯鲜奶放在安言手上,然后自己那杯与他相碰,然后一饮而尽。</p>
看着现在这个小弟不收也得收了,没有办法安言只好喝了这杯奶。</p>
看着大事已定,王震天和张悦都松了一口气。</p>
“安哥!”</p>
王二虎叫道。</p>
安言想了一下,回道:</p>
“虎弟!”</p>
王二虎听完之后,便哈哈大笑,不过刚笑了几声,便发觉自己是在家里,小声戛然而止,有些滑稽。</p>
王二虎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老妈和老爹,老爹不以为意,张悦满脸慈笑地看着他俩。</p>
“既然你们认作兄弟,我这个作阿姨的也得表示一下!”</p>
张悦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说道:</p>
“这里面有一万元,密码是六个0。”</p>
张悦说完,就把银行卡堆到安言面前。</p>
安言一听,不得了,一万块,想着都有些发蒙。自己拼死拼活,一年下来,也赚不够一万元,况且这是白来的一万元。</p>
张可儿一开始有些感觉王二虎是玩笑之言,但是现在有些变味了。张可人看着二姨夫、二姨和王二虎,怎么看,三人都好像串通好的。想开口询问,还是忍住了。张可人很聪明,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可以知道,但是有些事情自己不去问最好。</p>
这也是为什么,张悦和王震天一直以为都这么疼爱她,维护她的原因。</p>
人往往太聪明也不行,会遭人厌,有些时候需要充傻装楞。</p>
安言沉默了几秒钟,将银行卡拿起,然后站起来,恭敬地递到张悦面前。</p>
“张阿姨,我与二虎成了兄弟,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应该麻烦张阿姨和王叔叔!这钱,我是绝对不能要的!”</p>
安言拿着银行卡的手,都有些颤抖。他很想要,但是他有自己的原则和执着。</p>
王震天和张悦对于安言这个做法,好像一点意外之色都没有,早就料到是这个结果一样。</p>
不过张悦还是坚持着要安言收下这钱,不过安言严词拒绝。</p>
反复三次之后,张悦收回这章银行卡。</p>
其实这这章银行卡里有着十万元,但是张悦却说是一万元,如果太多的话,显得做作。</p>
“既然如此,小安以后多来这里走动,平时上学放学,可以来这里吃饭,我们家人本人人就少,可以好好热闹一下。当家的,你说是不是?”</p>
张震天笑着跟着说道:</p>
“对的小安,平时多来玩,就算天天来,也不过是多副碗筷,你害怕把你叔叔阿姨吃穷了吗?”</p>
安言听着,也是笑了一下,要把王震天吃穷了,那得多大的胃。</p>
不过这个笑话对安言来说,显得很温暖,他曾几何时,无时不想有个完整家庭,就像平常的小子一样,每天在父母下面承欢。</p>
本来有些拘谨的安言,现在也是放开了,对着王震天说道:</p>
“好的,叔叔阿姨!到时候,您二老别嫌我烦就好了!”</p>
不过张可儿有些防备,抢着回答道:</p>
“安言,我们家的菜不好吃,你别来蹭饭吃!”</p>
王震天听完之后,哈哈大笑道:</p>
“哈哈!别听可儿的,要来的话,也不用提前打招呼,我们家每天都剩很多饭菜!”</p>
“好的!叔叔!”</p>
安言说完,微微瞥了一眼张可人,露出一个剪刀手,表示胜利,气得郑可儿把几个荷包蛋全部夹道自己碟子里。</p>
一场早宴,就在和和睦睦中结束了,由于昨天晚上安言喝多了,没什么胃口,喝了两碗粥打发过去。不过王二虎让安言大开眼界,自己面前的那碟牛肉吃完后,又从张可儿 面前抢了两片荷包,夹着几块面包,美美吃了起来,气得张可儿露出虎牙示威。</p>
不过这还不算完,又盛了三大碗银耳南瓜粥,喝了两杯牛奶。</p>
不过王二虎现在不怕他了,自己认了大哥,害怕她作甚。大哥就是为了当挡箭的,有事大哥出马,没事小弟撑场面。</p>
王二虎的心思,安言哪能不知道,不过与měi nǚ斗嘴,也是一种享受。</p>
饭后,两个妈妈收拾餐具,王二虎吃得太饱了,坐着一动不动。</p>
