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被活生生砸断了腿,那滋味都不会好受。何况,是高浩天这种养尊处优的大佬?
早已疼得满脸都是冷汗,脸色苍白,躺在地上直哼哼。
我心里没有丝毫的不忍,江湖是一个残酷的原始森林,今天你不干倒别人,明天你就会被别人给干倒。
我让人提了一桶冷水来,浇在高浩天的头上,让他顿时清醒了几分,恶毒的看着我:“有什么好谈了,有种就弄死我!”
“其实,你就是一个混蛋,一个心里阴暗的一条狗。我们宝兴区的争斗,你竟然把猛虎帮给放了进来,你以为他们是来真心帮你的?还不是最终想把所有势力,吞得连骨头都不剩!”我冷笑了一下,然后直接说道:“打电话,让你的人退出夏侯爵的场子,然后让你的老婆准备一千万赎金!”
“办不到……夏侯爵的场子不仅有我的人,还有柳先生的人以及猛虎帮的人,三股势力都参与了。我没那么大的面子,一千万我更是拿不出来,你以为我是开银行的?”高浩天狰狞的吼道。
“唔……兄弟们,你们谁有特殊爱好的。”我见高浩天还嘴硬,便看了大家一眼,问道:“能和我们的高老大拍一部,精彩的大片,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徐大哥,我可以么?”一个猥琐的络腮胡,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我爱好比较特殊。”
“嗯,交给你了,他已经被打断了腿,也跑不掉。然后拍下来,拍清晰一点,明天我传到网上去,让南海的人都看看我们的高老大精湛的表演。”
也许,一个人有特殊爱好,可以包容。但是,让满天下的人都知道,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就像伤口一般,自己知道就行,没必要掀开让每个人都欣赏一下。
高浩天咬了咬牙齿,嘶吼道:“好,算你狠。我打电话还不行吗?”
“那也行,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要是他们都不在乎你的生死,那就不好说了。”我帮高浩天摸出手机,然后递给他。
高浩天摆动着拨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说道:“我栽了,退出夏侯爵的场子。对,给柳老大说,是我的意思。”
挂断电话之后,高浩天又给杨亦霏打了一个电话:“亦霏,准备一千万,我被段青狐给抓了。”
随后,无力的放下手机,恨恨的说道:“满意了吧?”
“呵呵,先把我们高老大扶到房间里去休息,等我们得到确切的消息了,再放人。”
我们争场子,争的是利益,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真的杀人的。
任何事情做过了,一但引起了政府的重视,再牛的社团,也会一晚之间玩完。
处理好高浩天之后,大家就开始喝酒庆功,压抑了这么久的情绪,也需要好好的释放一下。
我陪着大家喝了一杯之后,就上去休息。现在我是这群人的主心骨,肯定要随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进了房间之后,洗了个热水澡。微微吐了口气,总算扳回了一局。但是,后面的事情还挺多的,今晚上让猛虎帮折了这么多人,肯定会继续揪着我不放的。
背会还有一个柳先生,还有富婆柳萍这些势力的参与,想要把整个宝兴区拿下,得把这些势力一一铲除才行。
我穿着睡衣,斜靠在榻上,半眯着眼睛琢磨接下来的计划。
过了一阵子,有敲门的声音:“徐潼,睡了吗?”
“哦,没有。”我见是段青狐的声音,就起身打开门。
段青狐也洗过澡了,穿着一件紫色的睡裙,系腰带那种,披着瀑布一般的长发,站在门口:“我有事,想和你聊一下。”
“好,进来说。”我指了指沙发,转身给段青狐接了一杯温水。
段青狐究竟多少岁了,从长相上看不出来,我估计应该在三十上下。不过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
皮肤很白,可能经常运动,身材很纤细。瘦瘦高高的,五官精美和冷艳,坐下之后,优雅的并着苗条的腿。看了我一眼,之后说道:“徐潼,你有女朋友吗?”
“额……有。”我尴尬的楞了一下说道,不知道段青狐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噢,我还以为你单身的话,想把倚天介绍给你。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一但宝兴区稳定下来,就是你我的天下。至于苏子龙,我压根就没想过让他从我们手中得到什么。所以,不如亲上加亲,让你和倚天开一门亲事。”段青狐说的很直接,她也没帮我当一般的年轻人看待。
其实,说起段倚天,我感觉还是挺不错的。冷傲,漂亮,做事有风度。但真不是我的菜,我现在身边已经有韩佳了,还有江欣妍,而夏琳也说,只要帮她报仇的话,也愿意做我的女人。
本来,这些事都是瞒着韩佳的,她爱情观那么单纯,肯定接受不了我好几个女人。要是再明目张胆的和段倚天谈朋友的话,对韩佳只是一种伤害。
她那么冰清玉洁,我真的不忍心。
我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青姨,你放心吧。以后宝兴区打下来了,肯定一人一半。至于倚天,她也有自己的选择,何况我也有了女朋友了,就不用介绍给我了吧。”
段青狐盯了我几眼,点点头说道:“那行。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个一个的来,先把高浩天给搞定了再说。我们现在人手不够,就是给我们一百家场子,我们也守不住。但是,猛虎帮必须赶出去,这是我们宝兴区自己的事情,没必要让外人参与。”我想了一下说道。
“嗯,那行,你早点休息。”段青狐站了起来,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躺在榻上睡觉。又过了一阵子,我感觉有人轻轻推开了房门,因为宾馆住的都是自己人,所以我也没有反锁房门。
我微微睁开眼睛,是小细腰,穿着一件深色的睡裙,踏着拖鞋,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老板,睡着了吗?”