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夭姑娘。”顾兰对灼夭笑了笑。
此时灼夭脸色却不是往常般煞白,而是十分红润。
“找我何事?”灼夭说道。
“我……”顾兰犹豫了会儿:“姑娘可否教我学武?”
“你可想好,此番又欠个人情,是要还的。”灼夭浅笑。
“……”顾兰斟酌了番。阿婆不教,阿木受伤……只能如此了。想罢,她点了点头。
“好,我便教你。”灼夭看了眼馨竹,馨竹立马会意,下去拿了两本书上来。
灼夭拿起那两本书给她:“一本是功暗器,一本是功近身,能不能学会,看你本事。”
“谢姑娘。”顾兰好生揣着书,弯腰谢了番。
“好了下去吧,待我需要你时,自要吱会你声。”
“是。”
……顾兰开心的揣着书回了家。刘婆婆见她一脸喜事,便问道:“可是成了?”
“嗯,成了。”顾兰说完却是觉得有些不对:“阿婆怎的知道我成了?”
“看你脸就知道了。”刘婆婆宠溺的笑了笑。
…………
“阿木。”顾兰端了盆肉汤进来:“这是我特意为你熬的的肉汤,快尝尝。”
阿木起床看了眼,虽汤里只是飘了些稀疏的肉,闻着倒也香。他喝了口:“不错,有长进。”
“对了。”阿木从怀里拿出了三四本书:“这是我为你带的书,你一个布丁,得要多看看书。”
顾兰欣喜的接下了,问道:“什么书?”
阿木笑了笑:“帮你识字的书。还有一本是一些诗句,你多看看。”
“嗯。”顾兰也笑了笑:“谢谢阿木。”
“叫木哥哥。”阿木难得打趣道。
“你再跟陌在一起,就要变成他一样了。”顾兰撇了撇嘴。
“不好?”阿木听她言中意思,有些好奇。
“我觉得,你以前是木头了点,不过阿木阿木……就是木头嘛。”顾兰笑道。
“你喜欢木头?”
顾兰听此顿了顿,许久才道:“能烧起火的木头才好。”
“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强大,可以带你出去,然后一直保护你。”阿木想,以后都阿木会烧的更旺!
顾兰看着他,点了点头:“嗯,不许食言。”
“好。”
…………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客人,姑娘们都睡了,但却有一人在月光下飞舞。
顾兰第一个练的是暗器。现在她身份低微,不好出面,最佳的就是练暗器。
而那本攻暗器的书,顾兰看了会,若不是有内容,凭着两张蓝色的封面,没有名字,她也辨别不出来。可惜不知道这两本书是什么名字,可否有害?
不多想,顾兰褪下碍事的外套,留着稍稍微薄的衣袄练了起来。
这第一步,则是举重。举的重物越重,发的暗器力道也就越重。
顾兰看了看自己的小身子骨,叹了口气,还是先练练些轻的吧。
如此一举,顾兰以为的重物,却被她轻松举起。也对,她从小就提惯了水,又怎会提不起这些轻物件?
试着提了些等重的物体,而后慢慢加重,却是要难一些。顾兰不急,慢慢的提起。这么一练便是一个时辰。明明是寒凉的天气,她的背后却湿漉漉的。
顾兰将那些她找的重物又归回了原位。长叹一口气。接下来,练准心。根据书里面,所谓准心,就要两眼成一线对准中心,切勿失手。若是失手,第二次攻击也无太大用处。
顾兰把做好的靶子安在那颗梅花树上后,便开始练准心。先是从两米开始。
顾兰举起木刀,心想着书上所说:沉气举物,切勿抖动,物对一线,施力以功。
顾兰对准后,右手一抛,中了!却是没中靶心。顾兰暗自做气,努力!加油!
又拿起了木刀,想起忌讳:手势太大,不易中心,不偏不乱,力沉于物,方可中心。
“咻”顾兰狠狠的抛了出去,不出意料的,正中靶心。但这也只不过是基础而已。接下来的还有一击穿多心,抛线击心,甚至还有人的脆弱穴位要把握,等等一些,她现在只不过学到了一些人人都会的皮毛而已。
又练了一个时辰后,顾兰觉得眼睛疲乏,便想下去歇息。毕竟眼睛是击心的重中之重的部位。
…………
“去哪了?”顾兰一开门,却没想,阿木竟然未睡。
“去……去散步了,外面梅花开的真艳。”顾兰心虚的说道。
“看梅花能看的出一身的汗?”
“我……”顾兰想了想:“我不是去散步了嘛。”
“你去了月番散步,又回来了?”阿木问道。
知道瞒不住了,顾兰也不瞒,于是想转移话题:“你怎的知晓我出了汗?”
阿木看了她一眼,俊眉一皱:“臭。”
顾兰立马闻了闻自己。还好不是很臭啊?
“呵呵。”阿木笑了笑:“真傻。”
顾兰气的跺了跺脚:“好啊你!”
“不和你闹了,快睡吧。”说罢,他便下炕睡到地铺上。
这里只有两个炕,两个都小,最多只能容下一个人。
“你上去睡吧,我和阿婆挤挤。”顾兰笑到。那个炕阿木不怎么睡过,倒是自己一直睡着。毕竟阿木一直不见人影,晚上也不见回来。
“她那么胖,你不怕被压死?”
刘婆婆未睡,但听到这句话,也是睡不着了:“你这小子,婆婆我哪里胖了?”
“……”阿木摇了摇头。
“这还差不多。”刘婆婆笑了笑。
但阿木又说:“胖的地方太多,说不完。”
“我说你这小子。”说罢,刘婆婆便要打上去。
“好了阿婆。”顾兰笑着去拦:“你一点都不胖,是………体态丰腼。”
“嗯。”刘婆婆笑了笑。
“丰腼过度。”阿木小声说道。
顾兰却是听到了,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么?”刘婆婆问。
“没什么。”
“今日你还睡炕上,无需拘谨。”阿木已经到了地铺上。
“可……”阿木打断了顾兰:“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