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之新生英灵》 第十一章.杀死自己

    快速的的切换攻击，**根本无法跟上希望的节奏，如果说一把剑挥舞时，有抬手和松手的动作，但是双剑的无限连接使这中间的空隙消失了。

    希望看着即将红血的**，自己必须更加快速的解决，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脑海里再次想起了昨天面对师匠时候的感觉，时间的高速迟缓。

    “为何，这种怪物红血会对我造成威胁？”

    希望奇怪的看着面前的蜥蜴怪物，除了全身发红没有任何改变。

    “因为，危机来自于…我！”

    一个黑色的身影瞬间出现到希望的面前，抬腿直接将希望踢出去。

    轰炸的警报再次出现，希望刚才根本没有看清那个人是如何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能在时间迟缓的时候移动，如同昨天的…师匠？

    黑影看着趴在地上的希望，随手毁灭了红血的怪物，只手一挥，怪物化为数据碎片。

    “你在想…我是不是师匠。”

    皱了下眉头，希望不知道为何面前的黑影可以知道自己的想法。

    黑影并没有给予希望继续思考的时间，瞬间出现到希望的面前，直接一个拳头将希望轰飞。

    “卧槽，瞬移？读心？这已经不是一般级别所能对抗的了，英灵？”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向刚才的方向，发现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你是在找我吗！！！”

    根本没等希望反应过来，黑影如同瞬移一般再次出现在希望的背后，一脚将希望踢飞，希望飞在空中时候黑影预测出位置，身体模糊，瞬间出现在希望的移动轨迹上，对着即将飞来的希望再次踢出…

    漫长的时间行程完整的轮回，黑影带来的死亡气息十分恐怖，不断将希望激发在三秒状态，但是不知道为何，三秒的时间应该是静止的，为何这个人可以huó dòng，并且比自己更快的攻击到自己。

    三秒没有结束，远远没有结束，希望只能感觉到这种三秒时间静止已经不属于自己一般，但是全世界只有黑影和…自己，在huó dòng。

    最后一脚将希望踹飞到巨大的树干上，身上所有的力气如同被榨干一般，希望只能无力的靠在树上，模糊的视线能看到黑影的到来。

    “还真是柔弱呢。”

    黑影贴着希望，用一种十分亲切的语气诉说着，但是杀意的强度…希望的脑内根本没有半丝的减弱。

    黑影抬手对着希望的脸狠狠的打过去，因为在游戏内，这种伤害会直接通过精神反馈到**上，游戏外的希望全身莫名其妙的出现被人打伤的痕迹，部分位置直接出血。

    “真的好讨厌这张脸啊。”

    再次反手挥过去，但是当攻击碰向希望脑袋的瞬间停下了，不对，或者说在希望的感觉里，黑影慢了。

    身上受了昨天的战斗后一直还处于隐藏的潜力状态，如果过段时间，这种被师匠逼迫出来的潜力提升就会消散，但是师匠的训练就发生在作业，满打满算也只是才过半天，而且经过一晚上的能量补充，希望赶紧自己可以轻松的进入到一种十分舒服的状态。

    护住即将到来的手，但是接触上去后希望就发现黑影的力量比自己要强大，只好背靠树干脚步用力将黑影踢出去。

    “战斗，重行开始。”

    这种状态让希望感觉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至少现在是这样，站起身冲上前直接挥舞拳头对准黑影打下去，黑影根本没有给希望机会，一脚直接将突进的希望再次踢飞到树干上。

    这次希望可以看清了，阴影不会瞬移，只是移动太快，刚才的自己根本看不见。

    “为什么，你到底是谁？”

    希望咆哮到，身体各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但是迎接自己的则是黑影的一个鞭腿，强大力量直接将希望的头亲切的接触地面，不是所谓的翻江倒海，希望现在连意识都直接消失。

    “试着将我杀死。”

    将在地上躺着的希望举起来，随手扔到旁边的草坪上。

    思想逐渐清明，希望看着将自己打成这样的黑影，脑海里的愤怒简直无法形容。

    “啊。”

    快速的站起身个，调整个状态挥拳想黑影打去，但是黑影如同知道希望是如何攻击一般，每次的攻击都被轻松化解，并且每次都再将希望踹飞好远。

    但是希望这边则不同，不知道为何脑袋里总有一些奇怪的画面闪过，各种各样的，而且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在低声说话，“杀了他”。

