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的骚扰,父亲在一起丢失了生活。不知道为什么,接二连三的遭遇,会发生在父亲的身上,无奈,对天长叹!呵呵天上死寂一般的宁静,谁会在乎你这苍茫中的一粟!
迷茫中,父亲似乎更加的坚强了!拉着奶奶又一次去了小镇,随地找了的地方,安置了奶奶!父亲又一次行走在这迷茫的道路!无处可去,他想着去做工,可无一计之长!问候了很多曾经照顾过自己的小贩!可很是糟糕,你说他们用无用的破烂接济父亲,情有可愿,可如今找shàng mén的父亲,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却是处处碰壁!没有有愿意违着法纪!用一个未成年来自己的店里做工!也许他们心里并不是这样想的,或许只是嫌弃父亲,年龄小,什么都干不了!只是浪费工钱而已!不管什么理由,总之父亲没能达到愿望罢了!
一次又一次的碰壁!父亲也是心灰意冷,很多日子又过去了,父亲犹如这田野里随风飘荡的蒲公英种子,不知何处才是自己的落脚之处!奶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偶尔实在看不下去奔波的父亲,真像叫他和自己一起乞讨,可总是说不出口,奶奶想着,父亲不该如此,不该想自己,这么无能,他l该有自己的生活,不该寄人篱下,等待别人的施舍,挂到到嘴边的语言,一而再的咽在了肚子里!
“健康,我算着呀,这都又是五六天了,那闺女应该又会来了,你今天等会,也许你认识她”奶奶又一次想起来经常接济自己的董芳,提醒着父亲!
“嗯嗯,我得等等,看看是不是她”父亲接着奶奶的话!
父亲今天索性就没有离开奶奶,趴在板车旁其实就是奔波也更是没有任何收获,何必呢!趴在板车上的父亲,夏日温热的微风轻轻抚摸着这本该天真烂漫,童真灿烂的孩子!如同母亲般触摸着父亲每一寸肌肤!
这也许是诸多日子以来父亲最轻松的一天,不再背着袋子,不再走街串巷!不在随地奔波!他翻着身的随意舒展的身子!借着折射而来的阳光!父亲进入了梦乡!
梦里,父亲走着街,串着巷,练了好多破烂,微笑展露在父亲的脸上!
突然,就在他买完破烂,准备回奶奶身边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父亲的视力范围。那就是董芳!
“小芳,小芳,”近如咫尺,董芳似乎并没有听见!依然的前行!
“小芳,小芳,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愿我,那天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父亲紧跟着小芳,拼命的喊着!
一前一后,不一会董芳来到了奶奶的身边!父亲也在旁边站住了脚!
“真的是你,小芳,你怎么……”父亲准备问小芳,可被董芳的话语无情的打断!
“奶奶,给你,我又攒了五块钱,给你拿着”董芳似乎没有听到父亲的话语,或许根本看不到父亲的存在!
“不该叫奶奶,那是我妈,叫姨,才对!”父亲一个劲的在旁边手舞足蹈着!
“没事我就走了,奶奶再见!”董芳说着话,起身就走。奶奶自始至终都没有一句言语,仿佛就是一个木偶一样,手里攥着董芳递来的钱!
“妈,你怎么都不感谢人家。哎……董芳,你等会,我有话要说……”父亲先是指责奶奶的不感谢,后又看着董芳的离开,立马追了过去!
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父亲的话语,奶奶依旧呆呆的楞着,董芳依旧朝远方走着!父亲急切的快要流泪,风一般的追了过去。
“小芳,,啊……”父亲说着话,一把抓住董芳的胳膊,准备拉董芳转身!可是好像抓住的根本不是董芳。确切的说就是根本没有东西!随着惯性,父亲跌倒在地,而眼前,董芳如同影子一般,消失在了空气中!
“小芳……”躺在地上的父亲,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声!
“健康,你咋了,喊谁呢,董芳是不是……”奶奶看着突然醒来的父亲惊讶的说到!
