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儿奇道:“天仙境界竟有比拟真仙的实力?”
熬俊慎重的点头答道:“不错,纱儿姑娘切莫小看了这乌鼋,据传此人出道之后数千年,从没有在同境界仙人的手中败过,更是曾经正面击败过许多位真仙。我父亲也是看中了他的潜力才起了拉拢的心思。”
熬信不由说道:“如此了得的人物,还需结交一番。”
熬俊闻言叹道:“大哥所想也是九弟所想,只是可惜此人极为神秘,很少出现在人多的地方,据说他总是闭门苦修,只是偶尔在龙城走动一下,就连我都不知道他居于何处。”
白纱儿闻言说道:“你都不知道他居于何处?你就没有问过你父亲吗?”
熬俊无奈的回道:“纱儿姑娘有所不知,我父亲虽然位列上仙,更是在前段时间得师祖之助,步入那使人仰望的金仙境界,可是我父亲平素为人虽然豪爽,但却不会随意窥探他人**,再加上父亲有意拉拢这乌鼋,是以更加不会窥探他的**,父亲曾言:要待人以诚,方能得到他人尊敬。”
白沐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你父亲能拜在仙岛门下,就是因为你们的师祖看中了他的为人。”
熬信闻言暗道:难怪师祖为我取名‘信’,原来还有此种暗意,日后可要以此教诲为本心,方能得师祖青睐。
熬俊大异道:“白沐道友连此等秘辛都能知晓,看来也是甚得师祖青睐啊。”
白纱儿与熬信听到熬俊如此说,心中暗道:他能不知道才会奇怪呢,别看眼前这只是分身,但他却拥有白沐本尊所有的记忆,包括对道的感悟,神通、法术等等一切在内,全都知晓。
熬俊接着说道:“白沐道友能得师祖青睐真是令熬俊羡慕,想来师祖定也赐下众多法宝于道友了,何不让熬俊见识一番?”
白沐微微笑道:“青睐不敢当,此次出门游历,倒也得了一件灵宝护身,既然熬俊道友如此坦诚待我,那白沐也不能小气了。”白沐说话之间,手中多了一把仙剑,也可说是一把魔剑,便是那件混沌灵宝:无仙剑!此时剑在鞘中,未溢出一丝一毫的剑威,给熬俊的感觉是极为普通。
熬俊略有疑惑的望向白沐,白沐随即说道:“熬俊道友看好了。”
白沐言罢,无仙剑稍微从鞘中露出一点剑刃,顿时整座甲字号殿开始震动,竟给人一种一旦此件出鞘,这座龙城客栈引以为傲的甲字殿便会承受不住剑威而崩塌的感觉。
就在剑刃稍露之时,客栈前方的掌柜的以及众多伙计仙女侍从均都感到一股浓重的威压由甲字殿传来,众人急忙来到殿外查探,就在此时一切又都归于平静。
熬俊震惊的望着白沐手中仙剑,久久不能回神,在他的印象中就连父亲的法宝也没有此种威能,心中猜测此宝也许比之父亲法宝的品阶还要高,但他却无半点觊觎之心,究其原因,在他的想法中,此宝乃是师祖赐给白沐的,如果一旦此宝落入他人手中,极有可能惹的师祖震怒,大仙一怒,这洪荒怕是还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吧。
白纱儿喝道:“熬俊道友回神!”
顿时熬俊元神回归体内灵台,方才自己竟然不由自主的陷入了呆滞,现在想想真是可怕,此剑竟然能够摄人心魂,实在不可思议。望向三人,却发现熬信与白纱儿却没有他那种感觉,甚为奇怪。
白沐笑着说道:“道友不必多想,盖因道友未曾见过此等威压,是以才会如此,你大哥与纱儿姐姐以前就曾见识过此剑,所以所受影响较小罢了。”
熬俊目瞪口呆的问道:“敢问道友此剑品阶?”
熬信得白沐点头,说道:“此剑乃是混沌灵宝,比之先天至宝更高一阶。”其实熬信也不知道此剑其实乃是混沌jí pǐn攻伐灵宝,乃是如今洪荒之最,也就只有白纱的本命法宝虎魄刀可与其一较高下了,只是可惜场中只有白沐与白纱儿知道罢了。
此时殿外传来客栈掌柜的的声音问道:“敢问各位客官可还安好?”
熬俊看了三人一眼,说道:“私情叙毕,大哥与二位既然是要游历洪荒,就该体验一番洪荒习俗。”白沐三人闻言都极为好奇,静待熬俊安排。
熬俊说完便唤掌柜的进来吩咐道:“开宴。”随后殿外等候的众仙女侍从依次步入殿中,每位贵客身旁两侧各站一名,随后一人倒酒,一人为贵客夹食,而四人想要品尝哪种食物之时,只需把眼望下,旁边仙女侍从便会为其夹食。熬信心中大爽,如此可说是饭来张口啊,他可从来没有如此享受过,只是白纱儿心中所想便不得而知了。
开宴之后,白沐便感到浑身都不自在,在他看来,这些仙女的举动过于亲密了,本就让他这个到现在还是元阳之身的就有些承受不住,更何况白纱儿就在旁边,虽然白纱儿从始至终都没往他这个方向看一眼,但他就是感觉自己被随时盯着,浑身上下极不自在。又由于刚才熬俊所说此乃‘习俗’,又不好拒绝,想必以后还会遇到此种情景,心想还不如就趁这次看看纱儿反应。
白沐好不容易才挨到宴会结束,熬俊已经告辞离去,熬信也已经退下,甲字殿内就剩下白沐与白纱儿之时,白沐悄悄观看白纱儿面色,却发现并不能看出什么。
白纱儿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径直走向里间床上。白沐怀着忐忑的心情亦步亦趋的跟上。
白纱儿自言自语的说道:“吃饱喝足,今日就不修炼了,好好睡一觉算了。”说完便躺在了床上。
白沐不知如何接话,久思之下,便试探的说道:“是啊,好困呀。”说话之时还不忘假装打了个哈欠,然后便也躺在了床上。
白纱儿平躺着,双眼微闭,一双玉手叠在腹部,呼吸匀称。
白沐偷眼看了几次,也不知道白纱儿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虽然心中略有想法,但碍于白纱儿往日里的威压,也是不敢稍有动作,就那样躺在白纱儿身边,却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