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良在寅时就已经清醒过来,身体已经慢慢变冷,同时思维也变得敏锐,体力也慢慢恢复,五感也慢慢变强,他总是喜欢在这个时候想一些事情。
这是空气冷气已经形成一个漩涡,正在乔良的头上汇聚,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变冷,乔良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看了一眼身后的宗耀,还在熟睡。
乔良为了不打扰大家,将宗耀轻轻移到王钒苏周身上,让他们三个人靠在一起,而自己尽可能离他们远一些,他知道自己从小就有这毛病。
乔良找到没有人的地方,静静地盘坐在那里,坐在冰冷的石头上,周围是微冷的空气,冷气不断进入乔良的身体,如果在**sǎo miáo下,他和周围的颜色一样的。
山谷在夜晚,冷风从山顶吹向山底,尤其是在早晨更甚,则在白天风向完全相反,这样山体间就形成这样的气流循环,形成山谷风。
现在正是寅时,乔良除了感觉自己身体有点微凉之外,其他的完全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感觉到非常舒畅,精神饱满,大口大口呼吸着山间清新的空气。
冷气犹如气旋般,由百会穴注入乔良的大脑,最后汇聚在胸部,所有的冷气都汇聚在那里,乔良感觉倍感舒畅,享受来自大自然的力量。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了,乔良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犹如一座雕塑般静止在那里,而不动的身体内,有一条看不见的经脉,将冷气输向全身,乔良顿时感觉有使不完的力气。
天色也变得微亮起来,睡在帐篷里的王静他们也清醒了,王静拉开帐篷出来一看,外面清净的很,昨晚睡得可真是舒服吧,便在那里伸了个懒腰。
王静自然也看到了,睡在外面的三个人,王静好奇的走过去,只见那三个人背靠背睡在外面,头都歪着相互依靠在对方身上,好似铁三角兄弟般。
王静自然想到,那个健壮的乔良太霸道了,让他们三个人睡在外面,自己却独自睡在里面,心里顿时气愤起来,猛地拉开小帐篷的拉链,她瞳孔收缩,看到惊人一幕。
王静看见小帐篷里整齐的梱着六个人,嘴里都塞着袜子,头并排挤在一起,这不是烤肉大叔和己方比赛的对手山搬山五个人嘛,他们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长空,那三个背对背躺在那里的三个人,王钒被惊厥一下,马上挑起来,苏周宗耀两人失去倚靠,在王钒跳起来的瞬间,双双齐齐躺在那里。
"谁,谁这么缺德,还让不让人睡觉冷气。"王钒东张西望,看看到底是谁在打扰自己。
王钒自然看到王静站在那里,颤颤抖抖用手指着自己,并口中断断续续道:"你~"
"你什么,一大早没看见帅哥啊。"王钒没好气说道。
所有人都被这一叫声惊醒了,乔良自然睁开了双眼,目光直接穿透遥远的距离,看见王钒和王静的对话,看来是他们醒了。
浩叔的头自然也是探出了帐篷,看见王静用手指着王胖子,并口语不清,问道:"小静,怎么回事啊?"
"浩叔,你快过来看看,不得了……"
浩叔自然会关心王静会遇到问题,便整好仪表走了过来,看着王静一副紧张的样子,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说不定在告王钒的状吧,心里一阵发笑。
浩叔走过去,路过王钒三人,王钒将头扭向一边,摆出满不在乎的表情,浩叔走近王静,顺着她的手打开帐篷,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浩叔自然也看见帐篷里的烤肉大叔,赶忙先进去吧自己的人放出来,浩叔显然表现的冷静的多了,拿下他嘴里的袜子,松开绑在他身上的绳子,王钒也过来帮忙。
"浩叔,昨天晚上有人偷袭我们,偷袭者都被我们抓了,在那个帐篷里,这位大叔完全是一个误会啊,昨天晚上天色太黑,没有看清,所以对不起啊。"
王钒也是聪明人首先为自己辩解,那位被绑的烤肉大叔脸色发青,听见王钒的辩解,内心有一种吐血的感觉,自己咬着自己的袜子度过一夜,简直是非人的煎熬。
"到底怎么回事?"浩叔询问。
"昨天晚上,我脖子被砍了一下,我就昏迷,然后我醒过来一次,天太黑……"
烤肉大叔硬是没有把王钒供出来,自己现在吃点亏吧,万一要是被这活祖惦记着,怕自己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想到他以前胡作非为,自己这把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王钒笑了笑,"我说这是误会吧,昨天晚上是在是太黑了,人很难分清。"接着是露出他特有的慈悲像,是在是让人生不出来气。
浩叔看了一眼王钒人畜无害的表情,他说的话自己一句都不敢相信,只好将就着点头,感觉自己都被自己欺骗了,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大家也陆续赶来,胡蓝看见大家都没事,松了一口气,却是看见小帐篷里还有人的脚露出来,环看了一下四周,看见大家都在,那小帐篷里的人脚是谁的?
