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门轻轻的打开,从屋内走出来了一个青衣女子。
“姑娘,今儿还是如往常般热闹啊。”馨竹听着这满楼的嘈杂,不满的皱眉。
“妈妈还说这是最清净的地儿,结果还不如晚上的小巷呢!”馨竹抱怨着。
“莫了。”屋内的灼夭举起芊手轻轻的按了会太阳穴。
屋内烟雾绕罩,尽管是打着窗,开着门也不见散。白雾缠绕在灼夭周围,一身白衣着体的她,绝色的像天上的仙女。
“姑娘这脑疾也不见好。二爷什么时候才来接姑娘走啊?”馨竹在门走来走去,焦虑不安。
“今儿个你怎的这般浮躁?”灼夭轻皱黛眉。
“姑娘啊,馨竹在这破地方待的都快发霉了!”馨竹看着灼夭,一会儿跺跺脚。
“在殿里你嫌那些女人的嘴脸,在这里你嫌这里枯燥。到底谁是主子?”
馨竹听着立马跪下:“奴婢不敢了。”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地方有多厉害。一般人还进不来,你该知足。”
“哎。”从窗外吹来一阵冷风,将这雾打得有些涣散。风拂起了她的秀发掠过嘴角。
“等爷来吧。”
“是。”
“烟散的差不多了,关门进来吧。”灼夭轻启朱唇。
“是。”馨竹起身进来。
“等等,姑娘!”
当馨竹快要关门的时候,突然从门缝里蹦出来了一只黑手,着实把馨竹吓了一跳。
“呀!”
“怎的了?”灼夭有些怒意。
“姑娘且先等等顾兰。请问你们还记得顾兰么?”顾兰把脸靠近门缝。
馨竹也只是看到了一个黑黑的球。在球上端有一对大眼睛骨碌碌的乱转。
“你这女娃子,找我家姑娘作甚!”馨竹打开门。
“嘿嘿。”顾兰笑了笑,把玉佩拿了出来:“我来还东西了。”
馨竹看着,皱眉:“这是我家姑娘好心送你东西,你怎有归还之理?”
馨竹“啪”的一声关shàng mén。
“啊!喂!这东西我不要了啊,我是来还你们的!”顾兰拍打着门。
“姑娘,那女娃要还那玉佩,怎办?”馨竹走到灼夭身旁。
“不作理她。”灼夭依旧闭着眼。
“喂!灼夭姑娘,我是来还东西的啊!”顾兰不停的拍着门。突然,她又停了。
“既然我不能当面给姑娘,那我就把着玉佩放门槛这儿了,你们记得出来拿啊。”
里面的馨竹听着有些着急。姑娘这最近是选不了小主了,万一这个小主走了,那姑娘怎么办啊!
“姑娘,啊呀,怎的办啊。”馨竹来回走动。
“不急。”
“顾兰……”灼夭故意拉高了嗓子。
“姑娘终于理我了。”顾兰高兴的笑着。
“你可念我恩情?”
“当然了。姑娘的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顾兰回着。
“那我有件事拜托你,可能答应?”
“什么事?姑娘说。”
“八年后告知你,不急。”灼夭的声息忽大忽小。
“那姑娘口中之事定不能伤天害理。”顾兰说道。
“我定不会。”
“不会什么?”突然从天中飘来一个温润的声音。
同样一身白袍着体。一个男子从天而降,卷带来了许些雪花。
馨竹听到了,兴喜不已:“二爷。”
馨竹立马跑去开门,见到门前伫立男子后,做了个礼。
“嗯。”男子点了点头。
顾兰见此心生疑惑。不是说灼夭姑娘一般不见客么?而且丫鬟都这么恭敬,这一定是个大人物。灼夭姑娘没做声,估摸着也是不待见他吧!
“这位大哥。”顾兰走到男子面前说到:“灼夭姑娘不接客,请您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