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斩》 第二章：妖异

    张小强拿着果子翻来覆去的看，除了从来没见过，其他的没什么异常。没有昨天花开时的香味。</p>

    用指甲掐了下，还挺硬，没有留下一点痕迹。</p>

    不科学啊，植物类结果，还没听说皮很坚硬的。又不是树上挂的板栗、核桃。</p>

    下意思，张小强用牙试试。</p>

    奇怪的事又发生了，用指甲掐都不留痕迹，用牙轻轻的就能要一块下来。入嘴即化，没忍住就咽下肚可。 </p>

    口齿留香，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果子，剩下的三两口就吃完了。 </p>

    张小强吧唧了几下嘴巴，感觉意犹未绝。</p>

    “不好，自己怎么把果子给吃了？”</p>

    吃完了果子，张小强反应了过来。在野外，就是水都不敢随便喝。更何况是这异常妖异植物结出的果子。</p>

    ‘啊’！</p>

    张小强突然倒在地上，翻滚着叫喊，感觉如有人在扯动内脏一般痛。随后疼痛又钻入骨髓，游走全身。黄豆大的汗从他额头冒出，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侵湿了。</p>

    痛到最后都无力翻滚了，整个身子都缩在一起，低声的shēn yín着。</p>

    ‘啊’！</p>

    已无力气叫的他，在又一次剧痛下，发出了惨叫，声音嘶哑，中透着绝望。</p>

    是没力气了，不然都会找块石头撞死，会拿起刀抹脖子。</p>

    痛还在继续，阵阵剧烈慢慢的加强，全身游走。痛缩一团的张小强，又一次满地打滚。可这次不知道是他本身打滚，还是痛疼的经脉肌肉收缩，而引起的弹跳。</p>

    剧烈如腐骨之痛，人却没有晕过去，确实奇事。就如要让他清楚记得这生不如死般的感觉……</p>

    ‘轰’！最后，脑子如炸了般，整个人晕了过去！</p>

    等在次醒来，已是夕阳西下了。</p>

    “我还活着？”张小强勉强的睁开眼睛，声音颤抖的嘟囔。是的，还活着！那该死的果子没能要了自己的命。却也丢了半条。</p>

    脸色苍白，手脚发颤的他，艰难的爬着，口渴的他要爬到江河边喝水。</p>

    短短十几二十米不到的距离，张小强确爬了十多分钟才到。喝了几口水后，长长了舒了口气。在艰难了翻了个身子，胸口起伏喘着大气。</p>

    看着天空中火烧云滚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最后疲惫的睡去了，后半脑勺侵在水里面。</p>

    ……</p>

    第二日，张小强坐在火堆边烤鱼。想到昨天，不由自主的打冷颤，如果要在来一次，他一定会提前选着死。</p>

    烤了几条鱼，用两张大树叶包好，放在木筏上面，接着完成自己的‘漂流记’。</p>

    往日费力拉的木筏，这会儿确实轻轻一扯，就拉倒了水面上。对于这，张小强没有起疑，只不过是吃饱了，身体回复后的现象。</p>

    日升日落，月出月隐。</p>

    雷鸣电闪，雨落雨停。</p>

    一天又一天，不知道飘过了多少重山，绑木筏的木藤坏了，就重新找些。不知道经历的多少激流险滩，木筏其中的树杆有断的，就重新找一根补上……</p>

    看着眼前起伏连绵，高低的山势，张小强想放声大笑。因为这些山势，于之前江河两岸悬崖山壁不同。</p>

    终于飘过了天险重山。</p>

    “等等，在岸边既然有一对黑色的灰烬。”张小强‘哈哈’大笑，这说明自己离人类文明不远了。</p>

    从木筏往岸上一跃，五米多宽的距离，他既然很轻松的跳过了。如疯癫般，冲到灰烬边，双手轻轻的摸着，突然放声大哭……</p>

    这一路的艰辛，经历生死。在这一刻尽情的发泄出来了。坐在地上，哭的跟个孩子似的。</p>

    等发泄完了，重新整理好心情。拿着大kǎn dāo，在手上耍了个刀花。脸上挂着笑容，沿着若隐若有的小路走。</p>

    让那该死的木筏去死吧，让江流去死吧！要有可能，老子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在出现在水面上了。</p>

    脚下生风。</p>

    这些天他发现自己的身子有变化了！</p>

    如他现在的力气变的很大，几百斤东西轻而易举的搬起！如他现在跳跃，基本都是几米开外。</p>

    比如手中的大kǎn dāo，之前拿着还沉重，现在拿在手上感觉正合适了！耍起从小就练的刀法，越发的有气势。</p>

    对于这一切的变化，张小强想来想去，只能归功于那神秘的果子！虽然给他带来了不一样，却也差点要了自己的明，所以不会感谢。要有再次选择的机会，他宁愿不要这变化，也不愿意承受那想起来就冒冷汗的痛苦。</p>

