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带梅友到一张赌台前,这个台子玩的是tóu bǎo,也就是俗话说的骰子赌大小。复制网址访问 台面上有很多格,每个格子里都有骰子的图形以及赔付的倍数。台面上还有一个骰盅,透明的玻璃罩下面有3颗一样的骰子。
这张赌台才开了一局,点数是2、2、5,九点,小。
一个40多数的男荷官正在赔付赢家,一个50多岁的欧洲老男人将1000美元xià zhù在了“三军”2上,获得了两倍的赔偿,荷官将3个1000美元的蓝色等码推到他的面前,老男人把三个筹码扔进了托盘。
这个老男人像是玩tóu bǎo的老手,虽然获得了两倍赔偿,但他仍然喜怒不形于色,满脸的凝重。
梅友注意看了一下他的托盘,里面有绿蓝红3种颜色的筹码,红色的有那么四、五个,那是1万美元一个的筹码,其他颜色的有很多,大部分以蓝色为主。总数应该在十几万美元以上。
“会玩吗?”
张建军问梅友。
“这没什么难度,碰运气而已。”
梅友很不屑地说道。
其实他心里明白,运气不是那么好碰的,即使光赌大小,如果出现了“豹子”,庄家通吃所有闲家,除非……。
张建军一笑,没有和梅友计较。
“各位客官可以xià zhù了,押大得大,押小得小。买定请离手,……。”
赌台又开了一局,摇过的骰盅被荷官放在了台面上,透明玻璃罩外面套着一个黑色的橡胶罩。
这张赌台除荷官外一共有八个人,包括梅友和张建军。此时已经有4个人押了“大”,赌注从500美元到1000美元不等。
这很好理解,上一局开的是“小”,所以这局出“大”的机会似乎要比出“小”的机会更多一些,其实这只是人的心理预期,出“大”和出“小”的概率没有变化。
那个50多岁的欧洲老男人很沉稳,他思考了一会,将一个1000美元的蓝色筹码押在了“三军”区域的3上,他再次赌“三军”。
所谓“三军”就是押三个骰子开出的数字,押对一个,1赔1,押对2个,1赔2,押对三个,就1赔3?错了,三个一样的数字是“豹子”,庄家通吃。
张建军看梅友很专注地盯着赌台,根本没有xià zhù的意思,也就不管梅友了,他从托盘里拿出5个绿色的筹码押在了“小”上。
而此时梅友偷偷开启了tòu shì,没有任何悬念,他看到橡胶罩里的骰子的点数,是3、3、1。
梅友嘴角上扬,偷偷的笑了,有了tòu shì技能,玩tóu bǎo对他来说太简单不过了。
梅友收了tòu shì,抬眼看向欧洲老头,这家伙又赢了双倍。
欧洲老头也正看着梅友,他见梅友看向他,就向梅友点了点头,梅友报以微笑。
此时这张赌台只剩下梅友和一个30多岁的亚裔女人没有xià zhù。
“买定离手,没买的请停手。”
荷官按响了桌边的小铃。
“开了,押大得大,押小得小。”
荷官吆喝了两遍,这才揭开了骰盅上的橡胶罩。
“1、3、3,小。”
再一次开出了“小”,而且点数没出梅友所料。
点数得到了证实,梅友心中更有底了。
4个押“大”的玩家一片叹息声,张建军则用汉语骂了一句,“吗的,押少了。”他赢了五百美元。
欧洲老头不喜不悲,默默的收起荷官推过来的三个蓝色筹码。
“怎么不玩?”
