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天,陶宁洗漱完毕之后,来到了附近的公园里。
他在等一个人。
昨天他在洗澡的时候所接到的那个diàn huà,是一个地产商打开的。
这个人姓马,是丰都市最有钱的地产大鳄。
这个马大鳄可是上了不少回新闻,经常吹嘘丰都市一半的gdp都是他给支撑起来的呢。
只是这么厉害的马大鳄也有害怕的事,在diàn huà里陶宁觉得这马大鳄连都快拿不稳了。
昨天他们通话的时间很短,大概上谢必安了解到是他们的一处工地上出了事,最后这事竟然都波及到了他家里。
谢必安当时正忙着给他的大兄弟降火呢,所以就草草的答应了和这个马大鳄见上一面。
其实打心底谢必安是不喜欢这种人的,所以昨天在diàn huà里谈及报酬方面的时候,谢必安不假思索给马大鳄来了一个狮子大张口。
“事成之后,我要一千万!”
谢必安说完笑了笑,他能感觉到马大鳄整个人都听傻了。
可是令谢必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马大鳄居然答应了!
“一千万没问题,只是我的流动资产不是很多,不过你放心,只要事成,我就是卖公司也会把钱给你!”
如此诚意满满的话令谢必安陷入了思考之,对于马大鳄这种人来说,钱都比命重要啊!
而马大鳄这一次居然敢答应谢必安,这就说明已经有他所摆不平的东西威胁到了他的命根子,干扰到他挣钱了。
“有蹊跷,先答应下来再说吧,说不定,这事儿也和六只血掌印有关呢!”
于是谢必安就答应了下来,对方告诉他明天早上十点在公园会有人来接他。
谢必安单扶着帽子带着墨镜坐在公园里,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个身着西装的彪形大汉。
这大汉摘下了自己的墨镜,恭敬的将放在自己的胸口处然后看向谢必安。
“请问,您是谢侦探吗?”
谢必安瞥了一眼大汉那还没摘掉吊牌的名牌西装,轻轻点了点头。
“那请跟我走吧,是马先生让我来接你的!”
大汉微微一笑,然后伸一指,陶宁才看到公园外停了一辆级本茨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那里。
谢必安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从大汉打开的后车门进入,然后车子缓缓驶离了公园,扬长而去。
半个小时后,车将谢必安拉到了一栋摩天大楼下停了下来。
那个墨镜大汉将陶宁领到了电梯里,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哈哈哈,谢侦探来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有亲自前去迎接,实在是我马某人的失敬啊,请多海涵,请多海涵!”
陶宁刚一来到顶楼的办公室里,就看到了一个腆着肚子的年男人满脸笑意的迎了过来,这应该就是那马大鳄了。
“马先生客气了,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没有什么礼性好将的。”
谢必安微笑着说完了这些,让本来已经准备好一大堆客套话的马大鳄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谢侦探如此的与众不同,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憋了半天,马大鳄才说出来了这么一句,然后示意谢必安先坐下再说。
“行了,咱们说说正事吧!”
谢必安接过了马大鳄递过来的茶水,将其放到了一边。
“没想到谢侦探如此年轻做起事来却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实在是令我马某人钦佩啊!”
谢必安闻言眉头一皱,他以为这马大鳄又要上来客套一番呢。
直到他见那马大鳄拿起了一个类似于**的东西,轻轻一按,门关上了,落地窗的帘子也自动的拉了起来,然后一台投影仪慢慢落了下来。
“是这样的谢侦探,你也知道我是搞房地产开发的,最近我新接的一个楼盘出了问题,这个问题恐怕也谢侦探能解决了。”
马大鳄说着按动了投影仪的开关,一组工地上的zhào piàn映入谢必安的眼帘。
“早些时候,我的这个楼盘不小心从地下挖出了一个棺材,工地上的人打开一看,里面没有人,只有一副美人图躺在里面。”
马大鳄说到这里,谢必安示意他暂停投影仪,将画面定格在那里。
“工地上的人觉得晦气于是立刻汇报给了我,但是当时的工期太紧了,我就没有管,只让工人们用彩钢板将那里围了起来掩人耳目,先让他们继续其他的项目。”
“然后呢?”