    “为什么？”

    再次大吼，即使被踢倒了无数次也会冲上去，所谓的危险警报已经没有了，希望并不知道为什么，甚至认为旗鼓相当？

    不再是踹飞，黑影开始近身肉搏，各种技巧全部使用，每次只需要几招就将希望干趴在地，之后再将希望抓起来，等希望再次到来的攻势。

    希望也开始发现了所谓的黑影不对劲，力量开始变弱，速度开始迟缓，自己能不断的增加在他手下走过的招式，脑海里没有再出现画面，甚至感觉所有的画面都不曾出现在脑海里一样，只有每一个招式不断刻画在自己的动作里，没有经过大脑，直接在黑影的捶打中刻进了身体中。

    “你究竟是谁？”

    没有了愤怒的情绪，不知道为何，不断的战斗下去，希望心里的迷茫越在加剧，一种对于未来的迷茫，希望十分清楚现阶段的自己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作为英灵，在无数次人性问题面前，最后肯定会面对所谓的迷茫，只是早晚得问题，实力强大可以拯救一切迷茫就来的晚一点，如果太过弱小，只会在黑泥的浇灌中丧失初衷。

    “我好像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打下去了，迷茫充斥着希望的内心，如果刀刃带着鞘又能杀死谁，黑影没有再动手，寒冷的眼睛看着面前跪下的希望，希望的眼睛中留下了泪水。

    “为什么，这种情绪是什么，我为什么…”

    没有再说下去，希望只感觉到一种灭亡的气息飘荡在自己的心中，甚至想自杀。

    时间彻底停止了，死亡的气息弥漫在所有的地方，在时间暂停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看见一根黑线缠绕在希望的身体，一个巨大的邪念不断操纵着希望。

    “三秒吗，杀死你够了。”

    黑影直接消失在原地，手里闪动着强烈的光芒，直接捅破了希望身后的邪念，邪念如同看到了什么很奇迹的事情，冲向黑影，所有黑色的邪念全部进入黑影的体内，之后黑影的全身就开始燃烧。

    “为什么，我怎么跪在这里，我怎么流泪了？”忽然感觉自己不在迷茫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自己轻松了很多。

    希望站起身个看着面前不断燃烧中的黑影，黑影的盔甲在火焰的燃烧下逐渐碎裂，最后崩溃的铠甲随着火焰一块消失，但是希望看到的却是铠甲背后的脸，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该怎么说呢，好久不见，以前的我。”黑影先开口说话，对于希望目瞪口呆的表情他好像很喜欢，很满足他的趣味。

    “过去？你是未来的我？为什么？”希望不是很理解未来的自己来找自己究竟为了什么。

    “当然是过来改变啊，改变可悲的历史，被愚弄的我。”黑影微笑的看向希望，完全没有刚才一副打死希望的样子。

    “改变了什么？我为什么没有感觉？”虽然感觉到自己轻松了很多，但是为何，自己却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少了什么。

    “圣杯里有什么？英灵必须面对什么？”黑影十分淡定的发问，对于过去的自己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智慧从来没有否认过。

    “万能许愿…黑泥！你是说黑泥！为什么我会粘上那玩意？我的世界应该不存在那玩意吧。”希望十分震惊，因为他十分明白被黑泥玷污的后果。

    “没有什么是白给的，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的体内的确没有，有母亲保护，你又不需要接触圣杯或者通过圣杯存在，所以肯定接触不到…”黑影适当的不在说下去。

    “英灵能力，你是说那些英灵能力，他们能力伴随了黑泥？”希望这回算是彻底惊呆了，如果未来每个能力都有这黑泥，那么自己根本就要放弃系统的帮助了，黑泥这玩意只要沾染一点那就是崩溃式摧残。

    “英灵本身的命运如同莎士比亚那货的故事，从来都是悲剧，并不是知道了就能规避，而是就算是知道了也要去经历并且记录下去，黑泥就是这样伴随着英灵，悲剧加上时间的沉淀，不断扩大的心的伤痕，最后变成诅咒。”黑影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部位，一个巨大的伤口出现在希望面前。

    “那，为什么…”希望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作为一个没有经历过那段记忆的他，的确没资格评价未来的自己。

