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选了整整三遍,就算是要找一只苍蝇,也应该能找到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考尔克阴冷地盯着之前在jiān kòng室搜索的两名士兵。
“报……报告长官,我们的确定位到了他。”一个士兵颤抖地说道,话都有些说不利索。
封锁a区67号登舰口本来就是考尔克的主意,可考尔克此时却将怒火全部发泄到了他们俩的身上。
考尔克的拇指在虎口处轻轻一碰,那只手套快速变形覆盖了他的整只手臂,并且在手指尖弹出了一根锋利的长针。
这是楚昊事先安装在里面的wēi xíng机修起子,专门用于拆解机械中小于毫米级别的金件,由于其极其锋利的尖端和应对机修的极高强度,让这个wēi xíng机修起看起来就像一根长而锋利的尖刺一样。
考尔克满意地翻手看了看那根长刺,这具手套在楚昊手里是可随身携带的万能机修桌,可楚昊安装的各种机修工具在考尔克眼里,统统都是趁手的刑具!
“喻秋白长官马上就要过来,不过这点时间对我来说足够了。”
两名士兵看到考尔克一边把玩的长刺一边上下打量着他们俩,似乎在考虑那个部位刺进去既能不至死,又能造成极大的痛苦,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敬了个军礼道:“长官!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考尔克伸出那根尖刺,在那个说话的士兵喉咙附近徘徊了一会后,冷厉地说道:“找到那个战犯,或者给我找到他不在这里的原因,不然我只能拿你们两个代替了。”
“是!”
十分钟后,那名给楚昊指过路的检票员姑娘被带到了考尔克面前。
检票员姑娘颤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她万万也没有想到,一个习惯性的礼貌竟然让她惹上了这么大的麻烦!
“把你跟那个张蒙说的话复述一遍!”士兵命令道。
“是,是……”姑娘吓得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复述了起来。
“……最后,最后我只看到他进了检票口,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哪……我,我可以走了吗?”检票员姑娘梨花带雨地花了半天时间终于把事情讲明白。
考尔克伸出长刺,冷漠地挑起了检票员姑娘的的下巴道:“你很诚实,可是你的态度实在让我厌烦。”
说完转头对那两名士兵说道:“把她吊起来,你们给自己找到了很好的替代品。”
两名士兵送了一口气,可又为那个检票员姑娘感到深深的悲哀,“秃鹫”已经发怒,她很可能连一个小时都撑不到。
也许这也是一件好事吧……
正当秃鹫准备就在大庭广众下开始自己的“娱乐huó dòng”时,周围的士兵忽然齐刷刷地让开来,一个婀娜的人影走了出来,喻秋白到了!
“喻长官!”考尔克赶紧右手握拳放在左胸,敬了个军礼,恭谨之极。
几个刚刚加入特殊行动小组的新兵面面相觑,考尔克这声长官可不像是下属对上级的尊称,里面更是隐藏了一丝丝畏惧。
考尔克知道,但凡特殊行动小组的老人也都知道,考尔克喜好折磨,可他并不弑杀,可这位喻长官,虽然没有任何残忍的爱好,可是她对生命的漠视,让人只要一想起来就会瑟瑟发抖,这种漠视不光是对别人,对她自己也是一样。
“考尔克,你的爱好我不会管,特殊行动小组也没有不能滥杀无辜的规矩,只不过我不喜欢,如果你要继续玩,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去。”
“不着急,还是抓捕战犯的事情要紧。”考尔克擦了擦脸上的汗,别看喻秋白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现在她直接掏出shǒu qiāng爆掉自己的头都有可能,漠视比喜怒无常更加可怕,因为后者还需要一点点理由,而漠然地摁死一只蚂蚁需要理由吗?
“离前往首都星的飞船起飞还有15分钟,封锁这片区域和食品区,15分钟内所有人给我筛选三遍!”喻秋白瞥了考尔克一眼不再言语,转头飞快地下达了命令。
考尔克讪讪地退开,每次和喻秋白相处对心理素质都是一次极大的挑战,他现在急需放松一下。
“把那个女人带到厕所吊起来。”考尔克吩咐道,对他来说,最好的放松方式就是进行一些娱乐huó dòng。
铁链,吊起的囚犯,封闭的空间……
考尔克摸了摸钢铁手臂上花样繁多的刑具,满意地看着被吊在厕所正中央的那个惊恐售票员姑娘,他仿佛闻到了鲜血的味道。
唯一的缺陷是为了不引起恐慌,检票员姑娘被塞住了嘴,这让施刑时少了一些美妙的惨叫,不过条件有限,考尔克觉得自己也不用苛求太多,被堵塞住的惨叫也许是一种lìng lèi的美妙。
“就先从大腿。”考尔克伸出长针,从姑娘的头顶一路滑落,最后停在了她的大腿根部,经验丰富的考尔克知道,只要避过大动脉,刺穿这里的痛感是最强的。
此时的考尔克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通风管道被悄悄的移开,一个被黑袍包裹的身影轻巧地落在了地上。
正在他准备动手的瞬间,脖子上忽然感受到刀口锋利且冰冷的触感。
“你怎么进来的!”考尔克又惊又怒,他得罪的人很多,想置他于死地也不少,所以他无论在哪都会很小心,可他没想到竟然有人会蠢到潜入这个地方刺杀自己,除了死侍以外,没有哪个刺客会进行一场有去无回的刺杀!
“通风口的螺丝很简单,最低级的机修师也能徒手拆开。”那个黑袍人说道。
考尔克一惊,立刻反应过来,可黑袍人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刀口一抹。
“另外,这是来自楚昊的问候。”黑袍人说得轻描淡写,可动作却刻骨铭心。
鲜血从考尔克被割开的脖子里喷涌而出,求生欲刺激地他挣扎了起来,可楚昊却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感受着考尔克越来越微弱的挣扎,最后轻轻地将他放在了地上。
检票员姑娘一脸惊恐地看着楚昊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整个人被吓到失声,就连脸上沾满了考尔克喷涌而出的鲜血都无法让她尖叫出来。
“某种程度上,你也算是我的恩人了。”楚昊看着被吊起来的姑娘,用从水果摊顺来的刀柄将她打晕,藏在了厕所的工具间。
他现在连自己都难保,更不可能带上这个姑娘一起逃命,希望考尔克的死和待会自己的行动能让特殊行动小组把她忘掉吧,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最后将考尔克的尸体拖到一个显眼的位置,拿回自己的那只手套时,楚昊才发现考尔克的手里还攥着半张他的船票,应该是刚才挣扎时不小心扯坏的,不过检票入内后这张票已经失去了作用,上船时还会进行一次脸部识别,这张船票也就没有了作用。
可楚昊却没有着急离开。
“a区67号……”楚昊看着电子船票若有所思……
……………………
“里面怎么没有动静?”在厕所外站岗的其中一个士兵奇怪的说道,就算那个女检票员的嘴被堵住,也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啊。
“进去看看!”另一个士兵也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对。
两人冲破大门,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说不出话来。
“秃鹫”考尔克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中,旁边还有一行用鲜血写成的字——
“向特殊行动小组的各位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