张建军收了一个蓝色筹码,扭头问梅友。
“看看怎么玩儿的?这把再押。”
梅友搪塞道。
“嘚勒,多看几把吧!这玩意不仅要看运气,还要有一定的技巧。别着急,慢慢来。”
张建军倒是挺体谅人的。
梅友笑了笑没再说话,赌台上荷官又开始摇骰子了,下一局马上就要开始。张建军重新把精力集中在了骰盅上。
摇了三下,荷官把骰盅轻轻放在台子上。
“各位客官开始xià zhù,押大得大,押小得小,买定离手,……”
荷官说的还是那套话。
有两个赌客押了“大”,都是一个蓝色的筹码。张建军把他托盘中唯一的蓝色筹码又押在了“小”上,欧洲老头考虑了一会,同样拿起一个蓝色筹码押在了“小”上。
另外一个欧洲青年仿佛要孤注一掷般,手中仅有的两个蓝色筹码押到了点数14上,一赔12的赔率。
梅友在荷官放下骰盅后,就开启的tòu shì,看到的结果让梅友一愣,竟然是“豹子”,全5的“豹子”。
“没xià zhù的先生女士们,要xià zhù抓紧了,还有一分钟。”
荷官吆喝道。
另外一个赌客输了上局后已经走了,此时这张台子又剩下了梅友和那个女人没有xià zhù。
梅友把手中的10个绿色的筹码左右手倒了一下,正要把它们全部押到“围5”上,就见那个亚裔女人将手中的五个红色的筹码都押在了“全围”上。
梅友很意外地抬头看那个女人,这女人的预感够强的。
只见她拿起放在台案边的女士烟,抽出一根,点上火,狠狠地吸了一口后,冲着梅友吐了一个大大的烟圈,然后用右手食指插入烟圈,烟圈瞬间消散,女人向梅友眨了眨右眼。
“我艹,这是挑逗,是明目张胆的挑逗。”
梅友心里暗恨,你这是想老牛吃嫩草啊!不过如果是免费的,也不是不可以,梅友在心中意y。
他仔细打量对面的女人,虽然略显丰满,但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尤物。女人看梅友盯着她看,又眨了眨右眼。
梅友腼腆,把目光移开了。
他太嫩了,满打满算就和韩可欣一个女人有过亲密接触,而且还只有两三天时间,即使那两天次数再多,也是经验寥寥。
张建军在梅友耳边轻声道:
“这女人要和你约pao,她提出来的,如果让她满意了,你还会得到很丰厚的营养费,如果有意思不妨试试。”
张建军嘿嘿地淫笑,形象要多龌龊有多龌龊。
“就是老了点。”
梅友轻声回了一句后,就不再理会他们,而是将手中的所有筹码都押在了围5上。
有的书友可能还不明白其中的几个术语,我简单解释一下,所谓的“全围”就是押“豹子”,从1到6的所有“豹子”,而“围5”,就是押5点的“豹子”。
“全围”的赔率是1赔24,而“围1”到“围6”的赔率都是1赔180,两种押法在赔率上差了好几倍呢!
梅友和女人的xià zhù让所有人都精神一震,荷官不禁多看了两人几眼。这赌场中,这种押注大部分都是孤注一掷的玩法,押准了,拣着了,押不谁,就拜拜了,不玩了。
女人似乎也被梅友的魄力折服了,她向梅友竖了一下大拇指,又眨了眨眼睛。
张建军在梅友轻声道:
“梅兄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有东北汉子的冲劲。”
梅友道:
“瞎蒙,蒙错了就回屋睡觉去,说不定即能享受又能捞回点本来。”
说完,他看向竖着大拇指的女人,也向她眨了眨右眼,女人笑了。还别说她笑起来很好看,就像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梅友的心被她撩拨的不争气地狂跳了两下。
张建军道:
“也是,这女人还不错,应该经验丰富,你说她怎么不约我呢?”
梅友没理他。
心道,就你这长相,再年轻十岁,也不会有人主动约你。后来一想,也不对,这家伙有钱,想和他约的女孩肯定少不了。
“买定离手。开了。押大得大,押小得小。”
随着荷官的吆喝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那个女人也不例外,只有梅友气定神闲。
“开了。押大得大,押小得小。”
荷官吆喝到第二遍时,将盖在骰盅上的橡胶罩拽了下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