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隐没入黑夜，全身上下幻化成朦胧的雾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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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有感应的郁绮晴看向身侧躺着的小少年正在陷入沉沉的随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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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我的错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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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绮晴平静的说道，不在理会身旁的小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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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锁骨间微微毫光一闪，朦胧的眼眸缓缓睁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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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的眼眸抬头看着正在刺绣的郁绮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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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显可爱的嘟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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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你醒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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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绮晴微笑说道，目光并没有离开手中的衣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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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出去找牧哥哥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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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爬下床沿，披上外衣逃似的小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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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绮晴双眸不断变换，时深邃，时不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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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清楚为什么每次灵体出窍时，郁绮晴都在身侧，但是有白的隐藏下，只要不是有心探查恐怕不会露出马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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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为什么我没每次偷跑出去她都在我身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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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她应该有所感应吧，她没有触碰我在你体内潜藏的手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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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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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白谢谢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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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在心中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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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白苏醒了，那个带着他横跨星域的人。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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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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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谷起身示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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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牧哥哥，今天教我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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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谷神色平静的目视张羽凡的双眸，良久一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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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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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分很多种，今日教你从基础开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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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谷缓慢的说道，指尖轻摇一挥，远出的花蕊被齐齐切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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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第一次看到他用此招，心中十分震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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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凡，此人恐怕已达到心藏剑。想不到此界还有此等奇人，九街修为却能修出这等心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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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心藏剑？很强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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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不解道，虽然这年白的苏醒让他明白很多灵修的修行知识，但仅仅是初级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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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亿人之中都不一定出一个能修成此剑道！可见机缘之深，非剑术大成者，非大毅力者，非大平静心境不可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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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圆满心藏剑有望，记住仅仅有望，修成者难，难于上青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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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牧哥这么妖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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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出神片刻，却被牧剑谷捕抓到，遥指一弹他额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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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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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呵呵直笑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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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哥，我不就被你这一手惊天神技给吓到了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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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谷清楚这一幕在尚未踏入修行的张羽凡来说有些天荒夜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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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哥你那是剑气？好厉害，喔喔快教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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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补充道，显得欢呼雀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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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剑在庭院中挥洒，从生硬到熟悉，到流畅仅仅用了一晚上，牧剑谷深刻明白他家公子的恐怖悟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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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收人立，张羽凡看着手中的直剑，内心古井无波，他不明白为何看似深奥的剑法，能用数个时辰学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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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静立的他忽然挥剑，行云流水的剑法在他手中消失不见，大风吹拂而起，雪夜中一剑剑不可思议的角度砍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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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谷凝眉而视，看着张羽凡手中的剑，划破长空，细小的雪花被拦腰斩断，他教导张羽凡是基础剑诀不可能带着浓烈的杀意，羽凡的这套剑诀就像牙牙学语般的婴儿刚刚从基础剑诀脱颖而出，是他心的倒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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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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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谷看到张羽凡汗水四溢的额头，挥手一刃断了他施行下去的剑诀，再强行推演下去就会伤了握剑之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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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摔倒在地上，剑被掀飞了数米远，心中一片后怕，抬头看向牧剑谷方向，却发现人已经缓步离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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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差点出事了，你未及修行门槛，却悟性惊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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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传出声音再度提醒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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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刚才的感觉很美妙，那是一种掌控一切，万物皆可断的感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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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收起心中敬畏之心，犹如食髓知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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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想修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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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说道，神色十分平静，躺着雪地上他感到了寒冷，四季中的冬季已经来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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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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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回应此事再也他再也没有提及，因为他每次说起，白似乎有所隐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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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一人一剑，在庭院中来回不断的飞舞，可随着一次次的停顿，他的剑越来越简单了，剑收出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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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看似无害的方式，却让牧剑谷眉头一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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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妒忌的悟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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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谷苦笑一声，他都没开始教就已经结束了，他这些天来都看着羽凡练剑，短短数天，他看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羽凡走出了自己的剑道，未来不敢言，只要他继续走下去恐怕超越他并没什么不可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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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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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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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谷回神应了一句，看向身侧的来人并没有什么诧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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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已达十岁之龄，可踏入修行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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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席青衫，温文尔雅的笑容始终都挂在嘴边，眉宇之间却暗藏一种让人不明觉厉的感觉，可牧剑谷知晓，这是杀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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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到那个地步了，还有你这些天你留在府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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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剑谷平静的言道，双手负于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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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绮晴缓步走出了密室，看到二人截然不同的气质，轻叹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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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使命他们付出了太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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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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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们三人出神之际，张羽凡玩味一笑，蹲下身子裹了一团雪球抛出，砸在顾辽头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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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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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辽轻叹一声，抹了一把头发上的雪，略显无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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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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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绮晴挥手叫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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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讪笑一声挠着脑袋，一路小跑而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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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定在今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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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辽目视着少年的离去，神色一闪有些诧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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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检验公子体质和资质，不过结果只有十三她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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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凡，把手放在石头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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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阔的地下室，火光灼灼而烧，中央设有祭坛，巨大的石头悬浮在中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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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是整个府邸的大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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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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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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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资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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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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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试试吧，多说无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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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语气十分平静却带有一种情绪，是一种纠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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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幼嫩的小手掌，按在整个大阵的中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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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烟尘被气浪激起，命运的开端总是那么的无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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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的光辉耀目而视，炫光印的整个地下光华四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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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张羽凡一脸不解，不过好像挺惊人的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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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白轻缓的点头低吟，嘴角挂着一丝奇怪的笑容。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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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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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绮晴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光滑缓缓内敛，缠绕在张羽凡手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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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验不出呢？奇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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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绮晴神色疑惑的看着，半出神状态的张羽凡啧啧称奇。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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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凡脑海内再次响起话语声。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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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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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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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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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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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世界任何东西都检验不出你的资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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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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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是亿古绝品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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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亿古，是不是很强大的那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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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身怀几个纪元都不一定出，一个很chuán qí的资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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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咔咔！！你这样说，我想想都兴奋了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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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说叫啥名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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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种体质被人称为道之总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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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纲？好像好厉害的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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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不是嘛，就是世间万物你都掺和一丢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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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称总纲废体，练啥都不行！”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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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你给老子出来，我要杀了你。”</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