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下车的时候,大黄牙把自己的胸脯拍的直作响,告诉谢必安他回去会联合村长一起在那里修座庙,将那副棺材的所在地修成后堂,那样就万无一失了。
谢必安闻言也是点了点头,神堂庙宇这些地方在农村可是很有地位的,如果原先的棺材铺变成庙的话,那个地下的密室应该就不会有人在打开了。
来到县城之后,谢必安没有敢多做停留,而是买了最早的一趟火车票,匆匆往丰都市赶去,他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去向那个兰教授讨教。
“喂,安哥啊,我是刘刚啊,跟你说个事儿,兰教授前两天神秘失踪了!”
谢必安刚从火车上下来,就接到了刘刚的diàn huà,将这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了他。
“好,我知道了,等一下我会过去找你。”
本来谢必安下车之后就准备直奔兰教授的家而去,刘刚的这一通diàn huà却让他一下子又断了头绪。
从火车站到丰都大学并不是很远,谢必安花了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到了和刘刚在diàn huà里约定的地方。
“哎,安哥,在这里啊安哥!”
刘刚一直站在一家咖啡厅的门口等着,一见到谢必安从出租车上下来就连忙迎了上去。
“说吧,在我离开的几天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
谢必安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咖啡说道。
“是这样的安哥,你走之后的第二天是我们丰都大学的校庆,当时校方就让我亲自登门去兰教授那里,想邀请他出席当天的huó dòng,可是我去了之后怎么敲门都没有人回应,问他们的邻居邻居也说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人了,我们这才报了警。”
刘刚也咂了一口咖啡然后继续说道。
“jǐng chá来了之后在房子里上下一通各种检测,发现这所房子应该在天前就已经没有人住了,然后一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谢必安听到这里,估摸了一下时间,他走之后的第二天,jǐng chá发现在这之前的天前房子就没有人住了,也就是自己第一次去拜访他之后不就的时候。
这么说来,这兰教授是畏罪潜逃了?
谢必安心里想到,然后一口干了咖啡,起身拍了拍刘刚的肩膀。
“谢谢你了啊兄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咱们下次聊。”
说着戴上了自己的墨镜就离开了咖啡厅。
从咖啡厅离开之后,谢必安回到了家里,发现琴姐正全副武装的在厨房,好像要面临着一场大战一般。
“琴姐,你这是做什么啊?”
谢必安看了一眼琴姐,上戴着厚厚的套,身前挂着两件围裙,头上还戴着一个毛线帽,只露出里面的两只眼睛。
“唉?哎呦你终于回来了!想死琴姐了都,快快快,快帮琴姐把那只妖孽给收服了!”
琴姐闻言回头一看,发现是谢必安站在自己的身后,顿时觉得好像看到了大救星一般,躲到了谢必安的身后。
谢必安一脸黑线的看着琴姐嘴里的妖孽,一只两斤重的鲫鱼还是活的被琴姐扔在了锅里,时不时的还蹦跶一下,一脸我觉得我还能在抢救一下的表情看着陶宁。
“鱼也没杀,油也没热,琴姐啊不带你这么做饭的啊,我要是不会来,你还不得把房子给拆了啊!”
忍不住吐槽了两句,谢必安从琴姐的身上取下了一件围裙绑在自己的腰上,然后麻利的走进厨房关火杀鱼,不到半个小时,一道清蒸鲫鱼就被谢必安从厨房里端了出来。
“来来来快吃点吧琴姐,补补身子,看这两天把你给苦的!”
端着鱼出来放到了茶几上,谢必安瞅了一眼客厅里已经快要堆成小山的外卖盒子,忍不住摇了摇头然后给琴姐夹了一大筷子。
“你说你走之前都不告诉我一声,害的琴姐这两天都饿瘦了!”
琴姐此时一点儿也没有顾及形象,一边飞快的将碗里的饭往嘴里扒一边嘟嘟囔囔的说道。
“是是是,琴姐我考虑不周,为了向你赔罪,这两天的伙食我全包好不好?”
谢必安一副头大的样子,看着琴姐闻言如同小女生一般高兴的欢呼雀跃,心里暗自叹道,摊上这么个合租室友也是够我受得了!
“对了,大概是昨天,有一封你的信,你一直不见回来,我就放到你房间里去了!”
琴姐狼吞虎咽的吃了一会儿,大概有了个八分饱之后不仅肚子饱了,连智商也上线了,突然间想起了正事。
“我的信?会是谁呢?”
谢必安闻言有些好奇,别说现在这个年代了谁还写信,就是写,也应该没有人会给谢必安写信啊?
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谢必安放下了碗筷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一打开门,富二代就给他来了个热情的压倒式拥抱然后一顿**,舔的谢必安头发都乱了。
好不容易安抚下激动的富二代,谢必安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床头柜上放了一个白色的信封。
拿起这个信封,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外面没有留下任何的有效信息,不论是寄件人还是其他,就连寄件地址也是个概念很大的地区名。
“没办法,只好拆开咯!”
谢必安很谨慎的打开鬼眼看了看,信封似乎没什么异常,然后他拆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张zhào piàn。
zhào piàn上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身材姣好特别是一对双峰,不只是多少男女的共同向往。
但是谢必安看了却只有满腔的愤怒,因为zhào piàn上的人正是此刻坐在客厅吃饭的琴姐!
“警告到我头上来了是吗?兰教授”
谢必安拿着zhào piàn,翻到了背面,洁白的背面只有一句话。
“不想她有事,今晚八点我们达柯工作室见!”
“什么信啊?不重要就先放那里吧,鱼都要凉啦!”
谢必安拿着zhào piàn坐在床上陷入了沉思,突然琴姐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谢必安赶忙将zhào piàn藏了起来然后应声到。
“哦,马上就来。”
晚上八点,繁华的东大街街口,谢必安一身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站在那里。
来之前谢必安交待了琴姐今晚务必不要出门,并在临行前偷偷在琴姐的床下和大门上贴了两张鎭宅符。
“按照地图上的导航,到这里就没有了,不会是给黑户吧?”
谢必安看着上的地图导航,到这这个东大街的街口突然就没有可走了,这让他很是焦急,他甚至想到这是不是兰教授调虎离山之记,给了自己一个并不存在的地名然后去找琴姐了?
再次等待了五分钟,地图上还是显示gpsxìn hào弱,无法准确定位,谢必安就觉得有些邪门了,他准备先回去再说。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天桥上走了下来,然后往东大街的街口里一拐,消失不见了。
谢必安没有多想立马跟了上去,刚刚的那个身影,和自己初次登门拜访兰教授时的穿着打扮简直是一模一样。
兰教授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谢必安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两个人就这么保持在一个微妙的距离,然后走着走着,前面的兰教授忽然停了下来。
谢必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带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偏僻的小巷旁,拿出一看这里xìn hào极弱,难怪地图搜不到呢。
停顿了一下,兰教授再度起身拐进了这条小巷子,而谢必安也跟了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