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有人叫我徐少了,虽然听起来有点怪怪的,但我还是应了一声:“什么惊喜?”
“您看看就知道了。”说话的是一个面色冷峻的黑衣人,脚下放着一个麻袋,里面似乎有东西在蠕动。
我围了一条浴巾,然后双手一撑,就跳上了浴池。看了那黑衣人一眼,点点头:“好,辛苦了。”
“先告退了。”黑衣人冲我拱拱手,轻轻带上房门,然后彻底反锁了。
我也没有放在心上,他是段青狐的手下,应该只是为了不想别人打扰我。
随后,我有些狐疑的打开了脚下的麻袋,里面露出了一颗脑袋来,嘴唇被贴着胶带,呜呜了两声,满脸惊恐的看着我。
“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我忍不住咧嘴笑了一下,也不着急,转身拿杯子倒了一杯红酒,慢吞吞的喝了一口:“张静雅,世事难料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还记得那天我说的话吗?”
麻袋里装的正是张静雅,手腕脚踝都被绳子捆着,愤怒又惊恐的看着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段青狐送给我的这份大礼确实够惊喜,我本来还想着晚上去找张静雅算账的,没想到段青狐已经把我想做的事情做好了。
我推测,她已经弄清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关键问题就出在张静雅身上,是她陷害了我。
恐怕,甚至连我和张静雅在看守所的见面,段青狐都知道了。那种地方是有监控的,以段青狐的本事,想看看守所的监控并不难。
特别是我咬牙切齿的说,要再强张静雅一次,恐怕监控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段青狐这份惊喜,真的是走心了。
再说了,我在深山里憋了一个月,一转眼又在看守所憋了大半个月,都差不多两个月没碰过女人了。
见张静雅越是做出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我越觉得兴奋,一口干掉了被子里的红酒,然后把张静雅从麻袋里提了出来。
这地方,是段青狐给我找的,肯定绝对的安全。退一步说,我就算把张静雅给杀了,恐怕都没人知道是我干的。
我先撕开了张静雅嘴唇上的胶纸,然后才笑着说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张静雅气得胀鼓鼓的胸口不断的欺负着,咬着牙齿:“大不了就是那么回事,就当被狗日了,来啊?”
“哦,我本来就叫二狗嘛。”我也不生气,解开了张静雅身上的绳子,然后推了她一下。
张静雅一下子就跌进了浴池里,不过浴池根本就不深,只是让她身上湿透了而已。
惊慌了一下之后,就站了起来,温水刚好没过她的腰肢,只是恤紧紧的裹在玲珑的身材上,看起来像是没穿衣服一般。
“自己脱,还是我动手?”我也跟着跳下了浴池,看了张静雅一眼,懒洋洋的说道。
张静雅羞愤的咬着嘴唇,想了几秒钟,低声说道:“好,我顺从你,只希望你把我当女人,而不是充气娃娃。”
“那不如一起喝杯酒,这样不是更有情调一点?”我拿起杯子,给张静雅也倒了一大杯红酒。
她已经逃不掉了,与其被我用暴力征服,不如顺从一点,至少她会好受一点。
张静雅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怎么选择。既然反抗不了,不如躺下好好喜欢。
张静雅接过我递过去的红酒,还是和我保持这一定的距离,虽然她妥协了,但心里上还是排斥我的。
我也不介意,她害得我差点一辈子出不来了,被我喜欢一下她的身体,也是她应得的惩罚。
“徐二狗,没想到你背景也挺深厚的。”张静雅情绪稳定了一些,只要一个男人不使用暴力,做那种事,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大不了眼睛一闭,当成是自己的男朋友。
“还行,比你张静雅可能差了一些。”我咧嘴笑了笑,说道:“不如这样,我们问对方一个问题,对方要是答不上来,就脱一件衣服。”
“你岂不是很占便宜?”张静雅撇了我一眼,有些鄙夷的说道。
“我输了就喝一杯酒,万一醉了,说不定你就可以走了。”我笑了笑说道。
“好,你问吧。”张静雅说道。
“上次我弄你的时候,感觉怎么样?”我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就是要好好的羞辱张静雅。
她害得我差点吃枪子儿,难道真的以为可以一炮泯恩仇?
“你……”张静雅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愤愤的放下酒杯,脱了外面的恤。
里面是米白色的罩罩,包裹着白皙的傲娇,一条深深的沟渠,看起来十分的时尚。
“是不是轮到我问了?”张静雅挑了下眉毛。
“当然,你问吧。”我笑了笑说道。
“你背后的人是谁?”张静雅的问题也很刁钻。
我微微笑了一下,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下去:“我拒绝回答。现在该我了,我和谢正峰,谁的尺寸让你喜欢?”
“混蛋!”张静雅羞恼的一弯腰,牛仔裤也脱了下来。
随后,张静雅问道:“你和萧正熙有一腿?”
我依然拒绝回答,然后喝了一杯酒,再继续问道:“高浩天有多少场子,总共多少手下,背后的靠山是谁?”
张静雅就算知道,肯定也不会说的,咬着嘴唇,反手解开了罩罩,那白皙的美物,让我肚子顿时热了起来。
自己微微蹲下去一些,让温水泡过了脖子,想了下问道:“你的功夫谁教的?”
我还是没有回答,又喝了第三杯红酒,让张静雅又羞恼又无奈。轮到我的时候,我微笑着问道:“你猜,我弄你几次?”
“你……你不是说一次吗?”张静雅已经脱成这样了,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了,双手护着胸口:“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不好意思,你说话好像也从来没算话过,我跟你学的。”我邪笑了一下,朝着张静雅走了过去。
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反而坦然的站了起来,像是一条出水的佳人鱼,浑身湿漉漉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你要上就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