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李伟邦瞪大了双眼,“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给出什么理由来。”
看到李伟邦坐了下去,田永忠坐到李伟邦对面说道:“原因就是洛天有超出普通人类标准的测量。”
“什么意思?”李伟邦眉头一挑,不解的问道。
“你应该知道,洛天进入的第一个医院是我的医院,那个时候他还在发烧。”田永忠解释的说道,随后看到桌子上的茶水,端起来喝了口,李伟邦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田永忠,想要听他的下一步解释。
润了润嗓子的田永忠继续说道:“我问你一个常识,普通人的体温能达到四十八度,甚至接近五十度吗?”
“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四十八度?五十度?人的大脑早就烧坏了。”李伟邦犹如看着傻子的眼神看着田永忠。
“刚开始我也不相信,但是洛天就是达到了四十八度的高烧,这可是史上绝无仅有的稀有案例。”田永忠没有看到李伟邦的眼神,独自兴奋的说道。
李伟邦听完后整个人也有些激动,这种情况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啊,有句话说的没错,十个科研人员,九个是疯子。虽然他很心动,但是很快就压下了心中的**。
他并不像田永忠那样失去了理智,不顾忌后果,这也是他和田永忠的区别。
“这件事情我并不能做主,还需要得到家属的同意。”李伟邦想了想之后回答道。
“是不是有什么迟疑?”田永忠看到李伟邦迟迟不肯下定决心,疑声问道。
“你难道忘记了以前的事情吗?那次事情我可是比谁都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伟邦扶着额头说道。
他现在十分纠结,一边是自己的梦想,一边是理智的判断,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我当然没有忘记,这次可不同于上一次,我们只要征求到洛天家属的签字书,这件事就算是光明正大了,谁也不能说什么。”田永忠信誓旦旦的说道。
李伟邦仔细一想,田永忠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略微思考一会儿,李伟邦对着门外喊道:“小刘。”
门外走进来一个斯文的白褂青年,“院长,怎么了?”
“去帮我把洛天的资料调过来。”李伟邦说道。
白褂青年犹豫了一下,走进了院长室,来到李伟邦的身旁,在李伟邦的耳旁悄悄说了一些话。
田永忠则是淡定的喝着茶水。
“什么?”李伟邦大惊失色,“这件事你怎么不早向我汇报?”
白褂青年脸色发苦,“这件事早就被记者们报道了,我们以为您知道了呢。”
“好了,你下去吧。”李伟邦叹了口气,相信谁也不会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的医院里面。
白褂青年离开之后,田永忠放下茶杯,对李伟邦说道:“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这件事我可能帮不了你了。”李伟邦现在十分的郁闷。
“为什么?”田永忠有些气恼,李伟邦的这句话意味着他之前所说的都白说了。
“洛天的尸体三天前就消失了,现在还在查找当中。”李伟邦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景色。
“消失?难道这件事你才知道的?”田永忠不可思议的说道,自己的医院丢失了尸体,作为院长竟然三天后才知晓,这简直是贻笑大方。
李伟邦也苦笑不已,之前的几天自己一直在大学内做演讲,今天早上刚刚回来,所以医院里面的事情他都不是很清楚,但是谁知道自己不在的这几天,医院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而且告诉你一个很不好的消息,洛天可能是风柊风将军的亲戚,就算是尸体找到了,你也得不到,更别说研究了。”李伟邦淡淡的说道。
“风柊?”田永忠皱着眉头嘴里反复的念叨者这个名字,“你说的可是风中将?”
李伟邦点了点头,继续说道:“jǐng chá厅的厅长都快要被免职了,所以你小心点吧,趁早还是离开省内,回到你的医院,老老实实的当你的院长吧。”
情况的反转让田永忠有些接受不了,只见他杵着拐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淡淡道:“你看着吧,我会先一步找到洛天的尸体,到时候你别想着掺一手进来。”
“砰。”房门被重重的关上,田永忠离开了院长办公室,李伟邦看着房门自言自语的说道:“你会后悔的。”
金娇酒吧,此时的酒吧并没有多少人,最近几天没有老板的带领,整个酒吧可以说是烟雾弥漫,十分混乱。
“妈的,会不会端酒?洒老子腿上了。”在大厅的一个角落里面,一个浑身刺满纹身的绿发青年正在对一个fú wù生发火,地上则是碎裂的酒杯和酒水。
女fú wù生一脸歉意的低着头,对于绿发青年的谩骂没有回应一句。
“告诉你,今天你们酒吧要是不给我个说法,信不信爷让你们酒吧明天关业?”绿发青年嚣张的嚷着。
酒吧内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以前这里还有金虎帮的成员罩着,然而随着金虎帮的灭帮,很多小帮派开始活跃起来,酒吧内的老板也不在,经理也不在,只剩下一帮fú wù生,自然不敢和他们这些**顶撞。
“要不然这样,你今晚陪我一夜,我就原谅你了。”绿发青年看着女fú wù生较好的身材,眼中闪着色眯眯的目光,女fú wù生脸色变的惨白,想到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她就一阵恶寒。
“我们震哥问你话呢。”旁边一个小青年用手捅了捅女服员的肩膀,骂骂咧咧地说道。女fú wù员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
“三子,去,一边呆着去,别吓坏我们的小姑娘。”绿发青年装作一脸正色的训斥道。
“是,震哥说的对。”叫三子的青年坐回了原位。
“要不然你现在陪我也可以,陪我喝几杯,我就放过你。”绿发青年继续说着。
酒吧内的fú wù员敢怒不敢言,每个人都仇恨的看着他们,要是在以往,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只不过是猴子称大王而已。
女fú wù员内心十分纠结,这次的错并不在她,明显是这些人故意为之,但是谁又会听她解释?谁又会为她做主?
绿发青年一把将女fú wù员拽到了自己的身旁,从桌子上面端起一杯酒递到女fú wù员的面前,一手抵着女fú wù员的下巴,一手将酒水灌进女fú wù员的嘴中。
女fú wù员眼中泪眼朦胧,满是羞愤,自己是fú wù员,不是那些sān péi的下贱女郎。
“哪个王八蛋在老娘的酒吧生事?”就在女fú wù员绝望的时候,一道响亮中带着一丝妩媚的声音从酒吧门口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