而安言起身帮着收拾,想帮着洗完,却被两个妈妈嫌弃了,这是事哪能由安言干,否则会被王震天他们责怪的。</p>
两个妈妈,除了之前的高妈妈,还有一位是姓吴,都是寿县本地人。能当王家的佣人,饭菜手艺不错以外,眼色可不差。</p>
她们不知道安言什么身份,但是刚才从王震天和张悦的态度中,看得出来,两人对安言很是看重。不过这样就足够了!</p>
王震天和张悦出去办事,吩咐王二虎带安言在家里好好转转,就算书房也是可以的。</p>
这让王二虎和张可儿很是震惊。</p>
之后王二虎告诉安言,平时书房,没有王震天的允许,是不能出入的。</p>
安言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以值得两人看重的,不过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或许是自己真得想多了。</p>
寿县外高速上,一辆奥迪a6急速行驶,车上前面是一位穿着西装革履的司机,后排坐着王震天和张悦。</p>
车上很沉默,不过这个沉默被张悦打破了。</p>
“天哥,你说安言,是那个人吗?”</p>
“嗯?”</p>
王震天沉默了良久,说道:</p>
“应该是!”</p>
从王震天的口语中,显示他也不是很确定。</p>
“不过,我看那安言挺不错的!”</p>
“是不错,少年多舛,定然是性格坚韧之人,通过几个小小的试探,品性也是上佳。”</p>
“恩!”</p>
张悦听完之后,回复了一声,算是肯定下来。</p>
“这件事,要告诉阿建吗?”</p>
“他啊!恩?要看他有没有这个眼力!”</p>
张悦和王震天的话,听起来很无厘头,但都是有迹可寻的。</p>
在简短的对话之后,两人都不言语,车厢内又陷入了沉默。</p>
前面开车的司机,名字叫做阿男,是王震天早年一直跟随的小弟,一直都没有听到两人对话一样,目不斜视,专心开车。</p>
这些年,他作为王震天的专门司机,已经学会了只带眼睛不带耳朵的习惯。</p>
这件事,要从王整天年轻时候说起,算起来也快有二十多年了。</p>
当年,王震天和李猛争斗很厉害,经常数十人互殴,互有伤残。</p>
在一次争夺一条街道的时候,两人再次约斗。</p>
两面人见面,都看对方不顺眼,一言不合,开打起来。</p>
街面上的人,全部逃散,不过此时却有一个瞎眼算命的老人,没有离开。</p>
两方人斗得血肉横飞,那算之人却安然自坐,稳如泰山。</p>
就在数十人相斗正欢的时候,那瞎眼算命老人拄着一只算命旗帜,步履蹒跚地,向众人走来。旗帜上面写道:</p>
“一言断生死,一言断前程!”</p>
一个小弟看到瞎眼老人,便提着刀向前阻拦,不过当他离瞎眼老人两步远的时候,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迈不开腿。小弟哪见过这个场面,吓得想把腿就怕,不过双脚就是迈不开,似有千斤重。想大声呼救,但是喉咙好像被卡住一样,就是说不出话来。</p>
这种异状传染开来,众人皆是如此,面露惊恐。</p>
瞎眼老人,走到呆若木鸡的王震天和李建两rén miàn前,淡淡说了一句:</p>
“都快要死到临头了,还在争斗!明日黄昏六点,你两到南门外十里屯鸳鸯桥下的草庐寻我,过时不候!”</p>
瞎眼老人说完,就拄着旗杆,远去。</p>
直到看不见老人之后,众人才恢复过来。</p>
王震天和李猛带着人去追,但是没有追上。</p>
太奇怪了!一切都太奇怪了!</p>
王震天和李猛带着人,各自回去。</p>
当天晚上,两人都没有睡着,想着白天瞎眼老人的话,第二天一早,两人都想派人到小眼老人所说的地方,先去查探一下,但是两人都奇怪的是,当天在场的所有,除了李猛和王震天,竟然没有一人发现瞎眼老人的事。</p>
这让两人惶恐不定,不知道道该如何是好。</p>
两人见面后,互相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次他们遇到高人了,真正的高人。</p>
不过更让他俩担心的是,瞎眼老人说他俩死到临头,便更是六神无主。</p>
两人合计了一下,什么人都没带,没到中午,就赶到了瞎眼老人所说的地方。不过地方是找到了,人却没有出现。</p>
