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出什么事了?”门卫老头子推门而入,林文溪叫得更加凄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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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黄鼠狼,我把它打跑了。”林文溪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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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卫老头狐疑地点点头,憨笑着出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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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从蚊帐后面探出头来:“还好躲得快!等等,你说谁是黄鼠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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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你要是再转身,就给我出去!”林文溪显然有些真地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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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觉得,你那灰色的小内内,很碍眼,不然我帮你脱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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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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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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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的热水澡洗完,林文溪迅速躺上铺了凉席的木板床,一不小心背部磕在一块凸起的木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正望向赵渊,忍不住捂住眼睛惊叫出来:“liú má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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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赵渊脱了个精光赤条,两个圆圆结实的屁股正对着林文溪,他边哼歌,边怡然自得地冲着凉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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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多嘴,我转过身来了。”赵渊说着,凉水当头而至:“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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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穿好衣服,咕咚一下跳上床,林文溪仿佛听见床板的shēn yín声。林文溪背对着赵渊,一声不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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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很小心翼翼地睡在林文溪身边,和他隔着一条缝,林文溪笑着将一件衣服塞在他和赵渊中间,说:“这是三八界,谁都不许过界。” 林文溪将这里一百多个孩子挨个介绍给赵渊,赵渊听得睡意朦胧,不久,他发现林文溪似乎总在不自觉地蠕动,呼吸声有些短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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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赵渊问,不自觉地探手过去拍着林文溪的肩膀。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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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让过界吗?"林文溪问。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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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陆地边界,又不是空中边界。”赵渊想着林文溪无端地小气,就没好气地说。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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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溪自觉无法和赵渊拼逻辑,只得老实回答:“腰好像被什么磕了着,硬硬的。”林文溪说着,翻身伸手试图去触碰那个物事,赵渊猛然伸缩身体,翻下床去。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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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林文溪很诧异问。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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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好像还没洗干净。”赵渊的喘息声有些浓重,飞快跑出去,一会,林文溪听见他的舀水声,仍旧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拧起眉头想了想,忽然想明白了什么,顿时红透了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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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什么磕着我了,我怎么找不到了。”林文溪等赵渊回来,好笑地问。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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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手指。”赵渊说。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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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几只手指啊?”林文溪不依不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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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我也不晓得第几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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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总觉得你的手没那么粗啊。”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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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渊跳起来掐住林文溪的脖子,边嚷嚷着让林文溪赶紧闭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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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容易背对背安静下来,林文溪却发觉十分难以入睡。一颗心脏在胸膛中快跳将出来,下身温热如火灼烧,身子不由自主地战栗不止,饶是他再怎样控制,亦无法摆脱这种似身在悬空中的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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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手搭过来,林文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炸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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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犹然不知足,在林文溪的身上四处游移,林文溪将大手拿起来,扔出去,那手却如缠树之藤,紧紧贴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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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停在心脏处,便更真切地感受到心脏的噗通,噗通,它似在呼唤,似在挣扎。汗水,已然遍布全身,林文溪不敢,亦无法动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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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惊雷响过窗外,林文溪被吓得剧烈一颤,大手停了停,猛然将林文溪拉着转过来,赵渊已然全部身体压在林文溪身上。林文溪还未叫出声,赵渊的舌头已然强烈挺近,直抵喉头。双手无处安放,却被两只大手,十指紧扣地握紧,放在凉席上,那落地踏实的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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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着,很沉,可并不觉得辛苦,舌处的润滑,似一阵阵微微的电流,四处弥散,林文溪感觉四肢已然不受控制,只是紧紧闭着眼睛,任由赵渊放肆地,在耳边沉重地喘息着,腰腹有力而有节奏地上涨,下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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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任何一寸的肌肤仿若都变得十分敏感,只要那粗犷的肌肤,喘息所至之处,身体便蜷缩,收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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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做梦吗?这是什么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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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蜻蜓点水,鼻尖的淡淡凉意,耳垂的温热软糯,唇齿不死不休,淡淡的汗酸味,脖子的光滑,锁骨的长久停留,胸口的剧烈起伏,肚皮的饕餮大餐,老天!饶了我吧!林文溪不禁在心底低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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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在受刑,却是在承受世间最欢愉的刑罚,欲停,却不行,欲止,不歇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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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吗?不,我想我是十分愿意着,我已经不知道是不是会愿意了,脑袋已然空白,什么都不属于我的了,都属于他,都拿走吧,拿走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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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凌空而起,旋即被抱紧,双腿夹着的腰腹,似钢筋铁骨,那般千锤百炼,若世间最为挺拔的守护之剑。双手抱住的肩膀,广阔而辽远,是世间最雄伟的高山,亦是承载一切梦想寄托的理想之乡。鼻尖凑在自己胸口,沉重的呼吸,像是一声声基于思念的呜咽,让这样的时候,这样的一切,就这么长长久久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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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管不顾了,去他妈的心理课!去他妈的家庭,去他妈的一切!去他妈的学校!有眼前这个男人,再无温柔水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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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遮蔽都已然褪下,一切回归伊甸园最原始的狂野和热烈。这果子的味道,竟尔惹人上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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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夹着泪水,滚滚而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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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铜色钢铁般的英雄之剑,玉色紧致的伊人剑鞘,当这把流浪了太久的亘古之剑,回归到属于它的小小,而温暖的小家,所有童年的一切,所有的仇恨耻辱,都请了,都。。。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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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身体痛苦而犹豫的挣扎,那勉强支撑着的躯壳,到底,是他的本意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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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逃脱,却似乎要顺从着自己的意愿,这是,他的欢乐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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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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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身离鞘,温热还在持续着,眼前的人儿,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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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疼。”赵渊轻声说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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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疼。”林文溪的泪水缓缓溢出,瞬间滑落,没入竹席中不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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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意。”赵渊哽咽着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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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林文溪失声哭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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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知道。。。”赵渊默默地将林文溪抱起来,在灶台边,缓缓地用水冲洗着他的身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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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溪,你不脏,从来都不。我可以等,等到你忘记,等到你真地愿意。”赵渊说着,拿起林文溪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胸口:“我可以一直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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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赵渊!”林文溪扑入这片结实的胸膛,呜咽得不能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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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勉强,我会好好地,向你证明,我绝不玩笑。”赵渊郑重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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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赵渊将林文溪全身擦洗干净,擦干,坐在床边,给林文溪的小手,脚掌,缓缓地àn mó:“我从没有感觉过,这个世上有这样的人,会让我感觉比我的生命,还值得去呵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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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当夜相拥而眠,而林文溪似乎听见赵渊还在耳畔呢喃着:“不要,不要再离开我。”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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