    “你放弃了师匠的赐予，也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如同平行空间理论，有的人选择了弑神，有的选择了符文，有的和我一样选择了魔境智慧，同样我们也接受了属于师匠的心之伤，一个妄图杀死自己的心之伤，你不知道那份伤口里的黑泥究竟有多少，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注定被玷污的命运。”黑影如同说出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并没有去观察希望脸上的震惊。

    “一场圣杯战斗，剑士（saber）、枪兵（lancer）、弓兵（archer）、骑士（rider）、魔术师（caster）、暗杀者（assassin）、狂战士（berserker）、fù chóu者（avenger）以及从圣杯钻出来的野兽（beast），全部都是一个人，都是希望，各个世界的希望在在一场战斗中全部被召唤出来，互相厮杀，被黑泥所诅咒，只要杀死对方就能吞噬对方的一切包括对方的黑泥，最后作为archer的我活了下来，吞噬了所有人的记忆，带着无尽的悲哀向圣杯许愿，来到了这里，寻找最初的自己。”黑影的背后，出现其他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每个人都是希望的样子，因为职介的不同，所以穿着有不一样而已。

    “那我未来该怎么办，放弃系统吗？”希望很喜欢与别的英灵去交流，大姐来的时候自己很高兴，继承贞德老好人性格也没有后悔，就算是被师匠暴打一顿也是怀有感激的心情，但是现在被人告知了危险，所以自己就要放弃这份感情？

    “未来告诉你了，做出选择的也是你，从你不贪图师匠能力的时候所谓的未来就已经发生改变了，你是我们的过去，但是我们不是你的未来，有的路还是要你自己去走。”黑影如同感觉到大限一般，嘴角保持微笑，身体化为碎片逐渐消散。

    看着面前的自己，希望趴坐在地上，是选择继续使用系统还是规避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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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喜欢上了fate，估计很早的时候，记得自己最开始很天真的单纯喜欢saber，欺负saber的都是坏人，幼小的我是这么理解的。

    但是时间改变了，喜欢了美杜莎，喜欢了大姐，喜欢了尼禄，喜欢了c姐，但是还是很幼稚，只是单纯被画面所吸引而已，可怕的青春期躁动啊。

    更加深入的了解，理解了红a，崇拜过闪闪，为b叔伤心，学会了正确的看待每一个英灵，每一个存在都不应该否认，他们的存在是用他们自己一生所奠定的荣耀，流传在历史长河中的纹耀，自己这种人怎么配去否定他们的存在呢。

    但是，真的想，再和他们见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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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放弃的，就算有一天注定会被黑泥吞噬，我也会去遇见他们，我不会让对自己好的人失望，我会拼尽权利回应所有爱我的人。”

    大声喊出自己心里深处的话语，希望看着面前九个微笑的自己，脸上也露出微笑去回应，自己当时为何与盖亚签订契约，不就是为了和这些英雄们见面吗。

    “我，你会成为最棒的英灵。”所有未来的希望异口同声的说到。

    “你们就是我心中的英雄。”

    竖起大拇指，看着面前的自己，希望才豁然发现，从始至终，自己追寻的脚步都是自己啊。

    “那么再见了，我。”所有人都将化为碎片，消失在世间，也许未来只有“我”才会记住自己的存在。

    “我们会再见的，各位。”希望站起身个，看着碎片的光点消散在世间。

    “哦，对了，想起来一件事，你刚才说会回应所有爱你的人吧，那么这份记忆就接受下去吧，别指望自己不开后宫。”

    虚空中自己的声音想去，最后一个光点进入希望的脑海里。

    那是一段记忆，上次圣杯之战里assassin的记忆片段。

    在暗杀者的世界，希望没有和优娜在一起，而是和优纪走到了一块，而这块记忆则是一个最后签订誓约时的记忆。

    希望保住病床上的优纪，嘴角亲了上去。

    “如果我爱你胜过你爱我，就让我得艾滋与你一起死亡；如果你爱我胜过我爱你，这份爱将会引发奇迹。”

    这是暗杀者希望最后说的话。

    奇迹也发生了，圣杯之战的暗杀者是双生英灵，希望与优纪同时出现在战场上。

    看完这段记忆，希望明白了未来自己挖下的坑，但是…

    “我会认真回应所有爱我的人。”

    大声喊出，看着天边的最后一点英灵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