胡蓝走向前一看,大叫一声:"哎呦,这不是田震嘛!"
这一声大叫,大家意识到帐篷里还有人,纷纷走了过来,走过来不要,但是紧这一看大家的脸色变得丰富起来。
"哟,这不是涵叔嘛,你们怎么躺在这里?"
"哈哈,大家昨天晚上睡得舒服吧。"
"你们是来投靠我们了,欢迎,欢迎,也不用负荆请罪啊。"
……
小帐篷里躺着的五个人,早已经被王静的一声叫声惊醒了,奈何嘴被袜子塞住,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他们彻底死心了,这回脸可是丢到姥姥家了。
那个叫田震的早已经把眼睛闭上了,在王静的面前丢了这么大脸,这还以后怎么见人啊,遥想自己年轻有为,帅气的外表,自己竟然栽在这里。
"马上放人"浩叔对围观的人下达命令。
"哦,是"大家七手八脚将被绑在帐篷里的人放出来,这五个人以怨气的目光看向乔良四个人,看他们只是一群年轻人,想不到自己会栽在他们手里。
"我要挑战你"田震气愤的指着胡蓝说道。
"你嫌你的脸还没有丢够嘛,再说动手的又不是人家。"涵叔指责这自己的家的后生。
田震疑惑的想着,不是他们又是谁,他们昨晚肯定是勾搭在一起,自己明显的记得自己一前一后被拍了两下,这一个人的话是无法做到的,自己的头部到现在还隐隐发疼。
乔良,王钒看见田震摸着自己的前后脑,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出手太重了,看到他摸头,感觉自己的手又有些发痒了。
"三位小兄弟,昨晚真是了不起,简直是英年才俊,已经远远的超越我们了。"涵叔对乔良,王钒,苏周三人作揖道。
浩叔自然也看向三人,心里想着,‘难道这六个人,真的是他们做的,想起他们要不是那个王钒认识自己,是不是连我们也想偷袭。’想到这里背后冒着冷汗。
看来以后得防备着这几个小伙子了,自己昨天还向他们坦白,是在和搬山道人比赛,只是打了个瞌睡,对方已被zhì fú,自己还完全不知道,只感觉自己的脸被打了一巴掌。
乔良也对涵叔赔笑道:"昨晚多有得罪,还请原谅,打扰你们比赛了,对不起啊,丝毫没有昨天晚上的强势。"
乔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很好说话的。对方要是得寸进尺,那肯定要有大事发生的,这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毫不手软。
田震看向乔良,就他,就他昨天晚上偷袭我,顿时感觉不可思议,外表看起来和书生似的,和和气气的脸色,完全颠倒了自己的判断。
"这位是‘白鱼王子’,王家本家的少爷。"摸金校尉的浩叔向搬山道人的涵叔解释道。
"‘白鱼王子’略有耳闻,你就是炸大坝的那个。"涵叔向涵叔说道。
王钒摆摆手"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值一提。"王钒永远面带着他那副慈悲的表情。
"来帮忙做饭吧"王静打破众人的尴尬。
"先都过来喝一杯睡吧"王静再次说道。
坐在那里的有摸金校尉五个人,再加上乔良的四个人,然后又被乔良强迫绑起来的五个人,一共是十四个人坐在一起。
搬山道人涵叔先问到:"几位小兄弟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是来军训的"王静抢先说道。
"哦?来这里军训,你们学校还真是放心的。"
"那涵叔,我们的比赛计划被破坏了怎么办?"田震向涵叔问道。
"是我们无能,你要向人家学习学习。"涵叔向自己的后备叱道。
涵叔将目光看向苏周:"这位小兄弟身手不错啊,以后阿震要多多关照了。"
"那里,那里,我以后多教他急招就行了。"
田震看平时威风的涵叔,对和自己年纪一样大的年轻人这么客气,心机一动,慢慢的凑到苏周的身边,小声说道:"你打败涵叔了?"
苏周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这时田震已经明确,肯定是眼前的少年打败了涵叔,自己必需跟着他,免得自己有被自己的涵叔训骂,还能够学几招,顿时感觉到眼前的少年高大起来。
"我们本来是两家相互切磋,来提高自己更是为了提高下一代人,现在我们的工作越来越难了,大墓越来越少了,想混碗饭吃不容易,下一代更是不像话。"
"看来盗墓这一专业快要失传了"涵叔叹了口气。
"不知道几位小兄弟,能不能让我们的几位后生,和你们一起军训?"
"好啊"田震立刻答应。
王静和胡蓝对看一眼,想到他们的所作所为,再想想他们刚才还在被绑在帐篷里,浑身一个哆嗦,胡蓝先开口道:"我们就不去了"王静也跟着点头。
"不去的话,也不强求。田震啊,不过你一定要把搬山道人发扬光大,一定要把盗墓事业发扬光大。"田涵说道。
田震郑重的点点头。
"大家都饿了吧,人太多,食物不够,谁去帮忙打点猎物回来。"
"就由他们几个年轻人去吧,也好锻炼锻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