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一看,原来是红衣女鬼用一只手就将我给提了起来。喉咙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就在这时,我看见林mì shū向我跑来,只见她手里居然多了一根橡胶棍。对着女鬼的脑袋就是一棍子。随后就看见女鬼的脑袋像皮球一样,从身体上落了下来,在地上弹了几下,就滚到了张艳那边。
林mì shū突然看到这一幕,吓得手里的棍子都掉了。女鬼的另一只手一把将她的的脖子也勒住,重重的往上一提。林mì shū白净的脸蛋,随即就憋的通红。缓慢的张大嘴巴,已经无法呼吸。
这时的张艳看到地上的女鬼脑袋,吓得就是一声尖叫,只见女鬼的脑袋凌空飞舞,对着张艳就冲了过去。张艳转身就跑,刚迈出去一步,就跪在了地上,原来是高跟鞋的脚跟断。张艳还没有爬起来,女鬼就已经咬住了她的头发,用力往后拉扯。张艳本来头发长而且还扎在了一起,女鬼咬合的太多,想要崩断那是不可能的。张艳的头发被拉扯住,疼的叫出声来,那声音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喊。
我虽然能看到,却也无能为力,想要用力拉开女鬼的手指。那手指却如同钢筋做的卡子固定住了一样,未见有分毫移动。可眼前最要命的是林mì shū,两只眼睛已经开始微微下垂。
我立即屏住呼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一下。只有一块古玉,立即拿在手里,哪里管得了太多,对着女鬼的手臂就砸了下去。
随后就出现了一个异常的现象,女鬼的身体在碰到玉石的时候,突然凭空消失。我与林mì shū失去女鬼手臂的支撑,身体瞬间就掉落在了地上,我立即上前扶住林mì shū,将她的头抬起来,她胸口一下涨幅的厉害,我连忙拍了拍他的后背,一口气喘了上来,人的脸色也开始好转。
就在此时我听到女鬼的一声长啸,抬起头一看。只见她松开张艳的头发,朝着我,就像飞射的足球,速度快的惊人。
眼看就要撞到我,我抬起手上的古玉,就在头颅挨着古玉的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幽暗的灯光照射下,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mì shū扶着张艳,而我将二狗子的身体背到了外边,让阳光照射在他的身上。我摸出包里最后一道符纸,口里默念咒语,叠成一个三角形,打开他的嘴准备喂进去。
“你干嘛?你这样让他吃掉,会噎死的。我们还是等救护车吧!”林mì shū一把将我的手臂拉住,生怕我将符纸给喂进去。
我手臂往回收了收,微笑的说道:“放心!吃了就不顶用了。”我说完后将叠好的三角符纸,放进了二狗子的嘴里。
然后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口里默念长串咒语。二狗子的嘴里冒出一阵青烟,从我的手指缝隙里冒了出来。
林mì shū立即将我的手臂给扒了下来,对我吼道:“你想害死他呀?你的符纸都燃起来了,这样会烧坏他的口腔……”
她话还没有说完,打断她说道:“你开玩笑呢?他的嘴里有口水,怎么可能会燃?”
“怎么不可能……”她严肃的看着我,可话还没有说完,我的手已经挪开了。我搬开二狗子的嘴,将符纸拿了出来。符纸还是原好如初,只不过已经只是一张普通的huáng sè纸片,上面的符印已经消失。
我看上边已经什么都没有,就丢到了不远处的花丛里。这个举动,让林mì shū白了我一眼。她这个人是在香港长大,非常有素质,最不屑我这样乱扔垃圾的人,我这样的臭毛病,不止一次被她说过。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好,可就是改不了。
不过林mì shū只是白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我也就是尴尬的笑了笑。
而此时躺在地上的二狗子身体出现了反应,只见他的额头一阵黑烟弥漫。我立刻示意林mì shū捂住口鼻,用衣袖煽动,过了一会黑烟慢慢散去。
二狗子嘴里咳嗽了一声,缓慢的睁开了双眼。我示意的问了一下,见他回答得还算流利,将他给扶到了员工休息的地方。这问话的原因,就是怕他还有煞气存在他的体内,只要大脑清醒才算完事。
见二狗子身体恢复了一些,就立即赶赴到了16楼。
来到办公室时,发现杨致远正在询问林mì shū,他们说的都是粤语,我是什么都听不懂。不过从口气来看,两人都很着急。
看到我进来,两人停止了对话。我没有理会两人,径直走向张艳,只见她坐在沙发上,手里举着水杯,不停的颤抖。
我连续叫了她两声,她才缓缓抬起头,用一种很是恐惧的眼神看着我。我立即坐在她的旁边,左手握住她端水的杯子,尽力让她的手再抖动。当她将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她的手里的水杯时,我的右手已经伸到了她的耳垂下方,大拇指一用力。只见她的头一歪,便靠在了我的手臂上。这时她的恐惧眼神变得有些迷离,随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握住她手里的水杯放在了茶几上,起身将其横放在了沙发上。林mì shū拿着一块毛毯将其盖好,三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杨致远走到我面前,说道:“小唐啊!你们碰到什么了?怎么就搞成了这个样子啊?”