两人既着急,又心神不定的在屋里等着。</p>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不过瞎眼老人一直都没有出现。</p>
看着时间快到了,两人坐在椅子上,更是着急。</p>
不过不知怎的,两人突然突然感觉到一丝困意,沉沉睡去。</p>
这一觉两人,感觉睡了很长时间,醒来之后,就看见瞎眼老人坐在屋里的太师椅上,还是一样的打扮。</p>
王震天细心地看了一下时间正好六点整。</p>
两人看着老人,谁都不敢说话。</p>
之后老人悠悠将之前所说的死到临头娓娓道来。</p>
两人听完之后,身上的冷汗直冒,祈求地询问解救之法。</p>
瞎眼老人也没有打哑谜,直接说了出来。</p>
两人 千恩万谢地走出告别瞎眼老人,不过老人临走之前,告诉他们,若是事情过去了,再来寻他。</p>
两人回道县城后,就遣散了大部分的小弟,然后带着几个手下,分别到其它地方。</p>
自从两人销声匿迹之后,平静了几天,寿县几个小帮派看着寿县物主,就纷纷动了心思,招兵买马,想要大干一场。</p>
寿县城更加乱了,连底下的乡镇小势力也想到城里分一杯羹。</p>
报应来得很快,三个月后,全国严打,这些小势力、小帮派被一扫而空,领头的人,都被严惩,有几个,闹得厉害的,还掉了脑袋。</p>
直到半年后,严打风波渐渐平静,李猛和王震天带着小弟回来。</p>
他们第一件事,就去找瞎眼老人。老人告诉他们,这件事过去后,他俩后半辈子可以平安终老,不过由于他们两造孽太多,子嗣要承担因果。</p>
直到现在,他俩已经对瞎眼老人奉若神人,言听计从。</p>
瞎眼老人告诉他们,若是想他们的子嗣能躲过劫难,必须要寻一个大气运的人帮助。</p>
两人连忙问道,这个人是谁!</p>
瞎眼老人告诉他们,这个人会在两人子嗣十八岁之前出现,若是他俩没有把握好的话,一切都是空谈。</p>
两人便将全身家当,二十万作为报酬,奉上。</p>
但是瞎眼老人却是一个子都没收,解释道。他帮助两人,已经沾染了因果,这是帮他们,也是帮自己,若是收了钱,因果可能会有变数。</p>
老人还嘱咐他们,这件事只能告诉他们的妻子,若是有第六个人知道,谁都帮不了他们,而且会引来杀生之祸。</p>
两人离开了,第二天,就传出这件草庐失火的消息,两人赶到后,看到只是一场灰烬,没有见到小眼老人的踪影,瞎眼老人就此失踪。</p>
没过几个月,两人同一时间结婚,也就和现在的张悦与李猛的妻子郑圆圆。</p>
两人将这件事告诉妻子,开始她们还不相信,不过两人告诉她们不得告诉其它任何人,后果很严重。</p>
张悦和郑圆圆没有多想,没过几天就忘了。</p>
没过两个月,张悦和郑圆圆同一时间怀孕,这年十一月六号,同一时间生下了儿子,前后相差不过几分钟,取名为王二虎和李猛。</p>
那段时间,人们都很迷信,而且这件事让张悦和郑圆圆想起新婚之夜,王震天和李猛说得那番话,后背已经被汗湿。</p>
这件事成为了他们四人的秘密,就算旁若无人的时候,都没有再提起过。</p>
第二年,两人合计着,混社会已经没有出路了,上面的人,已经盯上了他俩,只要他们敢迈出雷池一步,定然万劫不复。</p>
所以他俩拿出了那二十万,一起合伙做生意。</p>
直到现在,才打拼出这个家业。本来他俩有更好的发展空间,但是这里给他留下了太多的记忆和忌惮,关键是还要等那个人出现。</p>
十几年下来,虽然他们没有再说过这件事,但是每到深夜,王震天和李猛都能想起当年遇到瞎眼老人,说过得每一句话,发生的每一件事,仿佛就像昨天发生的一样。</p>
他们没忘,只是埋藏地更深了。</p>
就在那件草庐失火的第二天,寿县北门外,出现了一个陌生的老人,开了一家杂货店,人们都叫他温老。</p>
同一年,老邓在外破产,失落回来。</p>
几个月后,老邓在温老那家杂货店不远处,起了一件土屋。</p>
第二年十一,老邓外出访友,捡到了安言。</p>
这一切都是巧合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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