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的流年之浮生换空城》 第三十八章：【马戏团的内部重组】（3）

    郝亮明显是有些恍神，他不明白陆晖所指何意，他觉得自己明明是在和陆晖说马戏团的事情，怎么就能扯到了洪霁雯的身上呢？“呃，好了，陆总，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洪霁雯多烈，那样的我是惹不起，躲着供着还来不及呢”况且，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心里面一直都有中意的人，那么多年，就连自己的手下都能看的真切，郝亮不行这眼尖目聪的陆晖会压根都差不觉到？“咱们还是说回正题吧，马戏团目前的架构有些松散，纪律也很散漫，所以我觉得趁着咱们人体试验项目还在筹备阶段，顺便也换一换血，整整风气，陆总，不知道你意下如何？”郝亮一向是一个公私分明的人，陆晖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为严重“嗯，你的提议不错，根据你过往的管理来看，你觉得，最先应该动的人是谁呢？或者说，这个架构应该怎么去调整呢”其实陆晖很少会去做不经过深思熟虑，一拍脑袋就去干的事情，但是成立马戏团这件事情则显然是一个例外

    当初之所以会成立这样的一个杀人组织，纯属意外。本来，陆晖的手里就养了以郝亮为首的娃娃兵若干个，他们都是陆晖的贴身保镖，除了郝亮，其余人现在都还随身伺候着陆晖，就像是古时候的暗卫一般的存在于陆晖的生活中，只是一般人未必可以察觉罢了。但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情况下，郝亮将x带回了他们当初的训练大本营，在观察到x的精神状况后，陆晖顿时对精神病患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找了相关专家研究讨论之后，陆晖那阵子对精神病患者的痴迷程度简直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尤其是像x这种的后天性行程的心里功能障碍，所谓的心理障碍，只是某种情境下的精神分裂状态或者是人格障碍体态，它不同于先天性的精神疾病，会使人智障、痴颠、狂躁和具有攻击性，只要情绪控制得当，配合一定的药物和心理建设治疗。一般情况下，这种后天性的心理疾病还是有一定的治愈可能性的。患有这类精神疾病的患者在一般的情况下病症是不会发作的，看上去和常人无异。

    但是这样的人往往都很变态、残忍、冷漠又偏执，很长一段时间，x刚刚被郝亮带回大本营的时候，甚至都不和人正常的打交道，常常被人误以为是哑巴，除了郝亮，他几乎不曾尝试开口与人交流与沟通。在接触到x之后，陆晖派人通过大量的资料数据分析比对之后，了解到了像x这样的人群的一些案例以至于陆晖对训练和组件属于自己的这样一支团队充满了幻想和好奇，他不断的看一些变态血腥的反向题材的电影，搜集了许许多多的经典案例。当他发现之前有很多类似的案件都没有被警察破获的时候，一种莫名的冲动促使他委任郝亮去组建了一只这样的团队，因为陆晖在商场上混迹了那么多年，虽然是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久而久之，但也势必会与许许多多的人结下梁子，在组建了这样的队伍之前，一般按照道上的规矩，不是将直接处理掉，便是断手断脚或者是牵连其家人，但是这样的手法用的多了，陆晖也觉得有些腻烦。但是自从沾上了这样的人群，陆晖觉得，自己可以通过另外一种手段，将挡在自己门前的绊脚石一一除去，这种新鲜的玩儿法，让陆晖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亢奋不已。

    当然，虽然当时陆晖一直都有在暗中观察x，但是直至今日，x甚至都还不清楚陆晖才是马戏团的幕后操纵者，而他们组织里每次有集体任务的时候，无非是因为两种原因，要么是为了满足陆晖的个人喜好，要么就是帮助陆晖铲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当陆晖开始在社会上接触一些上流社会的不良品种之后（所谓的不良品种，泛指有着特殊兴趣爱好，且在社会地位相对较高的人群），他自己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变态，特别是当他见过有权有势的人睡得是男人，养的是人妖，甚至时不时还出去玩**俱乐部和裸泳派对之后，陆晖的价值观也整个的都颠覆了，那时候的陆晖年轻气盛，也才30出头，正是爱玩的年纪。虽然他不敢尝试男人和人妖，但是却体验到了一种全新的**模式，那就是sm。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陆晖像是着了魔一般，疯狂的迷恋上了这种刺激诱人的**方式，慢慢的，陆晖喜欢上了现在这种几近于变态和极端的**方式，他享受于在施暴和受虐的过程中徘徊，他越发觉得自己本就该以这样的方式活着，这样的生活方式才是真的释放了自我，找回了自我。

    而陆晖定下的事情，旁人是谁都无法插手的。虽然郝亮很清楚陆晖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糕，但是很多事情见的多了，也就觉得不足为奇了，况且当今社会的人压力越大，兴趣爱好就越奇葩和难以理解，这样的事情在他们那样的圈子里屡见不鲜。有些人为了解压会选择吸毒和纵欲，有些人为了解压则会做一些常人难以立即和接受的事情，比如陆晖喜欢玩儿sm，甚至现在已经发展到了不sm就无法达到**的地步，又比如x喜欢在女人活着的时候将其的脸皮慢慢慢慢一点一滴的撕下来，是一个道理。马戏团里的成员各个都有或多或少这样那样的心里疾病，他们表达情感的方式和宣泄情感的方式也各不相同，但是他们的共通性便是同样的仇视社会，淡泊亲情，不愿意与人深入交流，也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然而他们这些的鲜明的性格特征，也给了郝亮能够很好的掌握他们，操控他们的契机，在和马戏团里面人员相处的这些年，他已经逐渐可以掌握训练他们的技巧了，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不管是为了掩盖x犯下的错误，还是为了铺垫人体试验的项目，马戏团的转型和重整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好的，我知道了，我回头做一份详尽的计划书和方案给你，到时候我们再看里面的人员怎么调整，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框架，就差具体的实施了”郝亮说着，喝完了手中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