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了两年,继家公祠传来几声吵闹,继如氏站在一边,目不转睛看着父亲。
“为什么我的孩子不能进入族谱,你到底什么意思”继双站在一个中年rén miàn前,大吼着。
中年人盯了一眼继如氏,“别说你儿子的生辰八字,就是起了这一个名字,不怕克死全家就算,还加入族谱,是想全继家人都克死嘛?快走,这族谱说怎么也不能加,能给他走入公祠,已经是最大宽容”。
继双气到脸色发青,恶狠狠说道:“当年你们说我儿子八字不好,不然进族谱,注定活不过多少岁,我儿子现在不是好好的,公家是否太欺人了”。
中年人也不示弱,“大家都知道,你继双上代,是买来的孩子,本身就不姓继,看你老爸还为继家做过不少好事,你呢?你又做过什么?不仅仅一点成就都没有,你儿子生辰八字不仅仅带灾,你能告诉你儿子,是怎么死而复生,当年大家都知道,你儿子得病死了,现在这个说不定是什么怪物”。
继双一拳头挥到中年人脸上,“你再说一次我儿子是怪物”。
中年人很快和继双扭打在一起,所有一脸看戏的模样,继如氏上前就是一拳挥向中年人脸上,被中年人一脚踹开,重重摔在地上。
“你敢打我的儿子,我和你拼了”继双拿起凳子,猛得朝中年人砸去。
众人看样子要闹出人命,连忙阻止两人。
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从公祠外头走了进来,正是现任的继家老大继本。
“你们到底闹够了没有,在祖先面前,你们很牛对吧,要打出去外面打,别在这里闹事,不然别怪我做老大对你们不客气”
听到这一番话,继双和中年人脸色稍微阴沉,没有继续动手下去。继本抽了一根烟给继双,论辈分,他还比继双大上两辈,“继双,消口气,这件事并非无理,这孩子要进入公祠族谱,这个名字必须得改,不然大家为难”。
继双阴沉着的脸,“为什么我儿子的名字不能进族谱,这名字可是佛爷给的,我儿子又没有做错事”。
继本也看了一眼继如氏,“这孩子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事,但是这孩子全村人都知道,破命无相,加上这个名字,我想佛爷也知道”。
继双:“我看就是宗房的人看不起我这等小支房,要是换个有钱的主,这脸早就贴上去,还怎么多废话,就算我上代是继家买来的孩子,那又如何,是继家要的,现在自个儿要给自个儿打脸不成”。
继本一听这话,气打不出一处来,“好好,继双既然你铁定要这样,那行,今天是祭拜公祠的日子,我这话就说定了,你认为我们宗房欺负你是支房,现在当着大家的脸,这里有宗房和支房的人都在这里,如果这里叔叔伯伯以及各位,有超过一半人数同意你家儿子入族谱的话,我就让你儿子进”。
继双看着众人,发现众人没有一个开口说话,“你们是不是也认为我的儿子不应该进入族谱”。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淡漠的看着继双父子,还有一些露出不屑,继双没有想到,支房等人都不支持自己。
继双拉起继如氏的手,“好,我认了,孩子咱们走,以后记清楚这群人的嘴脸,以后我的儿子,再也不进继家族谱”。
继双将继如氏带出公祠门口,又让他转身看了一遍众人,继双在继如氏的耳朵边说着:“孩子,记住了这一群人,以后干一番大事业,要让自己的名字响透这继家公祠,让他们这群狗崽子好好看看,你不是个破命的人”。
继双没有察觉到继如氏的眼睛一直盯着一个方向,在众人背后处,正是放这黄花棺木的地方。眼神一闪而过的阴霾,蒙盖了众人。
少年郎,多劫难,南风吹,北雪飘,天灾临,衰世人,相无相,恶世间,命中苦,定夭折。
为世人所厌恶,唾弃,天下所不平灾难,皆因此而起。世人唯恐不及,乾坤震摇不堪。万恶咒,千世咒,不得好死,衰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