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哥,有什么事儿您就开门见山的说吧,这样的待遇我可是无功不受禄啊,受不起受不起!”
谢必安在跟着刘连山上了二楼之后发现并不只是茶楼这么简单,平时非常节俭的刘连山竟然带着谢必安来到了一处高档包间落座。
依照谢必安多年的经验,这种地段的茶楼,一个高档的包间恐怕最少也得数千元了。
这对于一个月仅仅只有五千出头工资的刘连山来说绝对是大出血啊!
现在的谢必安换做任何人都能够想到刘连山显然是有大事相求,所以谢必安此时就很淡然的坐在自己的作为上看着他旁边的刘连山。
“实不相瞒,兄弟啊,刘哥我遇到难事了!”
刘连山坐在那搓了搓,终于是开了口。
“刘哥你这哪里的话,咱哥俩儿谁跟谁啊,有什么难事儿你就说,能帮上的兄弟我绝不含糊!”
有了谢必安的这番话,刘连山终于是放下了心结,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公包里掏出了一个huáng sè件袋递了过去。
“你先看了这个再说吧!”
谢必安接过件袋,将封口处的白色封绳缓缓解开一看,里面工工整整的放了一叠卷宗在里面。
“二零一年五月号,下午点十分,一名女房客被房东发现死于普罗区天心小区。死者面相很平静,甚至面带笑容。
二零一年五月八号,午十二点四十分,一名年轻女性被送快递小哥发现死于家。死者面相很平静,甚至面带笑容。
二零一年五月十号,早上九点十五分,一名年轻女性被发现死于自己的家,发现的人是单位的主管。死者面相很平静,甚至面带笑容。”
“这样看起来,刘哥你最近遇到连环shā rén案了啊?”
将卷宗放在了桌上,谢必安淡淡的说道。
“要是普通的连环shā rén案,我也不会来找你了啊,我的好兄弟!”
刘连山闻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起来极为疲惫,做完了这些,他直起了身子换了一张认真的脸色继续说道。
“宗命案,死者均为年轻女性,时间间隔均是五天,死前因为各种原因都去过丰都山殡仪馆,并且死后的面相都是极为平静,最诡异的是,她们的身上都没有任何的伤口!尸检报告也在今天早上出来了,排除了任何的毒的可能性!”
谢必安一直静静的听着,其实他知道刘连山之所以找上自己还是因为处于对自己的相信,毕竟当初帮他破获的那起shā rén案,要不是谢必安有着鬼眼这种堪称wài guà的东西,寻常人还真不一定能够将其抓获,那个罪犯的智商实在是太高了至今想起都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一直听到了丰都山殡仪馆这几个字后,谢必安明显的觉得自己对这件事有了兴趣。
“刘哥,丰都山殡仪馆在哪里?我怎么没听说过?”
“哦,你问那里啊,那是本市的一家老殡仪馆了,以前一直叫丰都市殡仪馆,后来城西又建了一家更大的,就把它改名为丰都山殡仪馆了,怎么?这么快就有线索了?”
刘连山听到谢必安的问话也是赶忙应声答道,现在的他可不如当年了,说起破案只剩了一股子冲劲儿,一旦遇到这种扑朔迷离毫无线索可言的案子他就是一个头两个大,要不是自己组里的年轻人还算挺多,他估计自己早就已经退休了。
“有没有对她们去殡仪馆的原因以及时间和过程做一个调查?”
谢必安继续问道,刘连山又从公包里拿出了一叠件递了过去。
“刘敏,家住普罗区天心小区,死前的一个周左右由于参加亲戚的葬礼所以去过一次丰都山殡仪馆,但是据她的亲人回忆她当时是一直逗留到了晚上才离开的殡仪馆。
江心,家住萝湾区长兴大道,死前由于和朋友去酒吧疯玩开玩笑于晚上八点去过丰都山殡仪馆,据小区jiān kòng显示当晚的凌晨四点才回到家。
李玲,某丧葬化公司职员,死前由于工作的原因去过丰都山殡仪馆,但是殡仪馆附近的jiān kòng显示她在当晚的晚上十点又悄悄返回到了殡仪馆内。”
“我说刘哥啊,这不是很明显的嘛,肯定是这殡仪馆有问题啊,带人去一查不就知道了嘛!”
谢必安略带嫌弃的将调查件抵还了过去,刘连山并没有生气,而是再一次从公包里掏出了一份报告递了过来。
“如你所想,我已经带人去过了丰都山殡仪馆,可是得到的dá àn确实让我苦笑不得啊!”
看着刘连山那一副认真的表情,谢必安半信半疑的将这份报告打开看了看。
“全馆二十名员工,晚上值夜班的时候除了门卫老王,一个人都没有在馆内,据馆长解释最近年轻的员工急缺,之前迫不得已安排了几个老龄员工强行值夜班,结果第二天老龄员工就出了事,说是半夜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了个半死,馆长从那之后也只有在晚上将殡仪馆大门紧锁,禁止出入。”
看到这里,谢必安总算是明白了刘连山的困扰,这起命案全都是发生在死者去过殡仪馆之后,所以嫌疑最大的就是这殡仪馆,可是殡仪馆在今年的月份开始就没有再执行夜班制度,也就是说若非jǐng chá去调查,他们自己还不知道有人晚上偷偷溜进去了呢!
所以唯一的当事人就是这死者,放在普通人的里,这绝对就是一桩悬案了,但是幸好这刘连山遇到了谢必安。
不说别的,也得亏了刘连山找上了门来,这才让谢必安得以知道,原来让他一直苦于寻找的丰都市殡仪馆早就偷偷改了名,隐匿在那丰都山下。
“好吧刘哥,我陪你再去现场看一下吧!”
在了解了事情大概的前因后果之后,谢必安隐约觉得这起连环shā rén案和自己所要调查的事情可能存在着一定的关联,他正愁没有理由去接近这殡仪馆呢,正好刘连山送shàng mén来了。
“你是说今晚?那我可没空,我可是偷偷将卷宗带出来给你看的,这个案子已经拖了半个月了毫无进展,今晚我可是要去参加批斗会的,不能陪你去了!”
刘连山一副你要信我啊我可真的不是自愿当甩掌柜的表情看着谢必安,最后甚至将自己里的会议安排都拿出来了,谢必安这才作罢。
“好吧我的刘哥,你每一次都是这样,我都习惯了,不过,你让我一个顶多算是私家侦探的小喽啰怎么能在大晚上混进那殡仪馆里去呢?”
“这个好办!我们邻组啊最近有一个叫小张的小伙子cí zhí了,他的续还没完全办完人已经先走了,而且啊他这个身高体重都和你差不多,所以。”
当看着刘连山轻车熟路的将一套警服从自己那公包里掏出来的时候,谢必安才发现自己已经上当了。
“师傅,丰都山殡仪馆!”
当晚八点,谢必安给琴姐回了一个短信,然后换上了警服伸拦了一辆出租车。
“哎呦,师傅啊,这大晚上的我可没那个胆子去什么殡仪馆啊,要不你坐后面的。”
出租车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必安从口袋里掏出来的警官证给堵了回去。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嘎吱一声听在了一条街道的路灯下面。
“少收您十块钱吧jǐng chá同志,往前走没多远一拐就到那殡仪馆了,我今年本命年,是真的不敢去这种晦气的地方啊!”
看着出租车司那快要哭出来的一张脸,谢必安只好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几年的本命年可真多,然后就付了车费下了车。
沿着街边走了几分钟,谢必安终于是看到了街口,顺着街口往左边一拐,便看到了一栋亢长的建筑物。
“丰都山殡仪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