    走在关阔无垠的江河滩边，张小强快乐的就像是要升天一样。手中拿着kǎn dāo，调皮的砍向飞在草中的飞虫。</p>

    每一刀都会把飞虫劈成两半，很是惊人。</p>

    这些天一直吃的都是鱼，感觉现在说话、呼吸都是鱼腥味，嘴巴也快淡出个鸟。见前面草丛一阵摇动，一只如小羊大小的野兔，出现在眼前。</p>

    张小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p>

    弯腰捡起拳头大的石头，扔了出去。石头带着‘呼呼’声，准确无失的砸到了野兔的头上。</p>

    张小强笑哈哈的跑去，提起兔子，得有十几二十斤重，终于可以不吃鱼了。到江河边把野兔清理干净，随地生活烤兔子。</p>

    兔肉烤得金黄，差不多了！拿起kǎn dāo划了几道口子，从口袋掏出所剩不多的盐，小心翼翼的抹在兔肉上，再翻烤会儿……</p>

    美味口可的兔肉，好吃的差点让张小强shēn yín出来。十多斤的兔肉让他一餐就吃了一半，吓死个人了。</p>

    拍了拍吃饱的肚子，捧几口江河水喝。拿上大kǎn dāo，提着烤熟的野兔肉，继续出发。直至黄昏。</p>

    越往前走，路越明显，往山中延伸！张小强高兴的，忍不住高歌一曲，“哥哥你大胆的往前走啊……”</p>

    歌曲引起了回应，而回应他的确实一声底吼声，声音穿透很远，惊起飞禽走兽。听声音很近，不知道会是什么猛兽。</p>

    张小强立马停住脚步，紧握手中kǎn dāo，四处观察。</p>

    一阵风声起，前方的路中间就出现了一头豹子，皮毛在夕阳的照射下，皮毛既然有金色的芒出现。</p>

    张小强心里暗叫苦，这该死的地方，为什么什么都大？蛇大、黑色的豹子大、野兔大、鱼也大，就他么的连草丛中的飞虫蝴蝶也大。</p>

    现在好了，眼前这来回走动的豹子也大。特么的，就像半大牛犊子似的！</p>

    逃是逃不了了，只有拼死一搏了！好在自己的身体有了大变化。不然直接躺地上让它吃得了，免得费劲。</p>

    把兔肉随手一丢，双手握住大kǎn dāo，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豹子。</p>

    一人一豹，对视了些时间，豹子失去了耐心，‘吼’的一声，朝张小强扑来，带着强劲的风劲。</p>

    “杀！”张小强一跃而起，如旱地拔葱。</p>

    一道寒光闪。</p>

    豹子一扑落空，回过身看着张小强，眼中透露凶光。</p>

    ‘噗呲’！</p>

    一道血柱从豹子的头顶喷出，它身子摇晃两下就倒地了。</p>

    看着从豹子流出的红白之物，张小强都不敢相信，一个回合就放到了牛犊子般大的豹子，一刀就砍开了豹子的半个脑袋。自己到底得有多猛？难道是巧合？</p>

    “我去！这豹子不都是保护动物嘛，自己做掉这了一头，不会犯法吧？”</p>

    张小强又想道：“管他么的，它想要的我命，我总不能躺着让它吃吧！再说了，这该死的世界，不一定有这样的规定了！”</p>

    看看天色，也快黑了，得快点赶路。天知道天黑后，又会跳出什么样的野兽。</p>

    张小强把兔肉挂在腰上，大kǎn dāo背在背上。看了看豹子，抓住它的前后脚，用力一提，朝肩膀上一放，扛着就离开了。</p>

    不管身在哪里，身上没钱是行不通的。这头豹子相信能卖些钱财，至少能让自己不至于伸手见肘。</p>

    翻过这座山，再沿着山路盘旋拐了两个弯。</p>

    天已经切底黑了下来，张小强站在一座矮山顶上，看着对面那座山脚下，一坐灯光明火的小镇，隐约能听到嘈杂的声音。</p>

    “终于回到人类居住地了……”</p>

    坐在地上，撕咬着兔子肉，心里感慨万千。对于马上就要接触的世界，自己心里即是激动，又是害怕!</p>

    平复心情。</p>

    用烂的不成样的衣角擦了下嘴巴，扛起豹子飞快下山！</p>

    下到山脚底，踩在熟悉的水泥公路上，奇怪的是没有一辆车子驶过。这也正和张小强的心意。自己扛着豹子，这要让人发现了，不得惊到人家。</p>

    去对岸的城市，中间隔着一条二十米左右宽的江河。走在两米多宽的桥上，依然看不到车辆和人影。心中不免起疑，这是怎么回事？</p>

    不能就这么扛着豹子冲进闹市。去镇子边，找一户落单点的人家，借宿一宿，了解下情况再说。</p>

    过了桥，沿着水泥路快步行走。</p>

    在镇子的东头，有一栋三层高的房子，亮着灯，外面有围墙和铁门。张小强扛着豹子接近，引起了这户人家养的狗注意，‘汪汪汪’的一阵吠叫。</p>

    “小黑，大晚上的吠什么！”家的主人开门说道。</p>

    是个上年纪的老爷子，借住他家灯光看，得有六七十岁，腰不驼，一头的白银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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