“妈,妈,董芳来了没!哦,原来是梦”父亲看着眼前的奶奶,和刚才奶奶的话语,明白了这是梦!
“太阳快落山了,我们该回家了,那闺女没有来呀,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这是别人送的窝窝头,饿了吧,快吃些……”奶奶说着话,递给了父亲一块吃的!
“啊,我睡了一天呀,妈,你就惯着我吧,咋不叫我起来,我寻些事做呀”父亲虽说口上怪罪着奶奶,可心里幸福的不知道哪里去了,终究他还是个孩子!
“一天能咋的,你都转了多少天了,可是累坏了,睡会,没人怪你!”奶奶当然还是心疼父亲的!
吃完了窝头,父亲拉着奶奶回了家!一路上,父亲说了很多的话,虽然前言不搭后语,完全不同以往!可能真的是睡了一天,有了精神,奶奶也是一个劲的答应着!一路上,好不愉快!
“你说,那闺女怎么没来呢,我算着,就是今天,她该来了!”奶奶问着父亲!
“可能有事耽误了,我也琢磨不透”父亲随意的解释着!
“我还准备把这钱还给人家呢”奶奶依旧准备着还钱!说着话还摸了摸装钱的口袋!
转眼间,他们回到了家。
父亲坐在屋里,无所事事,不用做饭,不用喂鸡,可真是闲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父亲转身起来,走向了板车!
“妈,这夏天太热了,有时真难找到阴凉,可把您晒不行了,我给你做个棚”父亲原来是为了奶奶不晒太阳,准备给板车做个棚呢!
说着便动起手,找来四根废旧的木棒,和一根生锈了的钉子!找来一块石头,沿着板车四个角,一角一个木棒,订在了上面!然后又找来绳子,沿着四根木棒的顶端相互拴了起来!又不知从哪里翻腾来一大块破布,盖在了上面!又用绳子扎进了破布!看似简单,凉棚在父亲的手里终于完成了!
“好啊,我儿真厉害,”奶奶一个劲的夸赞着父亲,父亲只是低着头嘿嘿的笑着!十分的满足!
第二天,某一个街道,奶奶躺在有着凉棚的板车上,父亲却早一出动!先是去了学校,紧闭的大门,看着上面白色的封条,父亲似乎有一丝明白,虽然不认识上面大多的字!可还是感觉学校是放假了!应该是很长很长的假……
接着父亲又去了董家,远远的躲在远处。父亲窥视着董家的大门,久久美人出入,路过的行人,看着父亲,如同看到小偷一般,躲躲闪闪,指手画脚!
“这小偷,太明目张胆呀,大白天的”
“你看这是不是贼呀,我们要不要……”
“这家人出入旅行了,你看这贼消息真灵,要偷了……”
一句句的过路话,经过了父亲的耳朵,父亲筛选了信息,大步的走向了董家的门口!穿过石狮子,看着大门上的巨大的铁锁,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董芳这次没有去奶奶哪里。还有为什么上次一下给了二十块!
父亲失望至极,转过身,沿着一条不熟悉的街道走去!
走了几分钟左右吧,一个门口,几个人谈论的话语。吸引了父亲!
“我就要一筐子辣椒,和一些白菜,你便宜些,我也好转些,”一男子说着话!
“那不行,我也有成本呀。我不能只种,不挣钱呀”另一男子说着!
“好吧,真是,那我就要这些”说着话,一人给了一人一些钱,搬了些菜上课呀自己的手推车离开了!
父亲看在了眼里,乐在心里,慢慢的凑了过去!
“叔叔。这是什么地方呀,干什么的?”父亲怯怯的又尊敬的问到!
“菜园子,pī fā菜的,这里pī fā便宜,你买去到集市零卖,价高,能赚钱…………你要买,不买走开”那人开始还好生的说着,转眼却是一个冷眼。因为他看到的是一个穿着破烂的孩子!
“我买,我买,你在这等我呀”明白了一切,父亲转过身,飞奔了出去,想想也知道,是去找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