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比简直被当成了苦力,蹲在那里对着熊肉一直喷火,如果停下还会被郑忠敏教训一顿,其实不是郑忠敏太无情,他这是在锻炼哈比,异能只有用完的时候才会增加一点上限,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也聊胜于无。
当肉烤好时,哈比早就用完了所有的异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郑忠敏给它留了一块最嫩的肉,以抚慰它心灵的伤痕……
美味的食物虽然填饱了众人的肚子,但并没有阻止死亡的靠近,他们再次启程时只剩下七个人,而且全是士兵,学者无一活着,只因为当时他们是全员下了实验室。
郑忠敏倒是松了口气,因为剩下的人再也没有人会死了,当然,如果突发别的状况也是会有伤亡,比如现在。
士兵们自从来到这里,唯一遇见的一只异兽就是雪熊,还被郑忠敏自己打死了,所以警惕性都下降了很多,直到刚刚有个士兵突然被枪杀了。
激光枪的声音虽然很小,这些b级士兵听得清清楚楚,当自己的同伴倒下时,他们立马就判断出敌人的方向,卧倒在地。
雪地上,他们并没有做好保护色,对方也如此,所以双方都把彼此看得清楚,火力全开,激光打在地上的声音不绝入耳。
郑忠敏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不需要开枪,前面的士兵自然会保护他。他眯着眼睛看着前方,越过自己手下的背可以看到远处攒动的人头,这些人在他眼里清清楚楚。
他可以控制自己的眼睛,就像蛇的视野一样,在黑夜里能直接探测红外热,而且高速运动的物体在他眼里也变得很慢。
郑忠敏在实验室里呆了足足二十年,正是因为他的恐怖性,他有无数种动物的基因,却有着人类的躯体,对于这样的怪物,军方曾经想过直接销毁他,实验室全员的力保和教育才让郑忠敏活下来,他的学习速度是正常人的几千倍,却生生在一个屁大点的实验室呆了二十年。
没有人注意到郑忠敏,因为士兵人比对面人少,他们必须全力集中对对面的火力上,才能够躲开激光枪的瞄准。
郑忠敏做出端起枪的姿势,精神力放了出来,迅速在手中形成一个枪的形状,无形的精神力成了实体变成白色,浓厚的精神力形成枪支是乳白色。
象牙制品般精致,却是带刺的毒牙,无形的白色的光点速度比激光还快,路遇一个和它相对方向的激光,直接分解掉敌方的激光,从敌方的枪**进去,穿过精细的部件,从枪后射出,进入敌人的胸口,那里有颗心脏,就这样被穿了孔。
其实心脏穿孔并不会立即死亡,但是郑忠敏的精神力就是种病毒,不管多远他都可以控制分裂和吞噬。
不知道不觉中,敌方已经死了三四个人,他们都慌了,向着天空打出xìn hào弹,这是通用的要求谈判xìn hào。
射击停下来了,但郑忠敏这边的人还不敢起来,要是对方只是晃招岂不是要死人,他们转头看向郑忠敏。
郑忠敏早就把自己的枪收回去了,毫不畏惧地站起来,一点都不担心对面会趁机把他打成筛子。
那边的人也没有乘人之危,全员都走了过来,郑忠敏这才示意自己的士兵站起来,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好,我们是雇佣兵。”那个为首的军装男子,居然还一脸笑意地要和郑忠敏握手。
你先杀了我们的一个人还想要和谈?这是不可能的事,郑忠敏没有动作,士兵的表情也都很不友好。
那个人也不尴尬,随意地收回了手,突然端起枪,这个危险的动作立刻被响应了,郑忠敏他们里面也把枪对准了对面的雇佣兵头领。
那人笑笑,枪响了,目标却不是郑忠敏的人,而是他自己的手下,他杀了自己的手下,“你们的人是他杀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个叛徒。
“你好。”他再次向郑忠敏伸手。
郑忠敏对这个头领刮目相看,真是无情,若换做自己,是不会这样做的,会失去人心,但是对面的其他雇佣兵神色都没有变过。
“你好。”别人都愿意以生命表明自己的态度,郑忠敏不会不买帐。
“我叫玫瑰。”
这名字真是太奇怪了,玫瑰虽然一听就是个代号,但居然是个血气方刚的男性用,真的很奇怪。
“郑。”
“我们的飞行器被打下来了,所以被困在这里,遇见你们的时候以为是另一队被雇佣来的人,很抱歉。”
郑忠敏这边的士兵服装和这些雇佣名有明显的不同,对方是白色和绿色的结合,更适用于这个雪地环境的作战,而郑忠敏这边则是军队标准zhì fú,深绿色迷彩服,非常显眼,而且肩膀上还有标识。
头领一眼就知道这是某个侵略别人国家的军队,但不关他的事也没说破,反正不是那些势力雇佣来的人就行了,军人往往喜欢尊重生命,不会随意开枪,哪些他们一见面就先打个你死我活。
b级体能,和这些a级体能的雇佣兵来说差得太远了,可是刚才除了最先偷袭的那个人外,他们居然没有打死一个士兵,这说明一定要个更加强悍的人,或者说指挥者。
指挥者不一定是长官,有的军队也有专门的指挥员,老话叫军师。而现场,明显只有郑忠敏的气势和别人不同,虽然看不出郑忠敏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但那头领丝毫没有看轻的意思。
“嗷!”郑忠敏没有说话,哈比突然出声。
小异兽的品种从来没见过,丝毫没有敌意,欢快地摇着尾巴。
“你的宠物?”头领蹲下来,拍打着手掌,以为哈比会像普通宠物那样被吸引过来。
“你,最好别惹它。”一个士兵好心说道。
话才刚说完,哈比就直接冲着他喷了一口火,不过a级体能躲得很轻松,没有被烧到一丝头发。
“嗷嗷嗷!”哈比响亮的声音就像在说我替你们报仇,士兵都放下心头的不悦、
“呵呵。”那人不介意,象征性地拍拍身上整理衣服,接着问,“你们为什么从那边过来。”
郑忠敏的队伍行进的路线是往寒冷的地方去,而雇佣兵是往更温暖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