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的表现比朱允秀要冷静的多,当夜就身着夜行衣,离开了皇宫。来到了白术的住处,详细的汇报了皇宫内这几日发生的情况。白术急的要命,恨不得立刻就脱身前往诏狱救出师姐。深夜点兵,大家得知消息以后,都摩拳擦掌的架势,发誓拼了性命也要把教主给救出来,就在白术带着家伙事准备出二门的时候,推门而入一个身穿白色斗篷的老者,阻挡了他们的去路。斗篷下发出“大家都冷静点”老者脱下斗篷。众人惊呼“杨先生”杨仪说道“大家都冷静一点,都给我回去”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目光都落在了白术身上。等待着白术的命令,“白少侠,你也知道诏狱是何等地方,你师姐会看着大家为她去送死。而且你们未必救得了她”白术一言不发,杨仪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白术也不明白为何这关键时刻,这位老人家会在这里。在之前的故事中大家也见识到了杨仪的道法自然,也知道他不会莫名其妙的说这些。而白术开口的第一句“先生,怎么看”“诸位,回房去,我们细细参详”而进屋后于秀秀的第一句话就是“杨先生,你不是去见白术的师傅,去给你师妹扫墓了吗?怎么会到京城来的”“说来话长啊,和白术师傅论道,才发现师傅也是道中高人,半月前我们推算肖灵的星盘是发现,她近日有难,我和她师傅不放心。而前日我发现肖灵的廉贞星大亮,大事不妙。我就加急赶路进京,她师傅不日也将进京”“什么是廉贞星大亮”“白话就是肖灵有牢狱之灾,我们推算的不错。我已经知道了肖灵被关在玄字三号”白术暗暗吃惊“这么神吗?”不过早年,刘其赛诸葛的名号不是盖的,朱皇有几次眼看就要没了,都是刘其的奇谋给起死回生的。于秀秀问道“杨先生,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杨仪缕缕胡子“哈哈哈,着急的不止你们,有人比你们还急。不过按现在的情形来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什么,就是什么也不干,杨先生,那可是诏狱啊,你怕死我们不怕”柳炎气不打一处来“柳堂主,教主她命中该有此难,你急也没用”白术说道“好了,柳叔,师傅看来也没几天就进京了,等他老人家来定夺”“诶呀”柳炎把单刀扔在了桌上。大家都唉声叹气起来。杨仪说道“要是你们实在着急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大家又兴奋起来,围拢过来。杨仪细声讲到。</p>
入夜,锦衣卫诏狱外围。数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换岗的锦衣卫。而谈笑的换岗的锦衣卫并没有发现外围的异动。黑衣人相互示意,行动开始。弩机飞射出飞天爪,一条美丽的弧线划过夜空。领头的黑衣人试了试力道,“没问题,行动”数个黑衣人沿着一道道弧线划向戒备森严的皇家禁地。黑衣人四下低声寻找,借着微弱的灯火。仔细的辨认每一个号舍。耳边响起整齐化一的踏步声,是巡夜的锦衣卫。其中一个黑衣人立刻飞身藏在两排号舍的走廊上方,冒着黑烟的火把从他身下撩过。</p>
玄字三号舍内,肖灵的脑海里就像在回放那一幕幕的定格。自己是否能够完成父亲的遗愿。是否能够好好的照顾师弟,自己对朱允秀到底是亲近还是爱慕。眼前的鹰王、狮王,还有还未出现的蝠王。那处处想置于自己死地的龙王,种种因缘都等待自己化解。远在天空上的父母都能看到女儿现在的处境,希望你们好好保佑自己。</p>
“xiǎo jiě,我终于找到你了”“秀秀,你怎么来了,这里太危险了,快回去”“xiǎo jiě,快和我回去吧,乘守卫还没来,我救你出去”“不要,我不能和你走”“xiǎo jiě,你这是何苦呢”“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又能逃去哪里,再说我根本没有错,我不相信皇帝会错怪好人”“xiǎo jiě,你、、、”“大家还好吗?”“还好,本来白术要来救你,被杨先生给拦了下来了”“杨先生来了”“是的,而且杨先生带来消息,xiǎo jiě的师傅也将入京。”“师傅来了”“是的,xiǎo jiě你还是和我走吧”“秀秀,你回去告诉白术一切教务交给师傅他老人家管理,让他多听听师傅和杨先生的,快回去吧”“xiǎo jiě!”于秀秀听到了巡夜的士兵的脚步声,在肖灵的催促下,依依不舍的离开的玄字三号舍。</p>
大家得知肖灵一切安好,大家提着的心都放了下来。不日肖灵白术的师傅南郭阳来到了京城。“京城,我还是又回来了”对于南郭阳来说,此处有着太多太多的回忆,自己年少轻狂时多少自己的挚友,平刀卧马、仗剑江湖。而此时自己只是一个隐居深山的闲人,南郭阳手持木杖,一路前行。来到了白术一行人所在的行馆。进入小院,白术跪地行礼“师傅,您来啦”在地上磕了响头。“好了,好了,快起来吧”眼前的众人,大多不认识南郭阳。柳炎在鹰王旗下,前任教主的时代,他只不过是个普通的教众。而狮王旗下的女孩们根本不知道老十六门客是谁。于秀秀上前拱手行礼讲到“前辈,教主教令请您代掌教务,属下全听号令”其他人全都附和。“不可,我一身居草庐的老翁,不可为。我和杨先生算到肖灵有此难关,特来相助。对了,听杨先生说,肖灵寻得了鹰门和狮门。”于秀秀一一给南郭阳介绍了众人。“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南郭阳双手托天“教主,南郭阳没有辜负你的重托”双眼泪流。“师傅,您不要激动,注意身体”“无碍,你们也不用担心肖灵,我知道是谁要置肖灵于死地。”“您知道?”众人不解,“解铃还需系铃人”大家被南郭阳的话搞的更加糊涂。“大家不要着急,耐性地等几日”大家听了南郭阳的话,再加上肖灵的教令。莫敢不从,纷纷散去。“白术”“师傅,你有何吩咐”“明日你准备一坛酒,把酒倒了换成水”“把酒倒了?”“卯时而二刻和我去雍和宫”“是,师傅”</p>
身在东宫的朱允秀坐立不安,在太子面前跺步。“皇弟,你不要再晃了,孤都快给你晃晕了”“皇兄,我、我、怎么能坐的住”朱同焰扔了一粒葡萄到口中说道“你认为父皇的锦衣卫都是胡乱抓人的吗?”“皇兄,莫非知晓什么”“父皇的锦衣卫都是抓的什么人,你还不明白”“可是肖灵是刚刚赐封的皇亲,而且亦非大奸大恶。莫非、、、、”“呵呵,皇弟开窍了”太子的一席话搞的朱允秀更加坐立不安,不行,不行,朱允秀心中默念数遍。千万不能让肖灵牵扯进去,可他根本不知晓,在他们还未出世就注定了,他们根本不可能置身事外。在他思绪混乱的一刻,一个念头忽闪而过,朱允秀立刻起身。离开东宫正殿,都忘了给太子告退。“皇弟,皇弟,你干什么去”朱允秀已经走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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