谢必安押了一口茶,然后看向马大鳄。
“自从那天之后,工地上就天天出事,直到现在,已经死了五个人了!”
马大鳄说到这里,伸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然后继续说到。
“没办法,死者的家属叫嚣着要叫记者曝光,迫于无奈,我只好暂时停下了工地,然后辗转打听到了您这里。”
“那也就是说,如果死者的家属不找记者进行曝光的话,你也不会将工地停下来咯?”
谢必安冷不丁的问了一句题外话,马大鳄却从里面听出了责怪的意思。
“没有没有谢侦探,我本来也是想停来着,只是没想到那死者的家属来的太快了,刚好赶到一起了而已。”
马大鳄赶忙满脸堆笑的解释起来,生怕谢必安一个不高兴甩不管了。
“现在时间还早,能带我去工地现场看看吗?”
谢必安心里冷笑了一声,然后看着马大鳄说到。
“没问题!我马上给你安排司!”
马大鳄一听喜出望外,立刻起身来到办公桌前打了一个diàn huà。
“谢侦探,车分钟后在楼下等你。”
马大鳄挂了diàn huà,笑呵呵的冲谢必安说到。
“你不打算一起去?”
谢必安走到了门口,然后又回过头来看了马大鳄一眼。
马大鳄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年轻的一个人,他的眼神能如此的让人心生畏惧,好像对方主宰着自己一般。
“当然要去了谢侦探,您先下去,我稍后就到!”
谢必安听了没有回话,出了办公室的门然后进了电梯。
见谢必安走后,马大鳄松了一口气,然后拿起办公桌的diàn huà又打了一个。
“工地那边,那些家属还在闹事吗?”
“报告老板,这些死者家属还在闹事,不过我们把门封了,他们进不来,现在在外面堵着门呢!”
马大鳄听完心里就一阵火大,他抓起听筒大声的吼道。
“简直是给脸不要脸,我都已经给他们一家五万了他们还要怎样?我半个小时后到,无论你用什么方法,我去的时候不想在看到那些人!”
马大鳄说完砰地一声挂了diàn huà,然后看了一眼楼下,谢必安已经上了车。
他来到一面镜子前整了整自己的领带,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离开了办公室。
“喂!你们老板呢,叫你们老板出来!跟缩头乌龟一样躲在里面有什么用!”
丰都市的一处楼盘工地里,乌泱泱的聚集了一大堆人。
他们穿着各式的衣服,显然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每个人头上都带着一顶白布!
白布像一顶帽子一样,将每个人的头部整个包裹,然后往后拖了长长的一截。
男同袍们都愤怒的堵在一个工地门前,不停的拍打着紧闭的铁门,而他们身后的女人们则是跪在地上不停的哭泣,甚至还有人在不停的撒着纸钱。
“这帮狗娘养的,看来今天又是不打算开门了,大家也都别傻站着,轮班去吃个饭,这个事儿,我们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
在多次敲门无果之后,一个男人站了出来说了两句,劝导大家先去一部分人去吃饭,这样干耗着也不行。
除了一些披麻戴孝,双捧着自己丈夫的遗像的女人外,一部分人叫骂着正准备离开。
“吱~!”
正在这时,他们身后的铁门响了一下,于是所有人都扭头看了过来。
“我艹你这帮狗娘养的,终于舍得开门了?今天你爷爷我非打断你们的狗腿不可!”
刚刚准备离开去吃饭的男人们叫嚣着,时不时的马上两句来给自己壮壮胆。
“嘎吱~!”
铁门再次响起,然后如愿以偿的打开了,不过从里面走出来的,确是一群持棍棒的西装大汉。
这些大汉一言不发上来就打,两下就将这些人给赶跑了。
等他们做完这些之后没多久,几辆豪车停在了工地的大门口处。
“到了谢侦探,请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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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