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几天,当上了老大之后那待遇就不用说了,不仅有床有被褥,吃穿用也比之前高了一个档次。</p>
虽然照着来这之前在家里的时候比差了不止一个次元。</p>
而我们两个人做了老大,杂兵们的生活也不再那么愁苦,至少剥削没有之前高。</p>
虽然是自主上缴保护费,不过几乎所有人都有上贡,而且有些还额外的多给出了好多。</p>
而我们教他们的东西,也比那些花架子有用多了,虽然不能将我们的本领给泄露出去,但是要想教一些“气”的使用还是没关系的,这样也就能使用简单的战技了。</p>
而在这七百人当中,有一个人吸引住了我和张炎的目光。</p>
那人名叫让墨瑟,是个大不列颠人,就叫他让好了。</p>
他悟性很高,每天傍晚我们传下去的技巧性的东西他接纳的都是最快的,而且脑子很灵光。</p>
如果你能做一群人的头领,你会发现你可以很轻松的看出每个人的长处和缺陷。</p>
我和张炎经过几天的商议,决定将他培养成我们在这七百人中的心腹。</p>
这确实很冒险,相信一个从没打过交道的陌生人确实很危险,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导致全盘皆输了。</p>
这天训练完,我先让张炎回去了,我将让叫出来单独聊了聊。</p>
摆上了一坛酒,那香味,直沁人的心脾。</p>
“许头领,我们大不列颠人不太会品尝这种华夏的酒。”他说。</p>
“没事,没事,这个是特质的,喝上去跟葡萄酒差不多的。”我说,然后先抿了半碗下去。</p>
只觉得一股微微灼热的液体从我的喉头流入我的脾胃,顿时让我觉得舒服了不少。</p>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喝酒,而且味道还真的不错。</p>
我虽然不太会喝酒,但是我懂得如何来用酒让一个人对你透露出他的真实想法。</p>
“好吧,我试试。”他说着,然后眼神复杂的看向手中的酒碗,慢慢送到了嘴边,开始喝了下去。</p>
“怎么样?”我问。</p>
“很辣,但是又有一点甜甜的感觉,到胃里会有一种灼烫的感觉。”他说。</p>
“哈哈,还习惯吗?”</p>
“还好,还好,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恐怖。”</p>
“那就接着干!”我抬起碗,又给他的碗满上了。</p>
就这样,我俩对着干了这一坛子酒。</p>
丫的,这个老外可以啊,我都有点喝迷糊了,他还能这么稳定的坐着。</p>
“让啊,你从心底说,你觉得我这个头领怎么样?”我用醉醺醺的语气问,还打了个饱嗝。</p>
“其实让我挺不解的,我在这个地方呆了两年多了,一直都在这练兵区里,遭受着以前那些该死的头领的剥削,我已经做好了这样度过我的悲惨的一声了。可是一到了头领您和战帝做头领后,一切都变了,这几天甚至是过得滋润了起来。”</p>
战帝自然是张炎自己给自己的封号,张战嘛,取一个战字。</p>
“哈哈,我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既然咱哥俩今儿个就坐着对唠了,那我就明说了啊,我的野心可比这小老大远大多了!”我说。</p>
虽然我现在处于醉态,但我还保留着大部分的理智,肯定不能直接跟他说我要灭了这座城。</p>
“那一定没问题!如果是头领您的话,就是做这里的城主也不无可能!”他张扬的说,显然已经被酒气冲进了脑子。</p>
“哈哈,一定!我和张战商量了,决定培养你做我们的心腹,也就是左膀右臂,你愿意吗?”我问。</p>
“当然愿意!”他坚定地说。</p>
“你确定吗?我的野心可是足够掉脑袋的死罪!”我重复。</p>
“确定!就是直接把脑袋割下来送给您,我也毫不迟疑!”</p>
喊完这句话,他就“噗通”一声趴在地上了。</p>
很好,这样基本就确定了他对我是有忠心可言的,对于一个大不列颠人来说,半坛子高度白酒他不可能绝对保持理智,更不可能说出谎话。</p>
我将他抗回了他的住处,在他旁边留下了一个字条。</p>
“今天的一切,保密!”</p>
然后,我便回到了我那住处去了。</p>
这半坛子白酒,我也很不好受,刚走到门口就“哇”的一下子吐了出来,胃里那叫一个天翻地覆。</p>
这就是在这个世界体质很强很强,要不非得酒精中毒不可。</p>
但这也足够让我好受了,我在原来的世界啤酒也就能喝个五六瓶就不行不行的了,白酒就更别提了。</p>
“这味道……”旁边睡着的张炎,突然坐了起来。</p>
“我曹,吓我一跳,搞什么飞机。”</p>
“乐乐,你是找那人喝酒去了?”他问。</p>
“对呀,这样才能让他说出真心话啊,酒后吐真言吗嘛。”</p>
“你大爷的,我杀了你!”说着,他拔刀就砍向了我。</p>
“你这是干啥啊!搞事?”我也抽刀就挡。</p>
这是练兵区统一发的wǔ qì,每个人都有刀和长枪。</p>
“你说呢!喝酒不叫我一个!”他又“唰唰唰”的将刀挥舞向了我。</p>
那白芒在空中旋转翻腾,好像真的要杀了我一样。</p>
我现在顶着醉意,马上就要趴下了,哪有精力去跟他对招啊。</p>
我的刀“咣当”的掉在了地上,然后我就仰了过去。</p>
他见状,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p>
都已经喝完了,他再怎么急有啥用。</p>
第二天一早,张炎早已起来了,而我还在呼呼大睡。</p>
“许诺,起来了!”他的声音充满了**裸的抱怨。</p>
“嗯……”我慢慢爬起来,脑子里好像有一架轰炸机似的,又嗡嗡作响,又有炸裂似的疼痛。</p>
胃里也是叫做一个天翻地覆,好像有一个战场一样,战火蔓延,灼烧着我的胃。</p>
我又“哇”的一声吐了一顿。</p>
空气中有一种酸臭酸臭的味道。</p>
那是胃液和酒精的混合物所散发而出的。</p>
我出去洗了把脸,又用冷水泼了身子,这才好受一点。</p>
衣服当然就湿了,不过还是有上面给发的武服。</p>
换上武服后,我朝着操场走去。</p>
上了点兵台,点了各个队列的名字。</p>
然后四处环顾了一下,发现让正在人群中被另一人搀扶着,看上去应该是个亚洲人,所以应该只是因为知道了让最近表现的很突出而故意的去接近让。</p>
太正常了,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斗。</p>
有争斗的地方,就会有强弱。</p>
有强者和弱者的地方就会有墙头草。</p>
演讲了一下一些套路式的宣誓之后,我便下了台。</p>
这时,另一边赵雪晴和赵墨悔那边可并不很顺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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