“杨老板!不好意思,本来想着去……”我还没有说完,杨致远便叹息的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了。想必他从林mì shū哪里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但我还是补充道:“还有就是你的玉……”
“什么?”杨致远直接打断我的话,大声喊道:“我的玉怎么…………”
林mì shū立即叫我们小声点,杨致远立即停止说话,我俩对着林mì shū点了点头。看到林mì shū没有在说什么,杨致远立刻对着我低声问道:“到底怎么了?”
我一脸笑意的说道:“呵呵,古玉变魂玉,当当当当当当……”我说完将古玉交到他的面前:
杨致远一脸茫然的拿过古玉,只见一片白里透底的古玉,现在中间却被一缕血红。杨致远突然对我吼道:“好你个唐李儿,你是不是将我的古玉给换了?你是不是当我是三岁小孩,这明明就是一块……”
他说完又瞧了瞧,外形特征与他以前的别无二差。我立即将他拿玉的手给拉了下来,放在墙角。两人堵住光线,我示意他继续看。
这时古玉里的红色丝线,在圆形的古玉四周游动。杨致远眨了下眼睛,立即举到头顶,古玉的红色却又停止了。他立即又放了下来,上边的红色又开始移动。每次移动后,古玉每次静止的时候,样式都会各有不同。
杨致远连续几次,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要不是林mì shū在一旁瞪着眼睛,他早就跳起来了。
“小唐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致远一脸高兴,拿着古玉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
“杨老板!这里面刚收了一只几百年的鬼魅·········”我话还没有说完,他立刻就是张大嘴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不要说话,然后我继续说道:“杨老板你不要担心,这鬼魅在在古玉里是出不来的。”
我又跟他解释了一下魂玉的由来。这玉石在地下埋藏千万年而形成,那么长的时间里从来不见天光,所以也是极阴之物。但是这样的极阴之石,对人绝无害处,因为人基本以阳光而生,但是也因阳光而衰。但是这玉友极阴的作用,所以可以起到滋润人体的作用。佩戴这样的物件,男的可以减少体力在岁月中流失,女人呢可以减缓衰老。很早的时候,我们的祖先选择佩戴玉石,是有一定的原因的,所以佩戴玉石除了美观之外就是这样的道理。
人若是佩戴一块玉石太久,到死了的时候,魂魄会与玉石结合成为魂玉。这样的魂玉是主人与玉石的结合,旁人若是获得,是没有魂玉的价值的。
当然像杨致远这块玉石不同,它至始至终都只是年代久远而已,并不是有人佩戴,所以本身不是魂玉。如今我将红衣女鬼收容进了古玉之中,他自然而然就是成为了一块无主魂玉。这样的魂玉只要每日香火供奉,消散其中的煞气,到了以后出门做事,佩戴其身,有护主的作用。
听到我的解释,杨致远长舒了一口气。我又将供奉魂玉的事情与其讲了一遍,最后寻到一个东北角落,示意杨致远将其供奉在这里。为了避嫌,我又让他把那把古剑给收走。
他说什么都不肯,我就有解释道:“你有了这近千年的鬼魅,百米内绝无任何不干净的东西,你还要挡煞之物干嘛?立即扔掉。”
我说完,他也算是听懂了。拿起那把古剑就收到了一个柜子里边,我再劝了他几句,让他别再拿出来,否则的话两物相克于主不利。他这样的生意人,浪里淘沙风尖浪口摸爬滚打多少年,对我说的这些东西非常相信,所以我也不作多说。
他对我这次做的事,很是高兴。对我是夸奖半天,赞口不绝。林mì shū对我们两人的说话声,很是气恼。直接站起来将我们两人给推了出来。她自己抱着一堆资料,进入杨致远的办公室,留下我们两人在外边又是一阵畅谈。
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林mì shū,经过了解原来林mì shū是他挚友的女儿。两人关系非常好,林月如的名字也是杨致远的妻子取得,杨致远见到自己妻子喜欢就将林mì shū收为义女。林mì shū从小聪明伶俐,长大后考入一所著名的大学。后来杨致远回到大陆投资,林mì shū一直都是他最得力的助手,这一切杨致远都看在眼里。
杨致远说的高兴,说着又说到林mì shū的婚姻上的事了。就对我说,我若是帮他去香港一趟,事情做得好,就帮我做媒。说到这里我居然差点就动心了。但是想到我的身份,又连忙开始推辞,杨致远说的越来越来劲,到最后说的必须帮忙似的。
就在这时,杨致远的办公室门被拉开。林mì shū探出头说道:“你们两个出来了都不消停?”他说完怒瞪着我们两人,在看我时,却有一种不一样的神情。
我没有说话,只是感觉她看我有些与众不同,至于哪里不同也没有多想。当林mì shū退回房间时,杨致远用胳膊顶我一下说道:“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你小子跟我算是福气。”杨致远有意的看看自己办公室,明显说的就是林mì shū。
还没有下班,我就准备离开了公司。早上出门的时候,房东老刘就说过,让我准备准备,毕竟城东一块快要搬迁了,让我也早点去找房子住。来到一楼的大厅时,碰到了林mì shū。也许是因为杨致远的笑谈,两人心里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两人的年龄都刚二十出头。时代不同,这些事还是比较羞于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